池键尧将身上的披风去下放在了一边,看着池玉问道:“说吧,找我有何事?”
最近池玉的身子似乎比以前好一些了,也很少再病倒卧床。
虽说他以前常年在边关驻守,但还是有刻意关注他的一些事情的,每年的冬天,他几乎都是见风即倒,恨不得吹一口气都会染上风寒,躺在床上一养便是好些天。
池玉觉得鼻子有些凉凉的,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鼻尖,他启唇反问道:“皇上今日急急的召您进宫,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池键尧面露诧异,“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池玉点头。
“嗯,爹你是兵马大将军,皇上突然急召你入宫,多半恐是因为战事的原因,我有些担心,所以便来问问。”
虽说他其实早就已经知道皇上此次召见他的目的,但那皆是因上一世的原因,他不能表现出来,免得他会多想。
听池玉这么说,池键尧想到今日的事情,眉头下意识的蹙了起来。
伸手捏了捏眉心,他并未多想,点头应道:“唉,的确是因战事。”
说着,似是想到了东郢的可恶之处,池键尧气的锤了一下面前的桌案。
“东郢那群蛮子简直就是条打不死的疯狗,有朝一日,你老子非要一路打到他们的皇城,掀翻了他们的老巢不可!”
池键尧常年和东郢打仗,对东郢皇室的人几乎是恨的牙痒痒。
其实,东郢好战的只是他们的皇室而已,东郢的百姓也皆是些普普通通,向往和平安稳的人。
可东郢皇室的人却一直觊觎他们长宁国的国土,想要侵占为己有,奈何又没有那个本事,因此便只会时不时的对着他们乱吠几声。
着实恼人。
池玉看着池键尧这副气愤不已的模样,捂着汤婆子的手顿了顿,指尖慢悠悠的在上面摩挲了须臾。
东郢的确可恶,若非他们总是这般死咬着他们长宁不放,他父亲也不至于一年到头连家都回不了。
念及此,池玉沉吟了片刻,启唇问道:“如此说来,爹是又要带军赶赴边关了吗?”
池键尧伸手按了按眉心,应道:“嗯,这两日整顿兵马,之后便带军紧急前往边关。”
听闻此话,池玉眸光微眯,脸上并未表现出什么诧异的神色。
果然和上一世一样……
他犹豫了一下,忽然状似有些纠结的低低说了一句。
“其实,有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和您讲。”
池键尧面露好奇,问道:“什么事?”
添了碳火之后,屋内渐渐的比刚才进来的时候要暖和上不少了,池玉觉得身上的大氅有些热,便伸手将其解了下来。
边将大氅放在一边,他边开口问道:“不知爹可否记得前几日苏丞相之女苏子婴遭绑一事?”
“自然记得,只不过,你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因为这件事,江丞相的嫡女不但入了狱,就连他自己也因教女无方而被连累的罚了半年的俸禄。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他自然是记得的。
池玉抬眸看向面前的池键尧,回道:“其实,我与苏家兄妹也算是有些交情,那日苏姑娘出事的时候,我也出面帮着找人了。”
“这件事我知道。”
池键尧点头,说道:“你直接让府中的家丁全出去帮忙找了人,我那日虽身在军营,但后来回府之后也听说了。”
帮着找人是好事,他们将军府虽然并未和右相府有很深的交集,但此等要事,自是理应出面相助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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