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晚意之前从来没有上过山,所以看着周围的景色非常的好奇。
“你小心一些,这地方的路不稳,而且很有可能有其他猎人留下来的陷阱。”季知言背着工具,时时刻刻观察着身旁的林晚意,生怕她不小心出事。
跟着季知言来到了一个窝子,对方突然拦住她,轻声说:“你在这里,我过去看一下。”
林晚意点点头,听她的话留了下来,看着季知言走到了那陷阱旁边,片刻之后就抓住了一只野鸡。
把野鸡装进了麻袋之后,两个人就继续往前走。
不出一个小时,他们就抓住了三只野鸡。
眼见着天色阴沉,有下雨的趋势,季知言就对着林晚意说:“咱们再去前面最后一处,然后咱们就回去吧。”
“行,那咱们快去吧。”
说完以后,两个人就往最后一处陷阱的方向走去。
林晚意停在了一棵树后面,看着季知言往草丛里的陷阱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身后草丛里传来的声音,让她顿时汗毛树立,咽了一口口水后往草丛的方向看去。
突然一只狗獾从草丛里蹦了出来,在林晚意的面前呈伏击的姿态,好像随时准备攻击她一样。
可是她听季知言说过,这狗獾不会轻易的攻击人,眼下这是怎么了。
但容不得林晚意想什么,毕竟这是野兽,不能够大意。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
这时候身后的季知言也将野物从陷阱中拿了出来,准备来找林晚意。
没想到他猜到了树枝,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林晚意下意识的扭头,再回过头来的时候那狗獾突然向她扑过来。
她向后一躲,没想到脚下一滑滚下了坡。
“林晚意!”季知言看到这一幕,没有犹豫的跑过来想要拉住他,却没有成功。
这时候的林晚意滚到了坡底,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树枝给勾破了,也被划了不少伤,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她的思绪非常混沌,险些失去了意识。
她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却没有成功,只能先拼命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
这个坑很深,又有草丛挡着,所以季知言找不到林晚意的身影,自己也不能贸然下去,不然两个人都有可能被困在下面。
所以他急忙从旁边找到一根粗树枝,拨开遮挡的草丛,呼喊着林晚意的名字,想要让她听见之后,自己可以用这树枝把她给拉上来。
可是压根没有人回他。
季知言也不在这里耽误时间,急忙跑回村子里面找人过来支援。
而陈支书在得知林晚意掉进了深坑后,急忙带人往山上赶,以免耽误了时间,林晚意会有什么不测。
听说林晚意掉进坑里后,张怜心冷哼一声,满脸都是幸灾乐祸:“这就是报应吧,恶人有恶报,这下是凶多吉少了,估计这时候都让野兽给吃了。”
“快闭嘴吧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可有你好果子吃。”程让听后立马制止她,随后穿上外套就要出去。
张怜心吃瘪,不满的撇撇嘴,却没有反驳什么。
看见他要出去,急忙上前一步拦住他:“你要干什么去?这都到晚上了。”
程让直接把她给推开了,“你让开,我过去看看。这人命关天的。”
“她人命关天和你有什么关系?林晚意死了不正好吗?就没有给咱俩捣乱了。你还喜欢她是不是,怎么着啊,季知言还没干什么呢,你倒是着急上了!”
听她这么说,程让立马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要是林晚意死了,我还怎么拿到金条?你少过来跟我捣乱,小心我揍你啊!”
说着程让就举起了拳头,张怜心一惊只能不情不愿地让开。
咬着牙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与此同时地季知言举着手电筒,急匆匆的带着人往陷阱那块赶。
他不敢停歇一步,生怕林晚意真的会出什么事情。
而这个时候的林晚意已经恢复了些许意识,从地上忍着疼痛强撑着爬了起来。
四周已经完全黑了,天际划过一道闪电,还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旋即倾盆地大雨就落了下来。
脚下的泥土非常滑,林晚意不知道四周是什么样的,就只能小心翼翼地拖着崴了的脚找到地方先避雨。
但是这里除了草丛就是矮树,不出片刻浑身就都被淋湿了。
她不可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必须要想办法出去。
这时候的她并不知道季知言他们正在找自己,因为下雨的缘故,陷阱这块寸步难行,并且非常的不好找,所以他们迷路了。
“下这么大雨,实在不好找,很容易受伤,不行咱们就先回去吧!”陈支书拉住还一头往前走的季知言说。
跟在最后的程让拔出陷在泥地里的脚,苦不堪言,非常后悔自己就不应该跟过来,可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季知言清楚陈支书说的严重性,但是他不可能回去,于是对陈支书和其他人说:“支书,这里确实很危险所以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来找。不然她出了什么事情就完了!”
说完他就扯了扯雨衣,继续举着手电筒往前走。
林晚意从四周找到了一条可以支撑她重量的树枝,一瘸一拐的来到了自己刚才滚下来的地方。
看着上面长满杂草的坡,林晚意皱起了眉头。
现在的她已经体力不支了,但是她还是尝试着往上爬,虽然每一次都滑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林晚意喘着气瘫坐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让她险些昏厥过去。
她继续拄着树枝,想找一找有没有其他的路。
但是她越走越迷糊,最终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人呼唤自己。
“晚意!晚意!”
林晚意缓缓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恍惚的看到了季知言的身影。
季知言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林晚意彻底睁开了眼睛,果然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浑身上下都是泥巴,身上的雨衣被钩破了好多口子,身上还有些许血迹。
“季知言?”林晚意沙哑的开口。
对方看她醒过来顿时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急忙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林晚意缓缓坐起来,摇了摇头回答:“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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