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宝贝似的将它放进了一个小白瓷瓶,屁颠屁颠地跑去了书房。
秀儿远远看到她,掩嘴笑了笑,嘴上说着不要不是,身体却诚实得很,转眼就去书房了。
“王爷?”
虞娇在门外探着半个脑袋进来看他,身后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听影绝说,最近这几天她老是问他在哪里忙什么。
褚殷勾了勾唇,朝她招手,“过来。”
虞娇自然又乖巧的坐在他腿上,才几日不见,褚殷眼底一片乌青,虞娇看得皱了皱眉。
一只手在他眼底下轻刮,莫名有些心疼。
褚殷将头埋在她颈窝间,闻着熟悉的桔子味,好像这几日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
肩上的呼吸声匀长舒畅,他就这样窝在她肩上睡着了。
虞娇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一动不敢动。
一刻钟后,褚殷抬起头,在她鼻子上轻刮,“听影绝说,你这几日很想我?”
虞娇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在褚殷眼里又变成了另一副意思。
被戳中了心思害羞得说不出话来的兔子。
他低低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说道:“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你来找本王有事?”
虞娇这才反应过来,想起了正事,在他怀里调整了下姿势,眼睛亮着光,“王爷,我们现在就沐浴吧。”
她双眼放光,好像按耐不住地激动。
褚殷眉心一跳,露出她许久没见的慵懒桀骜的样子。
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这还是白天,娇娇就迫不及待了?嗯?”
虞娇还没反应过来,褚殷的脸不断放大,下一秒,唇瓣上又软又麻。
褚殷哑着声音笑了一下,嗔怪道:“闭眼。”
虞娇睫毛扑闪,想也不想就闭上了眼睛,褚殷看得又是一声低笑。
胆子这么小还敢大白日地来撩拨他。
真是又怕瘾又大。
虞娇紧张得闭紧了嘴巴,唇上的人也不急,慢慢嘶磨,来回舔压,她憋红了脸,下意识张开了嘴。
那舌像是灵自如的蛇一下就钻了进来,勾着她。
秀儿骗人。
桂花糕才不是最软最糯,明明嘴里的才是。
半晌,褚殷依依不舍地抬头,两人微喘着粗气,呼吸又纠缠在一起,冷梅香混杂着桔子香。
影绝嘿嘿着闭上了眼睛。
真好,又能吹三天了。
虞娇嘴唇殷红,娇滴滴地好像能滴出血来,小唇微张,脸颊粉嫩。
勾人的小东西。
虞娇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勾人,偏偏还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王爷,我们可以沐浴了吗?”
褚殷微怔,就这么执着这事吗?
虞娇很是自信,势在必得的样子:“王爷,我已经找到能治好你的方子了,我们现在就药浴!”
她…她说什么?
褚殷怔怔出神,她是说过她很厉害,一定会治好他。
除了那两次偷偷摸摸把脉,除了那一次要夸她厉害,她就再也没提过。
他也只当是一听而过,他以为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小丫头还在执着。
他突然想起,那日林仲说她养了很多小虫子,他甚至当她的爱好罢了。
莫非,这是为了他?
褚殷极力压下心里的窃喜,眸色的亮色一下子又暗了下来。
他现在每日都在喝药,可是…好像没用。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对上虞娇的希冀时,心像是被揪成了一团。
他第一次怕了身体里的蛊虫,不是怕它突然发作,而是怕她眼里的光会淡,怕她会失望。
这几日除了忙着反了老皇帝不去见她,还有蛊虫发作越来越频繁了,他想加快,再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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