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打击顾长峰不够似的,赫连心月主动出击,
“夫君,我一个新入门的主母能做什么?
顾府只有锦华一个孩子。
我怎么可能不为他的将来打算。
我,怎么会把银子往外掏?
我是个正常人。
我不会损害自己的利益,去肥了别人。”
赫连心月说话哽咽,鼻腔发酸,眼眶微红。
她受了委屈,她受了大委屈。
顾长峰眼睛快要喷出火星子,他快要被气死。
“来人,将把所有的主管都叫到议事厅,让他们与赫连心月好好对质。”
顾长峰连主母都不愿叫一声,显然已经怒到了极点。
他才是真正憋屈的那个,一笔笔的支出,签上的都是他的名字。
一口大黑锅,死死地焊死在他的身上。
他连找人对质都做不到。
不然不用问下去。
只能从两套账本下手,他,不可能让人去做两套账本,革自己的命。
暗卫将主管,从矮小又透风的柴房带了出来。
昨儿个,主管还是趾高气扬的主管。
经过一晚的拷问,他们连顾府一般的奴才都不如。
主管也不是傻的。
主子是什么人,他们以前不知道。
如今,他们晓得了。
赫连心月是一头狼,顾长峰一定是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鬼。
为了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什么样的刑具他都敢上。
一定没有传说中温润如玉。
他们一定要捶死赫连心月,不然,被打死的就是他们。
进入议事厅,有人快跑几步,跑到赫连心月面前,直直跪下!
有人进入议事厅,他们已经走不动,他们是一路爬到赫连心月的面前。
“主母,奴婢可是听你的命令行事,你不能不管我们啊。”
“是啊,主母,没有你的指示,三天不到,你便能查出异常。
我们真做出什么不合理的,你也不会留我们在你身边做事做了十几年。”
……
一人一句,矛头全指向赫连心月。
赫连心月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味十足的冷笑,
“你们听了我的命令,我下过什么命令?
当着顾长峰的面你们说出来。”
起初说的很轻,说到后面的,她的声音拔高,听上去很是尖厉。
主管们没有见过目露狰狞的主母,有顾长峰在他们的面前,赫连心月若有似无的威胁,不放在他们的眼中,
“主母,你这是不想管我们了吗?
我们听从你的命令做两套账本。
领到银子。
你会派你身边的大丫鬟过来收取多出的银子。
银子,没有过我们的手。
主子说让我们将多出的银子给补齐。
我们两手空空,拿什么来补齐,你让丫鬟带走的那些银子?”
赫连心月踢开过来捉她裙摆的下人。
“休得血口喷人。
你们没事吧?
我一个主母需要贪府中的银子吗?
你们不要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
你们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证据?
他们只是帮主家做事,他们让赫连心月叫过来的人签字,对方不签,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主母,你倒是好口才。
你一句没有证据,就想将一切都推到我们身上。”
厨房的宋婆子看向赫连心月的目光中充满恨意,
“我没有拿到银子,锅总不能由我们来背吧?
你和主子是夫妻。
你帮我们说说软话。
说不定主子会听你的。”
赫连心月倨傲地站在主管们的前面,装作没有听到宋婆子的话。
她怎么可能会帮他们说话?
那是帮他们说话吗?那是承认银子是她拿的。
跟她没有为他们辩解的意愿,账房先生失望地开了口。
“主母,老奴刚来的时候,和你说过,老管家留下的账本与你让我做的账本相差太远,会引起主子的怀疑。
你说没事。
主子听你的。
我听了你的。
你可否和主子好好商量,反正银子都在你们夫妇手中,与我们没有多大关系。”
其他人猛点头。
“主母,那些银子倒腾来倒腾去,还不是在你和主子的手中。
莫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赫连心月冷讥,“我没有做过的事,不要攀扯我,你们欺负我一个孤女,什么都不懂,你们真认为顾长峰会被你们骗了去。”
顾长峰实在看不下去,他丢出一本审问主管们的笔录本,
“审问他们的时候,分开审问,分开关押。
他们不可能联合起来串通台词。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拿了所有的银子。”
顾长峰又丢出一张牌。
“赫连心月,你拿走的是顾家所有的财产,断的是段氏一族所有人的希望。
你让我退无可退。”
赫连心月嘟囔了一句。
“不是我拿的,我凭什么要认?
她一指跪在她面前的一众奴仆。
“难道因为我要可怜他们?
我是一个孤女,我不知道如何掌管府邸的中馈。
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这般欺瞒我。
你不找他们算账,我也要找他们算账。
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奴才。“
赫连心月反过来倒打一耙,将所有的主管钉在忘恩负义,贪墨主家银子的欺辱耻柱上。
账房先生,府中的主管,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傻了眼。
赫连心月说这些话不亏心吗?
她是怎么做到的?
顾长峰对赫连心月的无耻有了新的认识。
“好,你说都是他们贪的。
我已经让人将他们的屋子已经搜了个遍。
他们有贪,每个人贪的银子只有几百上千两的银子。
你呢,则几万几十万的往外掏,一次又一次。
你不想把银子拿出来?
我也无所谓。
我只想问问你。你想不想知道顾锦华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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