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混蛋。”
“可白哥哥,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天气逐渐转凉。
今年京都的雪下的比往年要早上一些,十月才刚过去,洋洋洒洒的雪花便悄无声息的洒满了大地。
简亦白回国之后,西凉国迟迟没有派人来跟进两国联姻的事宜。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玄青离想着两国之间的都城毕竟离的很远,暂时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再加上玄芊芊毕竟是他现在唯一还未出嫁的女儿,他也不想这么快就将女儿嫁去他国。
左右现在两国之间的联姻已经定下,其他的事情倒也无须担心了。
如今年底将至,至于联姻的事情,年后再谈也不迟。
因为和东郢之间的战事未平,今年池键尧依然无法回京都过年。
都说瑞雪兆丰年,今天的雪尤多。
在春节到来之前,竟一连下了好几场大雪,整个京都银装素裹,入眼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将军府。
池玉身上披着一件大氅,坐在院中的凉亭之中,看着不远处在雪地里满地打滚的小白,微凉的指尖上捏着一封家书。
“公子,你看这样挂可以吗?”
文吉穿着棉衣,正站在一把木梯上面往凉亭上挂红灯笼,低着头去问池玉。
池玉闻言,将手中的信放下,起身来到凉亭边仰头看了一眼上方悬挂着的大红灯笼,点头应道:“可以,下来吧,小心点。”
文吉这才扶着木梯爬了下来。
看了看头顶上的灯笼,他拍了拍手,将梯子收到了一边。
见池玉的眉宇间似乎有一丝忧色,文吉将视线转到了亭子里桌面上的那封家书之上,尝试着问了一句。
“将军有在信中说什么吗?”
这一年来,池键尧每隔两三个月都会往京都送一封家书。
池玉摇了摇头,随口回道:“只是像往常一样报个平安而已。”
池键尧这人不善言辞,虽家书从未间断过,但往往也只是写上寥寥数笔罢了。
池玉重新来到亭中坐下,文吉上前给他斟了一杯暖茶,问道:“公子不开心吗?”
以前每次公子看到将军寄来的家书,心情都会变的不错,可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池玉伸手接过文吉手中的茶,轻叹了一声。
“也谈不上不开心,只是父亲这一走,一年的光景一闪而过,他今年又要在边远的苦寒之地度过新年,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是个头。”
算算年龄,他父亲今年已经四十有一了,可从他记事起到现在,父亲在京都过年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今在年关将至的时候收到他的家书,心里多少有一些感慨罢了。
文吉听着池玉的话,有些愤愤然的说道:“这都怪东郢国那群成天想着打仗的敌寇,真希望有一天将军能掀翻他们的王都。”
池玉轻笑一声,冲着他摆了摆手。
“好了,你去将我的剑拿来,闲来无事,我练会儿剑。”
东郢的王都哪能是说掀就能掀的?
虽然东郢的国力和他们相比有一定的差距,但说要掀翻他们的王都,那还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文吉点了点头,正想小跑着去拿池玉的剑,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天气这么冷,今日的剑不练也行。”
闻言,在场的两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待看到一身黑衣身姿挺拔的玄陌,文吉连忙上前一步,朝着他俯身行礼,“参见陌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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