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古董?"”
朱高炽异常兴奋,仔细抚摸,眼里闪着久违的快乐光芒。
老朱棣看着儿子满足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年让你受苦了,是父皇的顽固害了你,是我的坚持拖垮了你的身体。”
“是我太过执着……”
朱高炽的嘴唇微微抖动,眼睛里泛出丝丝血色,满是闪烁的泪光。
这一刻,他期盼得太久。
二十多年春秋,在太子的位置上步步为营,如履薄冰。
一方面要勤勉敬业,另一方面还得提防兄弟的暗箭和父皇的猜忌。
心里积压的委屈、悲伤、酸楚,像极了一副千斤重的担子,而今终于可以放下,如潮水一般奔腾而出。
看到爱子的辛酸,老朱棣心里也跟着心疼起来,他温柔地把朱高炽的额头贴到自己脸上,声音沙哑又充满岁月的痕迹:
“儿,世人都以为我们爷俩是天生的冤家。”
“可他们哪里知道,你我心里,其实一直紧紧相连,你懂我的心,我明白你的意,这份默契,外人怎能理解得了?”
说到这,朱高炽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他恨不得放声大哭,把多年的压抑彻底释放。
终于,终于得到了父皇的理解。那些年的辛苦,那些年的冤屈,此刻都像过往的烟云,在这一瞬间,全都化为乌有,消失得无影无踪。
虚空中,朱元璋背着手站立,静静地看着这对爷两之间温暖的一幕,轻轻叹了口气:
“唉——”
一旁,张皓月也盯着床上的爷两,笑着说:
“老朱啊,你也开始想念儿子了吗?”
朱元璋斜着眼看了张皓月一眼,心里有点不高兴,这个年轻人好像能看透人心,任何微妙的情绪都瞒不过他。
“有什么不可以?想儿子都不允许了?”
朱元璋没好气地反问道,像个正在闹别扭的大男孩。
“我嘛,当然不敢。”
张皓月耸了耸肩膀,显然很乐意与朱元璋开玩笑。
朱元璋也随即露出了笑容,不再说话,继续观看着老朱棣和朱高炽爷两情深。
床边,老朱棣轻轻抚摸着朱高炽的脸:
“跟我来,老大。”
朱高炽不明所以地站起来,好奇地问:
“爹,你要带我去哪里?”
老朱棣直接回答:“你马上就要登基了。”
朱高炽清楚这是梦,开玩笑说:“爹,就算要我登基,也得让我换件衣服吧?哪有人穿着睡衣去登基的道理?”
“爹你等等我,我换好衣服就回来!”
朱高炽挣脱开老朱棣的手,兴奋地转身想要回去换衣服。
没想到他的体型太大,转身时不慎撞翻了旁边的花瓶,养心殿内“咔嚓”一声,朱高炽惊讶不已。
当他回过神来,老父已经不见了。
“爹?爹!”
“爹!”
朱高炽迷茫地在殿内转来转去,却找不到老朱棣的身影。
而在另一边,老朱棣再次出现在虚空中,眼角还带着温热的泪痕:
“多亏张先生成全,我啊,这辈子再无遗憾了。”
他走向张皓月,由衷地表示感谢。
张皓月淡淡一笑:“无憾?老爷子,这话似乎说得太早了。”
朱元璋侧目看了张皓月一眼,对他这种奇谈怪论感到无可奈何。
这时,养心殿因为这场意外而变得嘈杂。
太子妃张氏闯了进来,太孙妃胡氏和孙氏紧跟其后。
“你怎么了?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瞎折腾什么?”
张氏担心朱高炽,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而朱高炽仿佛没听见,只是在大殿里焦急地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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