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材老夫闻所未闻。”
说话的是南疆医王,他对药草之类的东西算是涉猎颇广,竟然都不曾听说过其中一种。
“恕我孤陋寡闻,生平看过的医书也算是不少了,但这几个名字,太陌生。”
燕京中医协会会长曹积生开口,继而连连摇头。
“那烈阳枝我好像在某地出土的竹简上看到过名字,不过实物的话,活到这般年纪也从没见过。”
湖湘中医协会会长王元胜低声说道,同样面露难色。
“行了,不逗你们了,这些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这般结果苏羽自然早有预料,眼下终于忍不住,朗声笑道,“诸位信得过我,我必不负所托,这两名病患我至少都有九成把握能够治愈,定然不会让别人抢了风头。”
此言一出,一群老头老太太顿时都愣在了原地,神情如出一辙的不可思议。
“听你这意思,在中海人民医院把完脉之后,应该就已经心里有数了吧?敢情你是故意瞒着我?好啊,亏我还一直提心吊胆,张绿芍,你给我过来!翅膀硬了,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连爷爷都敢蒙在鼓里!”
张济中拧着眉头看向苏羽,说到后边又转向了张绿芍,顺手就揪住了后者的耳朵。
“哎呀,又不是我的主意,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喽。”
张绿芍奋力挣脱,随后气鼓鼓瞪向了张济中,叉着小蛮腰道,“我现在可是师父座下的首席大弟子,以后抛开咱俩的爷孙关系不算,你可还矮我一头!”
众人闻得此言顿时都忍俊不禁,张济中则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什么首席大弟子,怎么样也轮不到你吧!”
“陪师父上台的是谁?那么多家电视台都看到了我跟师父并肩作战,你呢?”
张绿芍做了个鬼脸,昂首挺胸,义正言辞,怼得张济中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行了,现在不是争番位的时候,我得去准备那一碗药了,小徒弟,你先去帮我弄好炉子那些,我去车上拿药材。”
苏羽赶忙制止,他还真担心这两人当场就掐起来,嘱咐了一声,便走向了车子所在的方向。
当然,他这只是障眼法而已,坐到车里跟系统沟通了一下,一问价格,这五种药材虽然不是用来续命的好东西,但也价值不菲,平均价格大约一千万,另外他还问了问千年黄精,这玩意儿系统要价20亿,他也只能忍痛买下。
黄精在古代被誉为‘仙人余粮’,足见其药用价值之高,李时珍的传承之中,也认为它尽得土之精华,并将它称为‘气血双补之王’,这样看来,20亿也不算太亏,毕竟那两名病患都已是病入膏肓,解决病因之后,若无这般奇药吊住性命,很有可能会一命呜呼。
另外,为了应付第二名病患,他还买了一种名为广木通的药材,这东西是李时珍发现的,却因为极其罕见,且药用价值极低而并未记载在本草纲目中。
回到会展中心,张绿芍已经架好了炉子翘首以盼,张济中也没有闲着,在一旁看顾着火势,明显是被前者方才的话所触动,打定了主意要图图表现。
“五种药材,按照我之前所说的顺序放下去,需得等前一种煮烂,药性完全散发出来,才能下第二种,大概五碗水熬成一碗水就行了。”
苏羽从兜里取出了金凤草等五种药材,无视张济中殷勤探过来的双手,而是笑着交到了张绿芍怀中。
“怎么,老徒弟就不是徒弟了?”
张济中蹙着眉头瞪向苏羽。
“年轻人的事儿,您老年纪大了,还是别瞎掺和了,你瞅瞅,台下那些老伙计都在笑你呢。”
苏羽窃笑着朝台下指了指,张济中扭头一瞧,果不其然,一群老头老太太三三两两,都在窃窃私语,见他的目光扫来,一个个都住了嘴,面露尴尬。
张济中只能无奈退到了台下,眼巴巴看着张绿芍帮着苏羽熬药。
北野千川和朴永俊那边阵势弄得挺大的,药材分门别类准备了一大堆,而且用法也是相当奇葩,榨汁,萃取什么的都用上了,苏羽见了都不由得觉得好笑,这分明就是只学了些华国中医的皮毛,水准不够,无奈之下硬着头皮想当然加以改进,结果弄出了个四不像,纯纯的画虎不成反类犬。
一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其实苏羽这边的药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已经准备好,但之前已经说定了让北野千川和朴永俊先出手,所以只能放在火炉旁温着。
“小子,北野先生和朴先生若是将这名病患治愈,你可就没机会了,那碗毒药就留着自己喝吧。”
孙福友真够惹人厌的,这时候又蹦哒出来了,对苏羽一番嘲讽,苏羽并未应声,反而似笑非笑盯着北野千川和朴永俊,两人大大小小准备了十多个瓷碗,每个碗里大概就一口药而已,看来的确是打算将病患体内的寄生虫逐个击破。
“好,时间到,接下来大家请保持安静,以免对治疗过程造成影响。”
主持人大声宣布,现场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在旁人协助下,北野千川亲自端起了第一个小瓷碗,将那口药灌入了病患口中。
效果立竿见影,病患立马就有了动静,浑身开始剧烈抽搐,但并未持续太久便平静了下来,一旁有中海人民医院的医护人员时刻监控着他的情况,并未出现太大的变化。
北野千川似乎松了口气,等待了片刻之后,又如法炮制,将第二碗药给病患灌了进去。
这一次病患的反应强烈了许多,手脚仿佛不受控制地开始挣扎,甚至打算去抠自己的喉咙,但被北野千川死死按住了。
医护人员提醒北野千川病患的血压上升了许多,或许会出现危险,却被后者冷眼瞪了回去。
还好,十几秒之后,病患再次恢复了正常,血压也逐渐降回了原本的水平。
“师父,他们好像真能行,咱们这碗药该不会真如孙福友所说,用不上了吧?”
张绿芍见状,顿时柳眉紧蹙,不无担忧道。
“这才第二碗就已经把人折腾成这样了,知道武松过景阳冈的时候,那酒招旗上写的什么字么?”
苏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低声问道。
“三碗不过岗?你的意思是,顶多三碗,那名病患就撑不住了?”
张绿芍眨巴着眼睛,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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