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屋子里醒来,白色的灯光很刺眼,周围的一切是那样的安静;我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我还活着。我什吸了口气。
我确定,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且,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境,我正低头的时候,看见我的手上竟然留有着伤痕。
是我不小心撞的,还是……
难道是顾言留下的?
不,绝对不可能,那是梦,这……这,应该是我自己搞的,和顾言没有什么关系。
我起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本小姐的屋子。
我在家里,我哪也没去。我坐了起来,脑袋里出现了很多画面。
梦境中的一切都太清楚了,所有的画面都是清晰的,如果说,可续可以解释这些东西,我相信我所遇见的事情是真实的。只可惜,这些事情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奇怪,刚才我不是在那些地方吗?我问自己,不过还是在自己家好,不要再追究了,幸亏是个梦,要是一直留在那里,我可吃不消,会死人的,我才不要死呢。
我想着,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回家感觉真好,我不禁唱了起来。为了表示我的感谢,我对我的床进行了一场感激活动。
“感谢你,我的屋子,你让我住在这里。感谢你,哦我的床,没有你我就没有睡的地方……感谢你们感谢你们。”感谢完毕。
这时,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我的屋子还真是越看越可爱,粉色的窗帘,白色的墙壁……比起梦中那可怕的地方,我的天啊,这个地方简直是幸福的可以死掉了。我爱我的床,我的床床,我最爱你了,来让我亲一口。
我对我的床进行了强烈的**动作,在它的上面滚来滚去,还把衣服一脱,来了个亲密接触。我的床啊,你真的是滑滑的。
我的那扇窗户还是能看见顾言的屋子,就在我家的对面,对了,我刚才一定是在做梦,好漫长的梦啊。
屋子里的灯没有关,整个屋子亮堂堂的,我揉了揉眼睛。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大概睡了多久啊,我什么时候睡的我都不记得了。
我这个记性啊,今天礼拜几啊。
我忙翻开日历,我并不确定今天是几号,我只是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不过,我有种感觉,这种感觉让我不安,我并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可能,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吧。
此时,除了见到我的家以外,醒来以后我还有另一种感觉,那便是口渴。
一种难难以忍耐的口渴,我很想喝水。我走去厨房,家里竟然连可以喝的水都没有,我到底睡了多久啊。
我那可爱的粉红色的杯子,里面也是空空的;等水烧好的时候,我脑袋里就一直在想梦中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夸张,而且我好像真的和顾言……
不……这是梦,陆小静,你想男人想疯了,真不靠谱。我开始自责,脸也开始红了。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陆小静,那是假的,和你没有关系。
水终于烧开了,杯子里的水很烫,可能是我心不在焉,水从杯子里面溢出,我被烫到了。
我的手忙抽了出来,暖水瓶就撒在了地上。
扑通一声,碎了,声音很大。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好好的水壶就这样消失了,我觉得可惜。
我并不希望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但现在我必须要收拾这些残局。
天啊,陆小静,你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了,到处都是亮晶晶的东西,随着水流,那些亮亮的碎片被冲走了。
我看着那些碎片,忽然想到了梦中的花瓶,好真实的梦境。
那个白色的花瓶,那个屋子,我见到的是真的,那样真是的东西,绝对是不能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这不对,不是假的。
我开始回想在梦中的场景,告诉自己那些东西是真是的,绝对存在的,并不是自己的幻想。虽然如此,但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支撑我的论点。我所有的假设,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假设而已。
要不,我问问顾言,如果他真的杀了他的父亲,那么……
可如果梦境是真是的……我不是应该在那里吗?我不是应该在那个神秘的庄园中吗?为什么,我会在自己的屋子里。
真的很奇怪啊!
不过,我都多大了,还相信这些,是梦是梦,收拾好东西赶快上学去。
想来,我也觉得这个东西是可笑的,然而,太多的事情汇集在这里。
我的大脑大概不能承担那么多的重量,连我自己都无法去控制一些事情。
然而,我只能说,这些事情,在我的衡量中,有着没有办法抵抗的事情,然而,这些事情是什么呢?
