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曼离开了局子。
前后，不过也没有半个小时。
人才刚刚上车呢，手机就响了，顾良成打来的。
“良成……”
李雪曼已经没有了刚刚在审讯室里，和李梦雅谈话时候的绝情。
“你人在哪儿？”顾良成声音不满，“医院来局里的人了。”
“啊？”李雪曼脸色顿时大变，“你什么意思？”
“说什么瑶瑶试图买凶杀人？！”顾良成急死了，“我已经给警厅那边的人打电话了，可谁也没接。”
“那现在什么情况？”李雪曼急忙问道。
“瑶瑶正好在检查，都在外面等着呢！”
“我马上回来！”
李雪曼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急忙挂了电话，开车回了医院。
‘铛铛’的高跟鞋因为急促而踏在光滑地板上的声音，在医院里，显的格外刺耳。
李雪曼气喘吁吁的走向顾良成，看看等候的两名女警，眼神询问着。
顾良成也是一脸懵。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买凶杀人？”李雪曼问女警。
“我们只是过来例行询问……”
“我女儿心脏病突发，你们这样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问，是想要我女儿的命吗？”李雪曼声音有些犀利。
“保持安静！”有护士正好经过的瞥了眼。
护士大多年轻，休息的时候刷个微博什么的很正常，自然也是知道顾悦瑶事情的。
只不过，因为职业操守和医院规定，她们不能因为顾悦瑶在这个医院，就在网上说什么？
李雪曼看了护士一眼，忍了忍，又看向女警。
“我是顾悦瑶妈妈，你们有什么可以问我，我女儿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不是当事人！”女警声音冷漠。
“我是不会让你们见我女儿的，万一我女儿病情加重……”
“这位女士！”女警打断李雪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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