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诚,你毁了我的清白不够,还要赶尽杀绝吗?再怎么说,我也是大牛的亲妈。
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就不能念我一点好吗?”
夏池雨没想到沈知诚是个钢铁直男,一点情面也不讲,还想要报警处理!
寻常男人睡了清白女子的身子,人家不声不响给他生了儿子,就算他再不喜欢这个女人,看在儿子的份上,他还不得把女人供起来才是。
夏池雨又气又急,咬牙威胁道,“好,你去报警吧。毁了我,你跟文青的婚姻也到头了。”
提起文青,沈知诚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夏池雨,当年的事,我纵然有错,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你想拿这件事来挟迫我,就大错特错了。”他逼近夏池雨,气势逼人,冷笑,“我宁愿坐牢,也不会让你得逞。”
他狂傲的样子,令夏池雨心里发悚,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这男人简直就是煞星!
“沈知诚,我知道你正直不怕死,万一文青知道你是大牛的亲生父亲,你觉得她会不会觉得膈应呢?她那么恨我,最爱的男人却被我睡了……啊……”
夏池雨眼底升腾起一股仇恨,疯狂地试探道。当沈知诚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推至墙角边,吓得她脸红心跳,舌头都打结了。
沈知诚的身上弥漫着汗水与肥皂混合的味道,强大的荷尔蒙气息席卷夏池雨的的全身,令她的身体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心脏怦怦直跳。
野性而威胁的男人,让人又爱又恨。
“夏池雨,别试着挑战我的底线,你不配。”
沈知诚微微俯下身体,声音低沉而醇厚,如羽毛般掠过夏池雨的耳朵……
夏池雨只觉得身体发软,心肝发颤,声音酥麻道,“沈知诚,看在我九死一生为你生下大牛,饶了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跟文青怄气了,我会安份守己,再也不惹事。
当然了,我也会保守秘密,永远不会插足你跟文青的生活……”
夏池雨呜呜呜地哭起来,柔弱无力往沈知诚的方向倒去,她病号衣领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露出明晃晃的一大片雪肤。
沈知诚冷笑,身体一闪。
“啊……”
夏池雨身体扑了空,摔倒在地。
她就不信了,天底下还有不偷腥的男人!
“沈知诚,你不用急着回复我,你可以考虑一下。”夏池雨瘫坐在地上,垂着泪道,“我也希望你跟文青白头偕老一辈子,可人心一旦有裂缝,就变味了。”
她朝沈知诚扬起嘴巴,绽然一笑,“只要你不追究我的责任,文青一个乡下妇人,她哪里懂得这些?横竖在你一念之间。”
她的话令沈知诚很不自在,冷冷喝止道,“你错了。我跟文青夫妻之间,没有秘密。”
听到这话,夏池雨嘲讽道,“那是文青不知道她最爱的丈夫,睡了她恨之入骨的敌人,她好心收养的好大儿,从头到尾都是丈夫的亲生儿子……”
“想必你从未跟文青说起你跟别的女人发生一夜情的事吧?”她瞥向沈知诚,发自灵魂的拷问道。
沈知诚脸色一沉,却没有反驳。
确实,他骗了文青。
那一刻,沈知诚心里涌起一股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夏池雨看出他的犹豫,急忙爬起来,附在他耳边,蛊惑道,“阿诚,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只要你放过我,你我之间就当从未见面,好不好……”
眼前如刀锋一般的男人,护短又桀骜不驯,他把唯一的温柔给了文青,哪怕知道文青被沈星云玷污过,依然忠诚不二。
夏池雨心里泛起赌徒般的不服输。
总有一天,她要将沈知诚占为己有!
“阿诚,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文青看到沈知诚,心疼道。他从外面回来就显得心不在焉,眼底浮现着克制与忍让,笑容牵强。
“是不是夏家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大可不必往心里去。”
她勾着沈知诚的大手,娇嗔道,“明日咱们就回家,以后就安心过日子,好不好?”
文青知道沈知诚四处奔波为她讨要说法。可阮家财大气粗,哪能轻易扳倒的,能判决阮瑞阳坐牢,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夏家要出面保住夏池雨,无所谓,反正文青也没想要认回他们。
沈知诚看着她坚忍的目光,想到她从小到大都是在讨好别人,委屈自己的夹缝中长大,越发心疼她。
“老婆,我一定要为你出这口气。”他紧紧地搂着文青,带着铁骨柔情的眷恋道,“对不起……”
他的神色变得沮丧,敏感,不自信。
文青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心疼道,“阿诚,你太累了,先回酒店休息一下吧。”
沈知诚不肯,非要留下来陪她。
“文青,要是你发现我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你还会爱我吗?”沈知诚凝视着她的眼睛,心力交瘁道,“我是说,要是我没有那么好,你会不会很失望?”
女人的直觉告诉文青,沈知诚有心事。
是她吗?
文青想起庄月,目光怔了怔,很快就掩饰尴尬道,“傻瓜,无论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我只认现在的沈知诚,孩子们的爸爸。”
“文青……”沈知诚有些着急,差一点就把自己是大牛亲生父亲的事说出来了。
他越想坦白,文青却拿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眼神有些躲闪,笑得凄美道,“阿诚,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庄月在京城。
文青怕沈知诚一旦说出来,两人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阿诚,我想吃牛腩面,你晚饭给我带过来好不好?”她慌忙转移话题道。
沈知诚含糊地应了一下来。
分开时,他捏了捏文青的手,郑重地说道,“文青,无论我以前做过什么,你只要相信我爱你,再也没有人能分开我们。”
“知道了,你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文青强忍着欢笑,将他推出病房外面。
关上门的那一刻,文青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但愿是她想多了。
还没有等她缓过神来,外面又有人来敲门。
“嫂子,是我。”
沈星云推门走进来,一脸谄媚地笑道。
文青没想到会在京城遇见他,不由地攥紧了被单,一脸警惕道,“沈星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好嫂子,我当然是来看你了。”
沈星云眼底一片欲望,仿佛在他面前的,是待宰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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