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就去,几乎把几家的肉都包圆了。
大家知道她有钱,想到票的问题,林惊月每次都是笑而不语。
后面大家也不问了,只心照不宣的以为她去了黑市。
几天后,林惊月和江寻没看书,穿戴整齐,开车出了门。
直奔火车站。
等了两三个小时后,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走出来。
还跟着两名部队里的人。
“陆爷爷,云奶奶!”林惊月一蹦三丈高。
话还没说完,人就冲了出去。
程老他们也被接了回去,不过不是在京都。
陆老和云老被接了回来,一切雨过天晴。
“林丫头,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回来?”云老拽着林惊月的手,很激动,很高兴。
同时心里又有点酸涩。
陆老同样如此。
“爷爷!”
陆云寄眼眶红着,要不是爷爷不允许,他要亲自去接人。
现在终于看到人回来,一切尘埃落定,他心里的大石头也没了。
陆老激动的握着孙子的手,老泪纵横,“我等到了,我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黄天不负有心人。
他们又想起了曾经的一些同伴,在艰难困苦的条件中,和心里折磨中郁郁而终,临死都带着遗憾。
想到这个,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云老更是哭得不行。
亲自去接的两个部队里的人眼眶也是红着,这些劳苦功高的老人,在那样艰苦的牛棚里,待了这么多年。
坚持下来的,见到了光明,没坚持下来的,带着遗憾死去。
陆老和云老得到了一笔丰厚的补偿,等工作人员都走了。
屋里只有他们几个时,两个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着那些钱,心里只觉得难受。
林惊月一笑,粲然明亮的笑容照亮了整个屋子,照亮大家的心。
“轻舟已过万重山,接下来,就是大家全力以赴,建设更好的国家,陆爷爷,云奶奶,你们就等着看吧,我们会越来越好,我们国家会越来越好,强大无人敢欺。”
不知为何,她的这番话,大家下意识的想相信,十分有说服力。
似乎眼前已经看到强大的盛世。
陆云寄看着闪闪发亮的林惊月,笑,“国家有你们这样的人才,强大只是时间问题。”
江寻,“不,是我们这样的人才。”
陆云寄的才华和能力,藏起来又何止十之一二?
优秀的人能吸引同类,他和月月如此优秀,他们的朋友,他们身边的人,也没有弱者。
江寻无敌自信。
陆云寄微怔,继而笑了,笑得开怀,笑得粲然。
高考的风刮了两个月,十二月到来,高考的时间到来。
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前程拼搏。
林惊月和江寻一起出门,两人骑自行车。
“林惊月,你肯定考不上,你就是个笑话,你考不上的,哈哈哈!”
考场门口,林惊月还没从江寻的自行车后座跳下来,就听到徐明玉癫狂的声音。
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管我?你才是笑话吧?你还考都没机会考。”
徐明玉就是个狗屎,别说没机会,就算有机会高考都考不上。
“你信不信再逼逼叨叨我干死你?”
看着林惊月眼里的杀意,徐明玉就像被扼住了喉咙,突然发不出声音。
她心里有个声音,刚才林惊月的话是真的。
她是真想弄死她?
想到这个可能,徐明玉惊出了一身冷汗。
“走吧,进去。”江寻拉了林惊月一下,厌恶的看了看徐明玉。
他就没见过徐明玉这么令人讨厌的人。
相比于林惊月的杀意,江寻的这一眼,更让徐明玉撕心裂肺。
她茫然的站在那里,感觉四周的人都在看她笑话,世界有些恍惚。
“丢人!”徐明淮发现妹妹不见了,连忙出来找,终于找到人后,脸色都青了。
他上前拉徐明玉,“回家!”
“你干嘛啊徐明淮!我不回去,你别拉我!”
“徐明玉!”
“我不回去!”
江寻和林惊月进了考场,还能听到徐明玉尖利的声音。
不过她很快被人拉走,终于清静了下来。
林惊月和江寻不在同一个考场,两人进了学校后就分开了。
林惊月找到自己的考场进去,找到座位。
教室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大家脸上无一例外,都是激动和忐忑。
与此同时,白县,王雪萍等人一起坐着牛车去考试,几人有些奇异的看着车上的赵华。
前段时间李翠华不允许赵华去考试,这件事还闹了许久。
现在是同意了?
李翠华怀了孩子,都要生了,这才放弃了考试,不然她也是高中生。
赵华面对大家的打量,无动于衷。
而家里,李翠华睡得昏天暗地。
和她家不同的是,李二丫很支持林新建去高考,她特别放心。
手中握着把柄,她怕什么呢?
所以,在高考恢复的时候,她一个人承担了家里家外的事情,让林新建安心看书。
这会儿,也亲自送林新建到了村口。
谢文娟两口子也把孩子给老人,都参加了高考。
这次青山大队参加高考的人并不少,是附近几个大队最多的。
就看能出几个大学生了。
陈春兰看着试卷上的内容,泪如雨下,从此,林惊月就是她的八辈祖宗。
林惊月留下的书和笔记,简直就是神作。
林惊月还不知道有人把她当成了祖宗,她正在教室里奋笔疾书。
说实话,作为一个学霸,这知识根本难不倒她,何况她从来就没落下过书本。
这几年一直看书,课本早就滚瓜烂熟。
正所谓她不成功谁成功。
而她们在教室奋笔疾书的时候,农场和孙铁柱终于见面的林心柔只觉得恍如隔世,ta心里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总是想不起来。
她看着面前沧桑,满身褴褛的男人,心里一时接受不了。
放声大哭。
孙铁柱从班房里出来,回了家,得知林心柔在农场,马不停蹄的赶来。
记忆中姑娘水嫩的脸庞,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眼睛都凹陷了下去,没有一丝身材,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看着放声大哭的人,他怔然,这……和他记忆里的人天差地别。
在班房里的三年,他每时每刻都在思念这个姑娘,可……眼前佝偻,像是三十多快四十的人是谁?
林心柔没发现孙铁柱眼底一闪而过的嫌弃,她哭得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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