我看着地上这些碎片发呆,明亮亮的光芒在我的眼睛里面闪烁着。
仿佛又要进入梦中,停,幻觉。
我极力给自己灌输思想,不要让自己继续沦陷。可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一些事情。我的身体内有种力量,这种力量让我的身体慢慢有了感觉。
我无法对任何人描述我身体内的这种变化,我只能肯定,这种变化是种好的,不会伤害我的变化。
桌子上的闹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看了看上面的日历,今天是星期一。
我该上学了,今天的一切都格外的奇怪,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
可能,我睡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那么久,这一个星期一定耽误了那么久,怎么都没有人来找我,难道学校这个星期放假吗?
我并不确定老师有没有打电话来,我家的门上没有贴上条子。
银光和乐乐没有过来找过我,这两个女人,太不仗义了,肯定银光有了喜欢的人就忘记我了。
见色忘义的银光。
我背着书包,将门关好,朝学校走去。
临走的时候,我开始想一些事情。
下楼的时候,我又一次看见顾言,他的窗子没有开过,楼底下,我也没有碰见顾言。
顾言……
我用手敲打着自己的脑袋,陆小静,你个猪脑袋,不要想那么多,小白痴,小白痴!
剩下的时间,我并没有多想,继续走着。
我走了很久,大概是我睡了太久,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
每移动一个步子,都会使我感觉到特别的疲惫,我的脚越来越重了。
什么时候,我那轻盈的步伐变得这么的沉重,一点都不符合我的习惯.
我一向都是个轻盈的女子,什么时候我也是这么的沉重了?
至于为什么我会这么累,我无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但众多的事情还是让我往那件事情上面靠。
天啊,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
那件事情完全不符合常规逻辑。陆小静,你是即将要跳级的女人,怎么可能去接受这些事情。
这,这不对。
陆小静你加油,一定要努力争取到跳级,这样,起码你可以离顾言近一点,加油加油,干巴爹,干巴爹!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嘴巴里竟然蹦出了日文,天啊,难道我有了超能力不成。
这下子可不是什么好事了,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如果说我是这么有德有才的女人,那顾言不就不喜欢我了,我想以顾言的性格还是应该喜欢那些傻一点的女孩子吧。
顾言,提到这两个字,我的心头就是微微地颤动一下,什么时候顾言这两个字出现的时候竟然会让我害怕。
陆小静,那只是一个梦,你做梦了。
我一向是个不记得梦境的女人,什么时候我也把梦记得这么清晰了,真的是活见鬼。
一定是想太多了,不过,我一个星期没有上课,不知道银光和乐乐他们两个有没有想我。
她们一定会说想,那么,哼哼,既然想我都不去看我也太过分了吧。
正当我算计着该怎样惩罚这两个小女人的时候,我已经快抵达学校了。
我走进教室。
班里好多好多的人,银光和乐乐都在。
我很高兴的走了过去,奇怪,班长怎么坐在我的位置上。
“银光啊,你们这两个女人。见了本小姐一个星期没来上课,你也好意思不去看我。”
我高兴的说。
银光很奇怪的看着我,乐乐也是。
我环顾了一下全班的人!
咦,大家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啊,我脸上又没有什么脏东西,那么看我干什么!
“陆小静,你回来干什么,你不是跳级了吗?”银光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问。
“压力大了,你傻了吧,你都跳级一个星期了。”乐乐说。
什么!
我跳级一个星期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我这一个星期都在上课吗?我怎么没有印象。
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可是……
好歹要先上课吧。
“那我的教室在哪里?”我问银光。
“三年六班,和个帅哥一位。”银光又说。
“你说什么啊银光!”我问。
“你自己跑来说的,还有理了,现在学傻了是不是。”银光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什么,我自己跑来。
银光吧我弄的一头雾水,但是,还是到三年六班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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