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李信德让护卫待在家里,自己则准备独自一个人离开。
夏菊见状,满心期待地表示想跟去,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祈求,但被李信德毫不犹豫地给拒绝了。
看着李信德那面无表情的模样。
夏菊只能低垂着头,眼中满是失落和无奈,目送着李信德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李信德爹娘见到这一幕,身为过来人,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两人是闹矛盾了。
“孩子他爹,你说信德和小菊两人怎么了?”
李信德他娘眉头紧蹙,满脸担忧地说道。
“哼,要是这臭小子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住小菊的事,我们就当没有这儿子了。”
李信德他爹声音冷漠,带着几分怒色道。
“应该不会吧!”
李信德他娘心里也没底,语气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换做以前,她会不假思索的相信儿子,但如今儿子在江南那边为官,儿媳一直待在他们这边,她不得不心生怀疑。
李信德并不知道他差点被他父母赶出家门。
此刻。
他遇到了不少相熟的乡亲们,便微笑着一一跟大家打招呼。
路过大槐树的时候,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你们是不知道,老镇长那本《射雕》里的郭靖就是以我为原型写的。”
“真的假的?”
“是啊,宋癞子,你就别吹牛了,那郭靖怎么看都不是你。”
“啧,你们还别不信,我可是有证据的,那郭靖是不是没爹,家里是不是很穷,而我正好也是。”
李信德抬眼望去。
就见大槐树下,宋癞子挺了挺胸脯,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说着。
“我还以为什么呢,没爹,家里穷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他们都是郭靖?” 有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的老汉质疑道。
“老李,没爹,家里穷的人是很多,但能弯弓射大雕的就只有我。”
宋癞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脑袋高高扬起。
“再说了,这小说就是我让老镇长写的,老镇长自然以我为原型,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老镇长!”
宋癞子言之凿凿,信誓旦旦地说道。
看着宋癞子如此坚定、毫不含糊的样子,周围众乡亲们不觉有几分相信了。
“不对不对,那郭靖为人憨厚老实,宋癞子,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村子都人清楚。”
之前质疑的老汉又反驳道。
“老李,你知道什么叫艺术加工吗?问你,你也不懂,艺术加工就是在原来的样子上适当的修饰和美化一下。”
宋癞子振振有词地说道。
“这哪门子的艺术加工啊,分明就是诈骗。”
有人嘟囔了一句,声音虽然不大,却立即引起周围人的附和点头。
“你们羡慕也羡慕不来,在小镇里谁不知道我和老镇长的关系,所以老镇长给我写本小说不算什么。”
宋癞子摆了摆手,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周围人见状,失笑摇头。
对于宋癞子的为人,整个小镇的人只怕没人不知道。
“信德,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忽然,宋癞子瞥见不远处的李信德,立即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笑容满面,往李信德那里走去。
“今天刚回来了。”
对于宋癞子,李信德还是心怀几分敬重的,语气中也带着客气。
“那你这是要去老镇长家?”
宋癞子笑嘻嘻地问道,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没错。”
李信德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宋癞子居然知道他要去哪里。
可随即反应过来,他的书信是宋癞子的镖局送的。
“信德,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在外面胡来了?”
突然,宋癞子凑在李信德耳边,刻意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的事,你是听谁说的?”
李信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真没有?”
宋癞子满脸狐疑道。
“我李信德行得正,坐得端。”
李信德一脸正色,表情严肃而坚定。
“那就好,我还是信你这小子的!”
宋癞子拍了拍李信德的肩头,随即话锋一转。
“但是小德子啊,我这当长辈的有句话要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做对不起夏丫头。
不然别说咱们小镇,周围十里八村,啧啧……”
宋癞子突然“啧啧”出声,表情夸张。
李信德以为宋癞子说的是十里八村的人会为了夏菊抱打不平。
毕竟。
自从夏菊跟先生学习医术后,不知不觉成为十里八村备受尊敬的女神医。
可宋癞子接下来的话让李信德当场怔住了。
“到时只怕想娶夏菊的人能从小镇排到江南那边去。”宋癞子摇摇头,语气满是感慨。
李信德反应过来,刚想说话,却被宋癞子摆手打断了。
“去找老镇长吧,只怕老镇长在家等你。”
说着,宋癞子便大踏步离开了,只留下李信德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步凡的家位于小镇后山。
周围没有任何一户人家毗邻,显得格外清幽寂静。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似乎都心有灵犀,默契地没来这居住。
所以。
只要往后山方向走,便能远远瞧见步凡家的房子。
而此刻。
步凡早已从虫族弟子口中得知李信德回来的消息,便抱着小福宝,有条不紊地收拾了一些东西准备出门。
“爹,你这是要去哪里?”
见到步凡收拾东西,小满有些意外,这还真是太阳从东边升起啊。
“去河边钓鱼?要不一起?”
步凡微微一笑。
“我才没那么无聊,那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福宝。”小满撇了撇嘴说道。
“你这丫头就放心吧。”
步凡摆了摆手,一脸轻松。
“先生在家吗?”
却在这时,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院外传了进来。
“进来吧。”
一听这声音,步凡就知道是李信德过来了。
“见过先生,见过师妹。”
一进庭院,李信德就见到了抱着小福宝的步凡,以及小满,连忙行礼问候。
“别弄那些虚的,你来的正好,一起钓鱼不?”
步凡亲切一笑,热情地邀请道。
“承蒙先生相邀,信德自当奉陪。”
李信德微微一怔,下意识看了一眼步凡手上长长的鱼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见到两人出门,小满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怎么感觉咸鱼亲爹像是在专门等李信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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