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没有任何顾虑的站在曲一的身边,想可以陪着他一起白头偕老。
在离开李府之前,云灯有特意拜托李羚帮他打听有没有人生了可以返老还童的怪病。
因为曲一,他现在比以前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治疗自己的办法。
想着这些,云灯唇瓣微抿,浓密的眼睫缓缓垂了下来,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埋怨老天,埋怨老天为何非要这般待他,让他连和心悦之人共度余生的机会都没有。
曲一见云灯的情绪似是有些低落,用手心揉了揉他的发顶,“虽然我很急,但你既然觉得为难,那就慢慢的考虑,我等你。”
没有再追问云灯,他带着云灯在屋内坐下,挽着袖子便亲自下厨去做饭了。
如今曲一做饭的手艺越来越好,味道丝毫不亚于很多大厨的水平。
饭后,云灯找到他,和他商量了一件事,“我们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离开青木镇,既然如此,我们就和以往一样,在此办一场义诊如何?”
曲一听着他口中的‘我们’,心里因为没有得到他的回复而有些沉闷的心情顿时变得轻快了不少。
“好,都听你的。”
因为云灯治好了李府千金的怪病,他在青木镇的声望一时间也跟着水涨船高。
听说他要办义诊,有不少人皆慕名而来。
然后曲一就发现了一件事情。
云灯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跟人打听有没有听过和他生一样怪病的人。
曲一看的出来,他比以往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治疗自己的法子。
平日里不接义诊的时候,云灯就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整天整天的不出门。
有一次曲一甚至还看到他居然放了自己很多的血,瞧着像是在研究什么。
面色陡然一沉,曲一将手中端着的一壶茶水放到了房内的桌面上,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云灯的手臂,他板着一张脸问道:“你在做什么?”
云灯的手腕上还在流血,面前则放着一个装了小半瓶血液的琉璃瓶。
抬眸对上了曲一的目光,他如实回道:“我想试一试我的血液对惧阳草会有什么反应。”
曲一双眉紧皱,眸底氤氲而起了一丝怒意。
云灯还在自顾自的往下说,脸上的表情看着还有些不解,“我每次发病都是在阴月阴时,所以我猜测我的病属阴,惧阳草不是有抗阴作用吗,所以我想着,这两者相遇会不会产生什么特殊的反应,但很奇怪,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他说着,作势就要去拿那琉璃瓶,再次观察一下血液的反应。
曲一此时的注意力全在云灯流血的手腕上。
强忍着心里的不悦,他拉着人在桌边坐下,“先包扎伤口。”
安顿好云灯之后,曲一才转身去准备包扎要用的东西。
云灯倒是并不怎么在意自己的伤,淡声回道:“这点小伤不碍事的,待会儿随便抹点药,过不了几天就会好了。”
曲一没有说话,默默的拿过干净的帕子为他擦拭伤口,然后开始上药包扎。
云灯打量着曲一脸上的表情,见他周身的气息很明显比平常的时候要更加沉冷,他张了张唇,尝试着问道:“你生气了吗?”
曲一手上的动作不停,也没有回答云灯的话,而是声音略低的反问了一句。
“是不是只要你一天不找到治疗自己的方法,你就一天不会告诉我你考虑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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