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哥，你昨晚是干嘛去了？”
“喝成那个模样！”
刚下课到实验室的郑航，一看工位上还揉着太阳穴的陆远就开口询问起来。
“师门聚会，赵教授开心就喝多了点，凌师兄也一样！”
昨晚上在包厢内，开始赵教授还收着，让他们师兄弟们自己随意就行。
不过喝着喝着就开始上头，心心念念的院士终于是按照预期的提名候选。
如今距离最终成为院士，就差最后那么几步，可以说就是时间问题。
赵教授自然心情大好，喝酒到了后头就没了顾忌。
陆远这位得意门生，包括凌度，俞君伟等几位师兄一个都没逃开。
也就唯一一位师姐没喝酒，专门将他们这一波人送回的宿舍。
因为昨晚的酒，陆远一早上处理AI的项目都有些提不起劲。
“师弟，你在实验室啊！”
“我路上碰见张总找你，顺带带过来了。”
屋外，凌度是带着身后一身正装的张总到了实验室外头。
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张总进屋。
陆远这会儿是赶紧起身。
“张总，好久不见啊！”
“您先请坐，投资的事老师跟我提过，我正想着说联系您呢！”
实验室里头待客条件简陋。
陆远用一次性纸杯，从饮水机接了杯热水。
昨天老师才跟他提过张总，没想到今天上午就又来了一趟。
看样子对于AI的项目，张总很关注啊！
“哈哈！我最近公司不忙，反正离得近，正好逛逛北大校园。”
知道这是张总客气话，以字节公司的忙碌程度，张总能闲下来就怪了！
尤其是抖音发展速度极快，目前正是业务繁忙阶段。
当下，陆远对于张总投资的态度也相对有数。
“陆远老师，您最近是在研究AI方向的项目吧？”
没扯其他的，张总上来就直接谈起他的研究项目。
“是的，不过目前还在构建基础之中，预备先将全球语言模型搭建出来。”
“下个阶段才是正式的AI构建搭建。”
“张总，您是对AI的哪个部分感兴趣么？”
…
“那倒不是。”
张总的话有些出乎陆远的预料。
本以为是对语言模型或者是对AI的某些功能有想法需求。
结果回答让陆远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您找我是？”
“哈哈！我不是没兴趣。”
见陆远这个反应，张总是赶紧笑着解释起来。
“我是对AI整个方向非常看好！”
“而且不只是项目，我对陆远老师您本人很看好！”
“您既然进入AI这个领域搞项目，那注定不会简单！”
“而且AI的业务，也跟我们字节的业务契合，所以想着给您的项目提供资金。”
这么说陆远就清楚了，不只是看好AI项目，更多的还是看好自己，提前下注而已。
陆远倒是没想过，自己AI项目的进展会如此顺利！
当下也赶紧继续询问起来。
“张总，您预备投资多少资金？”
“看你研究需要吧，您所有的研究经费，我相信我们字节应该可以提供。”
…
“您的意思是，我AI项目的整体花费不管多少，你们公司都出了？”
“张总，您可想好了！AI的整体研发费用可不低，就算再怎么省，起码几亿米元还是要的。”
“要是项目进展不顺利，这个数字还会呈数倍乃至数十倍的增加！”
AI项目不管是前期的大模型架构搭建，还是后期的巨大数据量调校，都是极为耗费资金的事情。
这也是陆远想着中途搞一些具体的AI衍生产品，持续推进AI项目的原因。
如今张总这话一出，陆远感觉自己心里担心的事全部都能略过。
“陆远老师，这点你放心！”
“我既然话敢说出口，就有信心出得起钱。”
“我唯一的要求就两个，一个是您公司我需要控股。”
“另一个您研发的项目最终成果在应用发布后，得优先考虑与我们字节公司旗下软件合作，或者部分功能授权给我们字节进行二次开发。”
这个时间重金购买他刚注册的公司股份，甚至是控股。
面前的这位张总还是很有诚意或者挺敢的。
这家一百万的注册公司，跟皮包公司没什么两样，万一陆远起一点其他心思，张总公司的钱怕是完全打水漂。
对于他的信任，陆远是挺感动的。
至于要求的话，也不过分。
毕竟是那么大的一笔钱，只是要控股公司而已，本身陆远也没指望自己这个AI项目到后期能自己控股。
只是当时他们三人想着得几次融资后，才会丧失控股。
如今只是这个时间点提前了而已。
“我原则上是愿意跟张总您合作的。”
“不过我也有两个条件需要您提前答应下来。”
“第一个，公司研发进度研发工作，您包括您公司不能插手！”
…
“这没问题，公司的研发以及之后的运营我们都可以在合同率先约定，保证字节除了优先合作以及财务监管外，没有其他权利！”
对于陆远的顾虑，张总内心很清楚！
此刻也愿意给出承诺，保证陆远在公司的研究主导地位。
陆远听闻也是点点头，继续说起第二条。
“还有一点，要是研发资金不够，无法保证的话，股份的事就得重新约定，同时我有权利即刻启动下一轮融资。”
这就是钱的事了，陆远愿意让字节控股，前提是研究经费得到位。
他所追求的就是将AI项目比前世更早的在国内实现。
至于收益，不管最终多少比例，其实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只要字节能做到这两点，保证他的研究主导权，以及足够的资金，其他的陆远可以进行让步。
张总此刻是赶紧点头应下，他的目标就是单纯的提前押宝。
不管是AI的大方向，还是陆远这位数学天才本身。
就是赌陆远最后一定能研究出成果！
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合，最终在离开前双方达成初步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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