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合,合起来造反的可能性越低。
十三皇叔被气得双眼通红,他没有想到他的王妃和世子,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福喜大总管开口,问柳如烟,“你为何要陷害十三皇叔。”
柳如烟还不知道书房中没有搜出了她放的证据,见到十三皇叔几人在狗咬狗。
她看得开心,她不太明白,为何她的院子会有诬陷她的书信。
她喊冤枉,“陛下,臣妇没有!
陛下,你知道臣妇院中为何会出现那些书信吗?
一定是王妃嫉妒臣妇。
最近,王爷独宠臣妇,加之臣妇与宣平侯长得有几分相似,王妃定是怕臣妇夺了她王妃的身份。”
“笑话,若是本王妃的身份如此好夺了去。
身份比你高了去,木婉柔至今还是一个平妻。
你不会连妾不能扶为正妻的规矩都不懂。
陛下,代朝人人知晓的常识,柳如烟半点不知,说也不是北戎奸细,臣妇都不信。
陛下,你要明查。
十三皇叔府是闲王,他们都想插手,可见重臣中,会是什么情况。
陛下,为了代朝的万代江山,不得不防。”
十三皇妃句句在理,维护的也是代朝的江山基石。
怀安帝身上的气势陡增,之前看玩笑居多的态度大改。
十三皇叔中有一支暗卫,他一直找不到,他一直在监控十三皇叔府,还是没有半点痕迹。有没可能,不到江山出现危机之时。
那支暗卫都不会出现。
那是一张底牌,连十三皇叔都无权调动。
真有一支暗卫在护着十三皇叔叔。
压根不会被一个妾室算计到。
算了。
接下来,要看宣平侯夫人会说什么。
木婉柔是在邪梅的陪同下来的。
怀安帝看到邪梅跟来,不由得有点生气,他扫了木婉柔一眼。
知道木婉柔是想他看在邪梅的份上,能放过便放过。
邪梅可是怀安帝保命的大夫。
怀安帝和谁生气,都不会和在关键时候,保自己一命的大夫过不去。
在木婉柔和邪梅行过跪拜大礼后,福喜大总管将十三皇叔府的事,再次陈述。
木婉柔跪地,“陛下,一定是十三皇妃冤枉臣妇,十三皇妃心胸狭窄,容不下新来的宠妾。
王爷对臣妇有情有义,没有想到十三皇妃想通过这样的手段来陷害臣妇。”
她侧过脸,仰望站在一侧的十三皇妃,“王妃,臣妇知道几十年下来,你还是无法得到十三皇叔的真心,因此恨上臣妇。
你真的好自私,王爷是个独立的人,他有自己的思想。
你怎么能陷害我的同时,又陷害他,你还是人吗?”
十三皇叔感激地看向木婉柔。
还是他的婉柔最体贴,最心疼他。
十三皇妃微眯着眼,转身看向她。
笑道,“宣平侯不必如此着急,陛下知道我只是告柳如烟行踪可疑。
像是奸细。
至于为什么要告她,是因为各院的姨娘发现端倪,发现大逆不的信。
发现奸细,臣妇不上告,那是愧对皇室的列祖列宗。
至于为什么要搜王爷的书房,是柳如烟向杨天明控告王爷。
自始至终,臣妇都不清楚里面的缘由。
何来嫉妒你受王爷的宠爱。
对了,宣平侯夫人,若你是王爷的妾,没有问题。
可你有家有室,你的夫君还是侯爷,你还跟王爷不清不楚。
你可对得起你的读妇德妇戒。”
只差没说木婉柔水性杨花,不守妇德。
杨天明想笑。
十三皇妃是懂得如何反击的。
“陛下,搜王爷书房,确实是柳如烟首告,与王妃没有关系。”
杨天明的证词,偏向十三皇妃。
木婉柔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她不知道这个小细节。
不要小看一个细节,怀安帝正是从这个小细节,判断出木婉柔确实有问题。
“宣平侯夫人,你有何话可说?”
“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王妃是王府的女主人,她想在其中放什么,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至于说王爷新来的姨娘陷害的事儿。
这得问她本人。
一切说不定是王妃知道柳如烟的计划,将她的信件送回她的院子,又凭空造出一封信来陷害臣妇,陛下,你要明查。”
好利一张嘴。
十三皇妃没有与木婉柔对质过。
不知道她的口才如此了得。
“行了,小王婶,你和宣平侯夫人去抄一下那封信,看一下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字迹。”
两人只能去了偏殿去写字。
福喜大总管在一旁看着,写的字不一样。
福喜大总管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真要陷害,不管是十三皇妃,还是木婉柔都不可能亲自写这封信。
陛下是不打算理十三皇叔府和木婉柔的烂事,只想追查柳如烟一人。
回到御书房,处置的结果,果然如同福喜大总管猜想的一般。
柳如烟被押下天牢,她的案子交到大理寺。
坐上回府的马车,十三皇妃和唐振南是很不服气的。
“没有想到这样都能让木婉柔脱过一劫。”
十三皇叔见他们母子说让木婉柔逃过一劫,气得指着他们,“我明白了!是你们。
一定是你们搞的鬼,我就说的婉柔有什么可能害我,她的心肠那么软,对我那么好,绝对不可能做出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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