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肆桃花太多,谣言更多。
多到他懒得解释,解释也没人听,临近高考就六十来天了,实验班也没人想不开,浪费那宝贵的时间不学习跑去谈恋爱。
就这样也损不着谁的利益,索性干脆就让它随大流了。
周景肆活得自在,一身轻。
他前途光明的让人嫉妒,哪怕没有了保送名额,进京大也完全没问题,风光无限。
任其怎么也想不到,他心爱的姑娘,恨不得捧在手心里护着,曾经因此吃过怎样的苦楚。
复习周的最后两天,温纾干脆连教室都不去了,图书馆又不好说话讲题,两人就约去上面的咖啡厅,废弃草稿纸满地飞。
终于弄完并弄懂了最后一道题。
周景肆看着松了口气的小姑娘,勾了勾唇,伸手揉了把她脑袋,不再打扰她,整理乱七八糟的草稿纸。
温纾把文件保存到wps,又捣鼓着做好细致的答案标注,打包好发到宿舍群里。
「想摘月亮」:每个类型的题我都用红色字体标注出来了,你们每样弄会一个就行。
「想摘月亮」:别偷懒直接背答案啊,老师有可能换数字,背答案容易翻车。
做完这一切,温纾终于彻彻底底的放下了这个包袱。
周景肆握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转着,他懒洋洋倚着沙发,两条大长腿微微曲,膝盖轻晃着去撞温纾的腿。
“温小纾——”
他拉长调子喊她。
讲数学题说了太多话,他嗓子就有几分哑,听着莫名搔的耳朵痒痒的。
“嗯,”温纾弯弯眼,又有点心疼,于是叫了杯卡布奇诺让他润嗓子,抱着他胳膊,轻声说,“辛苦啦,阿肆。”
“喔。”
周景肆瞥她。
淡漠,高贵,冷艳。
温纾眨了眨眼。
不知怎么的,她莫名就想起被丢在家里独守空寓的翠花,停顿了几秒,非常上道的挨近他。
眼睫轻颤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周景肆垂着眼,在小姑娘蜻蜓点水似的红着脸亲完,要离开的时候终于有了动作。
他动作强势的掐着她腰,顺势就把人摁进自己怀里,不给她丁点儿跑掉的机会,圈着小姑娘低声说,“温小纾,不够。”
“……”
温纾呆了呆。
周景肆被小姑娘呆滞可爱的小模样取悦到,低声笑了下,温热掌心扣在她后颈,指腹玩味的轻轻摩挲着。
“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天了,嗯?”
温纾顿觉心虚。
她这是第一次经历大学的期末考试,也没什么经验,又担心挂科,简直如临大敌似的。
这几天确实忽略了他。
印象中好像少有的几次亲亲都有些敷衍。
想到这儿,温纾那点心虚顿时被放大无数倍,周景肆一直在迁就她的,她都知道。
不该闹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不讲理打扰她,反而耐心的纠正她的错误和浮躁。
温纾从来都不是多聪明的人。
相反,她很迟钝,尤其是面对理科,不像周景肆,很难的题他可以立刻看出思路。
而给她,她可能一小时也不行。
某种程度上来说,周景肆一直在充当她的引路灯。
他是像启明星一样的存在。
温纾抿了抿唇,又凑过去,在男生嘴角亲了亲,依赖放松的把脸埋进他胸口。
半晌。
嗓音闷闷软软的说,“谢谢你啊,阿肆。”
“应该的。”
周景肆垂眼,勾了勾唇,他知道她在说什么,懒懒揉着小姑娘乌黑柔软的发丝,“我是你男朋友,所以不用跟我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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