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川咬牙切齿道:“喜欢看我他妈演给你看。”
刚一低头就被应夏捂住了嘴,应夏眉眼间带着笑,“不是很能忍吗?接着忍啊。”
小姑娘坏起来的时候真是坏透了。
陆锦川软声哄道:“忍不住了,老婆~”
这声“老婆”喊得应夏背脊发麻。
应夏抬眸看他,像只狐狸,“陆锦川,我竟然不知道你能骚成这样。”
“骚?你知道什么叫骚?”陆锦川眸色一深,把人搂着往床上带过去,抓着手腕压在她头顶。
“今儿就让你涨涨见识。”
应夏挣扎了两下,根本不是陆锦川的对手,瞪着他说,“我困。”
她昨晚睡得也不好,时不时就醒一次,她都这样说了,他也狠不下这个心。
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自食恶果。
舍不得在那种情况下要了她,自己就得承受后果,以前的三年也没见得这么难熬,这还不到一天就感觉要憋炸了。
晚饭还是陆锦川做的,她就在一旁看着他忙活,吃完晚饭,陆锦川送她到御兰道家门口。
“我进去了,你走吧。”
陆锦川拉着她不肯撒手,“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回家?”
应夏扬眉,“这就没耐心了?”
“有!”陆锦川咬牙,没有也得有。
正好他晚上还有事。
手机响起,陆锦川掏出手机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应夏思索片刻,问:“你还要出去?”
陆锦川下意识想否认,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正事。”
可不是什么喝酒玩牌消磨时间的事情,他这是在给她报备。
应夏默了默,说:“刘为……我看见新闻了。”
她在车上的时候没事刷了刷新闻,刷到一则一刘姓男子因酒后驾车,出事故身亡的消息,死者脸上打了马赛克,但是身上的衣服是刘为昨天晚上穿的那件。
刘为昨晚已经被陆锦川打成了那样,根本不可能再去喝酒开车,所以真相并不难猜。
陆锦川“嗯”了一声,脸色不由自主的冷了下来,“他活该。”
“我知道他活该,但是,”应夏看着他说:“你能不能别再沾惹上人命了?”
不能,他得弄死所有欺负她的人。
可是,她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啊,他能怎么办?
不消片刻,陆锦川妥协,“好。”
应夏点点头,开门进去,关门之前还小声说了句,“你赶紧走,一会让我妈看见了。”
说得好像他见不得人似的,她可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陆太太。
看着关上的房门,陆锦川转身靠墙,仰着头。
舍不得走。
这一天太美好,怕是一场梦。
原以为结婚那一天就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没想到他的情绪其实全掌握在她手里。
他呆了一会儿,进电梯下楼。
邢远早已等在车库。
陆锦川上了车,周身气息森冷,完全不似刚才和应夏在一起那般。
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所有锋利的棱角都被收了起来,仅保留他全部的温柔。
“人都齐了?”陆锦川问。
邢远道:“没干系的都放回去了,该在的都在。”
陆锦川颔首,邢远忙示意小弟开车。
……
江小溪从昨晚到现在关了一天,手机被收走,从最开始歇斯底里的叫嚣,到后面渐渐安静下来。
没人跟她说话,也没人告诉她情况,这样遥遥无期的空等把恐惧拉伸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外面的时间,只知道过了很久很久才有人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包房里站着五六个人,面色冷然宛如雕塑。
一进门,其中一个男人就对她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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