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雨,你这是……”
阮玉霞扶摸真丝材质的裙子,暴露的程度不亚于歌舞厅脱衣舞的艳娘,一股羞耻涌上心头,她艰难地开口道,“求求你。”
她不想靠出卖身体上位。
夏池雨冷冷一笑,细白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带着挑衅的打量,“阮家干过的事,你呆在A市还有活路吗?除了脱,你身上哪里还有值钱的地方?”
夏池雨撕下昔日善解美女的面具,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阮玉霞吓得打了一个寒战,失声道,“不……”
“文青害你变得一无所有,你不想报复她吗?”
“试想一下,你只要讨好一个男人,不仅是你,就连你的家人也跟着享福。难道你想进工厂做打工妹,拿着微薄的十几二十块的月薪,何时才能出人头地?更何况对付文青了?”
夏池雨擅长攻心,三两句就把阮玉霞怼得说不出话来。
阮玉霞从小锦衣玉食,读了大学出来,父亲利用关系把她招进纺织厂做会计员。
在这个时代,没有关系寸步难行,更何况是纸醉金迷的帝都?
阮玉霞抿紧嘴唇,闪烁的目光,渐渐有了动摇的痕迹。
不,她要报仇!
她要文青一无所有,家破人亡!
“他是谁?”她猛然抬头,带着唯一的庆幸,望着夏池雨。
夏池雨知道她已经屈服了。
她握住阮玉霞冰冷的手,语气和煦道,“说起来,你也不见得吃亏,人家还不一定瞧得上你呢。他叫阮瑞阳,人称阮二爷,四十五岁,京城权贵……关键有一点,他还是钻石单身王老五,你要是有本事长期留在他身边……”
夏池雨朝阮玉霞眨眨眼睛,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阮玉霞红了脸。
她已经通晓男女之事,知道捉住男人的心,除了长得漂亮,还得会一些本事。
“我干。”阮玉霞垂眸,眼睫毛微颤。
对方不是有妇之夫,她顶多是勾引男人的身份,又不是二奶,一旦成功上位的话,就是泼天的富贵,横竖赌一把试试!
可她却忘了,这个男人真的那么抢手的话,身边不乏投怀送抱的女人,夏池雨怎么会大方介绍给她,早就自己留着了。
“忘了跟你说,阮瑞阳喜欢的人是文青。”
看着阮玉霞的脸色恢复了一些,夏池雨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跷起腿,露出雪白的大腿,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笑道。
阮玉霞脸色一凛。
明知道对方喜欢文青,还让她去攻陷他,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阮玉霞内心不甘,诮笑道,“那些男人真是贱,喜欢捡二手货!”
夏池雨嘴角微翘,淡声道,“接下来,就看你表现了。我答应你,无论你是否勾引成功,我都带你去京城。”
有她这一句话,阮玉霞咬咬牙,答应了。
深夜的海滨酒店二十三楼,人影鼎沸,戴着面具的脱衣舞女人在前面卖力地甩动着腰肢,下面是疯狂呐喊的客人们……
阮瑞阳透过坐在吧台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这一切。
他这个人有些小洁癖,不喜欢公共大巴。
今日文青拒绝他的一幕,依然让他耿耿于怀。
他阮瑞阳想得到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村姑。
阮瑞阳打探过罗怀东的口气,夏罗两家对文青毫不在意,扬言说文青为了一个地痞流氓,早跟夏家断绝来往关系。
说白了,就是欠收拾。
阮瑞阳端起一杯威士忌,眼中有几分迷离。
文青的样子,长得真像年轻时的罗敏。虽然夏罗两家三缄其口,说文青是罗家的远房亲戚,阮瑞阳早就打听清楚了,文青才是夏家的千金小姐……
夏陈生想利用夏池雨跟苏家联姻,才想要掩瞒文青的真实身份,却没想到苏家根本瞧不上夏池雨这个假千金。
这样也好,一个不入流的乡下村妇,无权无势,才容易拿捏。
他把文青搞上床,连夏家也不敢噤声,说不定夏陈生还会感激他把亲生女儿拯救于水火之中……
阮瑞阳注视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恍惚中倒映着文青绝望又痛苦的倩容,撩得他身体欲火难消。
“先生,能否请我喝一杯?”
一个红色紧身低胸长裙的圆脸女人,身材火辣,妆容夸张,却难掩青涩的味道。
总觉得有些扭捏作态的刻意,与酒吧的气氛格格不入。
也成功引起阮瑞阳的注意。
“调一杯鸡尾酒给这位美丽的小姐。”阮瑞阳朝吧台服务员打了个响指。
他长得一副温文儒雅的外表,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西服,俨然成功人士的模样,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绅士风度。
阮玉霞本来还忐忑的心变得微妙起来。
她从小到大,接触过最成功的男人便是父亲,眼前的男人比阮青山更有成熟的男人味。
阮玉霞心想着要是被这样的男人包养,也不是一件坏事。
心里有了想法,她的身体不由地靠近他,欲拒还迎道,“先生听起来不像本地口音,像是江淮口音?”
阮瑞阳的目光赤祼祼地扫视着她,如同解剖师一样,盘算着从哪个角度下手,才能捕捉到完美的镜头。
“我是京城人,过来度假旅游的。”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抬起左手,瞥了一眼名牌手表,“抱歉,我得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拿出两百块,递到吧台前,对服务员道,“这位小姐的酒水,算我的。”
风度而不失体贴。
阮玉霞正遭受渣男的背叛,才一个回合,内心就被攻陷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助攻之人。
“先生,请等一下。”她追了上去,身体状似无意地撞上阮瑞阳的后背,磕得她眼底泛着泪光,更添了几分性感。
阮瑞阳察觉到猎物已经上钩了,回过头,疑惑道,“有事?”
阮玉霞自认身材还是有优势的,抿了抿嘴唇,主动献谄道,“不知道先生平时有什么消遣,需要导游之类的吗,我、我可以代劳……”
说到最后,她的耳根泛红,声音如蚊螆一样小了起来。
阮瑞阳眸光深沉,大庭广众之下,拿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如打量的货物一样。
“我还缺一个生活助理。”
他附在阮玉霞的耳边,呵了一口气道。
温热的气息,撩得阮玉霞的心脏几乎迸出来一样。
“我,我愿意。”
她结巴道。
鱼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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