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月抚着他的额头,不烫了。
出了一层薄汗,烧退了不少。
她温声道:“手拿来。”
陆闯乖乖递上了自己的手腕。
盛明月替他把了把脉。
经过刚刚烈风的事,她担心陆闯会不会也不知不觉中了敌人的毒,不过幸好,脉象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有点虚。
陆闯摩挲着她的手指。
“我没中毒,不用担心。”
“你饕餮的毒还未解,千万不能再出差池了。”
盛明月松开他的手腕,随即神色有些低落。
“饕餮的毒……还未找到解药。”
上次以为可能是人血起到了效果,黑白特地放了点血,她加在补药里给陆闯吃了。
但是毒素并未缓解。
也是,人血做解药,这个设想本身就有些不符实际。
“对了,你跟黑白提到的阿拉锡,是谁?”
盛明月忽而想到什么,神色微微有些凝重:“据我所知, 兰琪的高层一族,姓阿拉。”
“对,兰琪发生内乱,之前的老板已经死了,如今兰琪的掌权者,是阿拉锡,亦是之前的boss最小的儿子。”
“他与你有仇?”
“此人是个冷血的疯子。”
陆闯眸中露出一丝冷光。
他手指扣紧她的腰:“若是日后遇上与他有关的事,一定记得,离得越远越好。”
“我在A城,他远在兰琪做他的王,我怎么会遇上他。”
盛明月失笑,之后揽住他的腰:“今日有些倦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泡个澡。”
闻言,陆闯将她一把捞了起来。
“一起。”
“你不是洗过了?”
“刚刚出了汗,再洗一次。”盛明月:……
挣扎不过,便随他去了。
......
千里之外的兰琪,偌大的会议厅之中,清清冷冷,只有寥寥几个人神色卑微规矩的守在一旁。
后面的一处天然温泉处,水雾漫漫,热气缭绕。
一个赤裸的男人泡在温泉中,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他手边蹲着一个面容妩媚的美人,正双膝跪地,将琼浆玉液倒进他的酒杯,男人端起酒,一饮而下。
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一杯酒便见了底。
嘴角的红色液体顺着白皙的皮肤滚落下来,划过结实的胸膛,没入身下的水中。
酒杯拿开,是一张俊美邪肆到极点的脸庞。
他长相优越,但是眉梢上扬,眼底泛着与生俱来的邪意,此时身处温泉之中,温泉四周的假山上,还有沉沉积雪,映衬得男人更加美如画卷。
外面一阵响动,之后匆匆跑进来一个人,跪在了温泉旁边,神色恭敬至极。
“老板,吕兰那边传来了消息,已经刺杀了陆闯,只是没有成功……但是他们故意用的是叶霖特有的武器,说是经此一遭,定能激化二人之间的矛盾。”
闻言,阿拉锡微微挑了挑眉。
“你别告诉我,吕兰之前与我说得要戴罪立功,便是立这个功?”
下人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
“……是。”
阿拉锡眼露不耐:“我就说,我那废物哥哥手底下的人,能有什么才能,果然是废物中的废物!”
吕兰是阿拉迷的人,阿拉迷在争夺位置中被他杀死,吕兰当即反水向他投降。
他原本是看不上这废物的,但是吕兰说他在A城经营多年,他会给陆闯一记重击,证明自己的实力和忠心。
那日他心情好,便同意了。
没想到吕兰给他搞出了这么一出。
他冷笑。
“他以为就凭这么拙劣的反间计,能骗得到陆闯那只病狐狸?废物东西,一下给我得罪俩,真有他的!”
陆闯和叶霖到时候定会查到他头上,麻烦。
对面的下人吓得脸都贴地了。
“那……咱们是不是要早做提防?”
“提防?”
阿拉锡眸底闪出一丝不屑:“如今停战协议已经签了,陆瑾那个老东西优柔寡断惦记着所谓的人命,自然是不会和我们开战的,陆闯与叶霖不会明面上与我打起来,加强点人手,当心他们来暗的。”
说罢,他站起身。
旁边的美人立刻将衣物拿来,正要上手给他穿,却见阿拉锡将她推开,自己将衣服套在了身上。
他迈步走出去,外面的采风立刻跟上。
他声音沉沉。
“老板,夫人正在闹绝食,怎么处理?”
“夫人是谁?”
采风:……
“就是之前喜欢穿白色百花裙的那个,您当时夸她腰细。”
他这少爷有勇有谋还有手段,但是却从不将女人放在心上,他女人不少,但是下了床之后却能立刻忘记对方的长相。
阿拉锡好看的眉头拧了拧,想了起来。
这个女人还是那他爸爸最喜欢的,日在路上他遇上的,便随手摸了一把她的腰。
这个女人当即大怒,哭啼啼的跑去告诉了他爸爸。
随后得知后勃然大怒,骂他大胆,还给了他几鞭子。
他似笑非笑的领了罚。
没过几日,他的兄长阿拉迷直接将他掀了下来,危难时刻,是他带着自己的人过来压制了阿拉迷,将他从刀口下救了出来。
他感叹他才是他的好儿子,而他只是问道。
“那爸爸有什么赏给我的?”
他伸手指着旁边的的那个女人,“我见那女人就不错,腰细,爸爸不如赏给我?”
他微微沉思片刻,虽有不悦,但是还是道。
“你立了大功,一个女人,你若是想要,便给你了。”
阿拉锡瞬间笑了。
“多谢爸爸。”
然后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鲜血飞溅出来,染红了旁边的位置,他死的时候,眼睛瞪大,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一旁的众人吓得面无血色,还有女人尖叫着晕死过去。
他舔了舔溅到脸上的血,心情不错。
既然他的爸爸都这么给面子了,那他就不计较那几鞭子的事了,给他一个痛快。
他真是一片孝心。
那天之后,他便没去管什这个女人了,身边人细心,倒是给他留下了。
阿拉锡迈着步伐,到了他所在的房间。
一走进去,便看见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人端坐在榻边,神色虽然有些憔悴,但是依旧不掩风华。
听见声音,女人缓缓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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