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夏满心焦虑,“我知道了,那他现在这种情况是怎么造成的呢?之前还好好的。”
终于问到了点子上,但是吴医生也不敢说是他没吃药,日积月累,情况越来越严重,弦总有绷断的那一日。
吴医生道:“或许是工作,生活压力,或者某一些事件,都会有影响。”
应夏知道,这段时间接连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连她都觉得忧心,更何况是他。
他肩上担子本身就那么重,加之这许多的事,不出问题才怪。
走之前应夏又叮嘱,别让陆锦川知道她来过。
吴医生叹了口气,这两夫妻还真是的,说话如出一辙。
从心理咨询室出来,应夏去了另一个地方,又满腹心事的开车回家。
刚把车停好,陆锦川就从大门冲了出来。
面色发沉,语气生硬,“你去哪儿了?”
应夏关上车门,小跑了两步往陆锦川身上一蹦。
陆锦川下意识接住她,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一小步,脸上都是错愕的表情。
应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堵车,一脚刹车一脚油,踩得我脚都软了。”
陆锦川缓和了语气,“去哪儿了?”
“啊,我想起来了,”应夏从他身上滑下来,拉开后座车门,从里面拎出来两个袋子来。
陆锦川连忙上去接,看到袋子上的名字,微微怔了怔。
那是他们约好晚上要去,又因为他心情欠佳而取消的那家店。
应夏跟在他身旁,边走边说:“我去打包回来了,我们在阳光房里吃怎么样。”
陆锦川喉结微动,回了声,“好。”
“不过可能不是很新鲜了。”
“没关系。”陆锦川说。
阳光房建在后院,栽了一些不耐寒的花,应夏偶尔会在这里看书,但是吃饭还是第一次。
饭菜摆上玻璃桌,陆锦川看了看满目琳琅的菜色,再抬眸看她,冷色消散,眼底的温情也越来越多。
应夏眼角发酸,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宠着她惯着她,她甚至忘了,他是个病人,他才是最需要关心的人。
“来,尝尝。”她切下一小块牛排,叉了递到他嘴边。
陆锦川眼神笔直地看着她,张嘴把那块牛排含入口中。
“怎么样?”她问。
牛排经过运送,再热一遍之后口感略微显老。
她晶亮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让陆锦川不由得眉眼微弯,“很好吃。”
太意外了,他以为他之前的态度,迎接两人的会是一轮激烈的争吵。
等他从书房出来,知道她开车离开还没回来的时候,他承认他慌了,任何糟糕的结果都想了一遍,甚至担心她不会回来。
但是现在她就这样言笑晏晏地坐在他对面,叽叽喳喳地跟他说些有的没的,就跟做梦一样。
陆锦川仔细地听着,时不时回她两句,一顿饭吃完,两人一起上楼。
她吃得不多,陆锦川有些担忧,“你最近胃口不是很好。”
“可能是天气冷了,加上缺乏运动,消耗少了呗,熊不是还要冬眠吗?”应夏说。
“但是老虎不冬眠。”
应夏伸手去掐他腰侧的肉,“你说我是母老虎?”
陆锦川微微勾唇,握住她的手,“不闹,去洗澡。”
应夏:“你先洗。”
陆锦川洗完澡出来,又进了书房,看了一会儿文件,书房门就被打开。
应夏蹑手蹑脚进来,关上门,“书房好热啊。”
陆锦川抬眸,看她伸手装模作样的扇了扇风,然后扯开外袍的带子。
里面只剩一件轻薄的吊带睡衣,看样子是奶奶选的款式。
陆锦川呼吸骤然一沉,舌头在口腔里搜刮了一圈,找不到合适的落脚处,一颗心也跟着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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