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吗?”应夏哽咽着。
陆锦川的眼眶也跟着红了,他捧着她的脸,“大三那年我想岔过,后来我想通了,你就是你,不应该把别人的过错强加在你身上,我不恨你。”
“叩叩”,敲门声忽然响起。
应夏抹了把脸,勉强收住眼泪。
“进来。”陆锦川面露不悦。
周信开门进来,瞧见病房内气氛紧张得厉害,看来不是个好时机,但他不得不往枪口上撞。
周信神色凝重地在陆锦川耳语了一句,陆锦川顿时变了脸色。
声音太小,应夏没能听清。
陆锦川不动声色地看了应夏一眼,浓眉深皱,“我得回北城一趟,快的话明天能赶过来,慢的话……我暂时不能确定,这边得辛苦你了。”
这正是应夏所求,她点点头,“你回去吧。”
陆锦川又道:“一个和我有私人恩怨的人回北城了,妈妈住院期间,你就呆在濮江,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再来接你。”
也不知道他的话她到底听进去多少,或者说了也白说,陆锦川还想说什么,到底把话咽进了肚子里,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睡觉。”
走出病房,陆锦川边走边问周信,“什么时候发现的?”
周信一五一十汇报,“有人下午看到他从缅甸入境,后来确认了一下,确实是他没错,只是入了云南境内之后,就查不到踪迹了,接下来是?”
陆锦川面上明显浮现出不悦,“他倒是还有些能耐,不用找了,他一定会回北城,这个时候还敢回来!当真是嫌事情不够大。”
语气太过凌厉,周信没敢接话。
两人出了医院,已有司机等在门口。
周信拉开车门,陆锦川弯腰正准备进去,忽然又直起身。
“你留下来,照应一下。”
周信为难:“陆总,我还是和您一起回去吧。”
陆锦川一抬眉梢,“怎么?”
周信感觉自己像个孤儿,两头被嫌弃,“应小姐估计不会让我留下来。”
陆锦川颔首,这倒也是,她倔起来,除非用强的,否则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等陆锦川一走,应夏翻身下床,这段时间心力交瘁,生活作息混乱,这会儿还有点头晕。
她走到夏琼病房,护工一见到她,就伸手在嘴上比了个“嘘”的动作,瞧着是个做事细心的人。
病床上的夏琼已经睡着,眉心微微皱起。
应夏在病床前坐了大半个小时,她没走,护工也不好在陪床上睡觉,一直干等着。
她在这里起不到作用,反而影响别人,应夏对护工招了招手,护工跟着她出门。
应夏问:“下午怎么样?”
护工笑着说:“挺好的,就是晚上说伤口有点儿疼,好一阵才睡着。”
“麻烦你了。”应夏从钱夹里掏出一叠现金递给护工,也没数,看厚度大概十来张。
护工愣了愣,“应小姐,工资是统一结算的,您联系我们主管就行。”
应夏摇头,“这是单独给你的,你不用告诉别人,我妈妈这边你多费心。”
这个世道,钱的面子比人大,拿人钱财,办事总归是会更尽心一些。
护工不敢收,应夏直接塞到她手里,“我先回酒店,明天早上过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护工笑呵呵地应了。
刚出医院,电话响了,应夏一看是陆锦川的电话,条件反射的挂断。
她现在还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面对她。
陆锦川没再打来。
回到酒店洗完澡,她躺在床上睡不着,给谭菲拨去电话。
难得的是,平时电话不响个十来遍听不见的人,这次却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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