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徐令仪要和陆言修结婚之后,她明显感受到老村长对她的巴结。
村里其他人看她隐隐透着羡慕,同时又有些嫉恨。
徐令仪知道这种心理。
毕竟连有点血缘关系的亲戚之间,都会攀比嫉妒,害怕你过得比他们家好。
何况是之前一直被村里人可怜的徐令仪。
之前她在王家过得什么日子,大家都有目共睹。
在他们眼里,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她就彻底攀上高枝了,这怎么能不让人眼红。
村子里这几天谈论的话题,几乎全是围绕着徐令仪。
“按我说啊,老话是不会错的,这结婚啊就讲究一个门当户对,她能不能嫁进去都成问题。”
其他人心里也大多都是这样安慰自己。
“陆首长虽然是首长,但到底年轻,年轻人就是容易一时上头,我看陆家是绝对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假如陆家真让她进门了呢?”
有人问。
“就算她运气好嫁进去了,你以为以后日子就好过了,王大华家里之前只是在村子里日子稍稍强一点,王桂芬怎么对她的你们都忘了,她要是真嫁进陆家,陆首长的父母长辈能不对付她?”
“以后怎么样还不清楚呢。”
不少人点头,脸上才有了笑意,好似只有知道以后徐令仪日子不好过,他们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都是乡下人,凭什么她就运气这么好。
“首长,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在村里办酒席,到时候我来帮忙张罗。”
老村长满脸都是笑意。
陆言修看向徐令仪,把选择权交给她:“你想什么时候?”
“我不太想办。”
徐令仪语气随意:“太麻烦了,我们别办了吧。”
陆言修摇头:“这样对你不好。”
徐令仪扭过头:“你不是说以后都听我的吗?怎么现在就想反悔?”
老村长看着两人之间自然的对话,有些吃惊。
他原本以为是陆言修顾忌着徐令仪的名声。
毕竟那天徐令仪落水,陆言修为了救她,当着很多人的面亲了她。
陆言修这人太过正派,这种事情他是做的出来的。
但今天再一看,他就彻底改变了想法,这两人根本不像是凑合,陆言修也不是为了负责,更像是真的喜欢。
陆言修有些无奈,“别的事情都听你的,但是这件事不办,我担心别人看轻你。”
徐令仪摇头,她还是嫌麻烦。
老村长在旁边连忙点头,“首长其实说的有道理,如果你们要办酒席,我可以帮着首长来张罗这些事情,不叫你们夫妻操心。”
陆言修点头:“好。”
徐令仪无奈看着陆言修。
他们刚回到家,就收到了北城来的信件。
“怎么了?”
徐令仪明知故问,她大概猜到信上的内容。
“没什么。”
陆言修摇头。
“你想瞒着我!”
徐令仪生气:“还没结婚,你就什么都不告诉我,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在骗我?”
见她要走,陆言修连忙伸手拉住她:“我是怕你不高兴。”
“你现在就已经让我不高兴了。”
“是我错了,给你看。”
陆言修伸手将信件递了过去。
徐令仪伸手接了过来:“结婚申请没通过?”
陆言修点头:“是我爷爷驳回的,你别生气,我能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徐令仪没说话,“你爷爷是不是特别不喜欢我?”
陆言修牵住她的手:“他还没见过你,不知道你很好,以后见面了,他或许就会改变想法。”
陆言修向她承诺:“一切都有我,你等着嫁给我就行,这些事情我来处理。”
陆言修打算亲自回北城,当面跟老爷子说这件事情。
之前他能拒绝老爷子安排的相亲,现在同样也不会被老爷子干扰和徐令仪的婚事。
“行吧。”
徐令仪没再说什么,只是明显闷闷不乐,在陆言修再次想拉她的手时,徐令仪直接甩开了。
徐令仪是故意的,男人就要调教。
果然陆言修更加愧疚。
之后几天都在跟她赔罪,并保证以后会站在她这边。
徐令仪才勉强给了他几分好脸色。
这天,一辆军用卡车停在了陆家门口。
“要不你先下去敲门?”陆父开口提议着。
陆母连忙摇头,她伸手推陆父:“你先下去。”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不愿意先下去。
他们是带着老爷子的任务来的,来之前老爷子交代他们,一定要阻止这门婚事,要他们给钱打发这个乡下女人。
再把陆言修从乡下带回来。
“你是他亲爹,还是你去,在你儿子面前,她应该不会打人。”
“要是他不在家呢?”陆父灵魂发问:“我要是被打了,你会来帮我?”
当然不会。
陆母没说话,但意思表现的很明显。
“我的身体不好,怎么帮你,快下去,事情办不好,你就等着老爷子骂人吧。”
要不是陆老爷子身体不好,离不开北城,这次说什么他都要过来棒打鸳鸯的。
最终陆父磨磨蹭蹭还是下了车。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被打开了。
陆父有些尴尬。
“伯父,您是来找谁?”
徐令仪猜到这应该就是陆言修的父母,毕竟一看就是知识分子,跟村里干农活的人完全不同。
徐令仪在看他,陆父也在看徐令仪。
说实话他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
许问说了那些话之后,他原以为徐令仪是身高体胖的乡下泼妇。
毕竟如果没有大体格,怎么可能动手那么厉害?
现在一看徐令仪这么瘦弱,而且长得也算清秀,陆父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陆母见状也从车上下来了。
“我们来找陆言修。”
徐令仪笑着将人请了进去,又去泡茶。
“这和许问描述的不太像啊。”
陆母小声开口:“是个正常人,也不疯,懂礼貌,竟然还知道给我们泡茶!”
“长得其实也挺好看的。”
徐令仪比他们想象中要好很多。
陆母他们都没发现,他们对陆言修对象的要求已经降到奇低的水平。
“有没有可能,她不是那个徐令仪?是别的什么人?”
陆父突然开口。
陆母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也有可能。”
于是在徐令仪端着茶出来的时候,陆母连忙问她名字。
“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伯母,我叫徐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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