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一眼池玉依然泛着一丝红霞的面颊,他伸手惩罚似的捏了捏他的鼻尖。
“下次不许再穿的那么薄出去吹风,若是不小心染了风寒,有你受的。”
他现在的身子虽然比以前好上一些了,但到底还是比一般人略差许多,外面那么冷,他刚才就那么随便披着一件外袍走出去,说不定一不小心便会染上风寒。
池玉听他这么说,唇角带着笑意,伸手将他的大掌从自己的鼻尖上拿了下来。
“只是一小会儿而已,无碍的。”
见随着他的话落下之后,玄陌顿时危险的眯了眯眸子,池玉唇角的笑意渐深,话音一转妥协道:“好,我知道了,以后一定多注意。”
听他这么说,玄陌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屈指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
“这还差不多。”
将池玉身上的厚毯扯下来放在一边,他伸手给他理了一下肩膀上披着的外袍,连同外袍一起将他抱在了怀中,这才抬眸看向了桌面上放着的东西。
“在看什么?”
闻言,池玉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桌面上放着的名录,启唇回道:“府中十年前的下人名单。”
将军府家大业大,每年府中都有来的或者是走的下人,这名录里的人着实有些多,看得他眼睛都有些涩了。
听池玉这么说,玄陌挑了挑眉,问道:“你掌权了?”
将军府下人名录这种东西,而且还是十年前的。
就算他是将军府的嫡子,若是没有池键尧的授意,想要随便拿来看也是不容易的。
没想到玄陌根据他的一句话便猜到了这件事,池玉仰头看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了一抹赞赏之意。
伸手将那名录拿了过来,他低头看了一眼上面记录着的人事信息,轻点了一下头。
“嗯,掌了。”
伸出一只葱白玉指翻了一页手中的名录,他语气平淡的继续说。
“爹很快便要远赴边关,年后我们也要离开京都一段时间,到时候池锦明回了府,府中便只剩下了温氏他们母子三人,我担心会出乱子,便想法子把将军府的掌家之权拿了过来。”
玄陌听池玉将拿了将军府掌家之权说的像是随手要了一颗糖果似的不痛不痒,俊脸上闪过了一抹笑意。
他家玉儿就是不一般呐……
念及此,玄陌伸出一只手捧住了他一边的脸颊,抬起他的头在他的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口,毫不吝啬的夸赞。
“真厉害。”
想必这小书房也是由此而来。
池玉由着他亲,脸上带着笑意,大大方方的接受了他的赞扬。
玄陌俯身将下巴抵在了池玉的肩膀之上,也随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向了他手中的名录。
“不过,如今夜已深了,你不回房睡觉,为何要翻看这些十年前的东西?”
闻言,池玉翻着纸张的手微微一顿,双眸中闪过了一抹暗芒。
许是看久了书有些不太舒服,他伸手按了按眉心,这才启唇回道:“我在找证据,温氏下毒害我的证据。”
虽说目前他还没有证据,但看温氏的反应,他基本上已经可以认定,那枚带着枯蝶子毒素的玉佩定然和她脱不了干系。
毕竟是十年前的事情,年代有些久远,他如今想要着手找证据,自然是需要多花费一些精力的。
听到毒的事情,玄陌眸底瞬间闪过了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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