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下去,应夏转身进屋,关上门笑了一下。
哼,姓陆的入戏还挺快。
今天回来得早,夏琼还没睡。
见应夏进门,夏琼下意识往门口瞧了一眼,问:“就你一个人?”
应夏踢掉高跟鞋,“是啊。”
夏琼撇了撇嘴,“我昨晚给你打电话了。”
“是吗?可能没听到,我给你发微信说不回来了。”应夏拿出手机。
夏琼道:“没关系,后来我又打给女婿了,他说你在他那儿。”
应夏身形一顿,怎么忽然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眼睛滴溜溜转了两下,回了声“哦”,然后立马钻进自己房间。
掏出手机想给陆锦川发信息,又不知道该问什么,手机反而忽然响起来。
陆锦川:「我去玩会儿,今晚不喝酒,十一点前回家。」
应夏想了想,拿着手机回复:「玩什么?」
陆锦川:「想玩的不让我玩,只能去打台球。」
三句没个正经,她连回他的欲望都没了,直接锁屏,把手机丢到一旁。
陆锦川没等到回复,猜都能猜到她看见信息时那副无语的表情,拿着手机坐在车里,笑了笑。
前排的邢远从后视镜里看去,怎么都觉得老板今天春风满面,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胆子也跟着大起来。
“太太同意您回家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句话问出来,陆锦川脸色顿时淡了几分,抬眸朝邢远望去,“你很闲?”
邢远暗道不好,抹了把自己的寸头,“不闲不闲,事挺多的,额不是,不多不少刚刚好。”
说完望向窗外,庆幸还好刚刚后面那句补救得及时。
应夏躺上床,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哪儿哪儿都疼,身上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吻痕,感觉像和人打了一架似的。
一夜无梦,睡得不要太好。
陆锦川一早到了御兰道楼下,等着估计她睡醒才给她打电话, 打了好多遍都没人接,只好上楼逮人。
开门的是孙阿姨,好长时间没见过陆锦川,乍一见也是一愣。
“先生回来了。”
陆锦川微微颔首,换了鞋往里走,主卧门大开着,床铺整整齐齐,不见人。
“人呢?”
孙阿姨道:“一早就走了,没说去哪儿我也不好问。”
陆锦川拿出手机,给邢远发了条消息,那边过了一会儿回了两条信息。
邢远:「太太去医院了。」
另一条是医院地址。
陆锦川脸色骤变,立刻出门往医院赶。
应夏看完病,刚从门诊大楼出来,正好看到从门口进来的陆锦川。
陆锦川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问:“你一个人来医院做什么?哪里不舒服?”
应夏手里捏着报告单,费了很大劲才控制住自己,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说:“陆锦川,对不起,我没能保住你的孩子。”
陆锦川一下懵了,他前天才开荤,再快也不是这么个快法,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但是应夏一脸认真,他有些心慌,拉过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没关系没关系的。”
但是脑子还是转不过弯来,这到底什么个意思?
姑娘把头埋在他怀里,抽抽嗒嗒的,看得他心疼不已,过了一会儿,陆锦川忽然察觉出不对劲,把人拉开,抬起下巴一看。
她哪是在哭,完全是笑得不能自已。
陆锦川哭笑不得,担忧到这会儿还没能平复,沉声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想认我的囊肿当儿子吗?”应夏认真的说:“医生说它没了。”
陆锦川顿时沉了脸,一言不发的搂过她的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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