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言上前将两个人隔开,充满鄙夷的眼神在程让身上扫过,旋即开口:“意意是你叫的吗?误会?要不要等你把衣服穿好再说误会?”
程让立马低头查看自己的衣服,等到再抬首的时候,发现林晚意两个人已经离开了。
“都是张怜心那个贱人勾引我的!我心里压根就没有她,我的心里一直都是你啊。”程让二话不说的上去拉住林晚意,神色着急的说。
林晚意不免冷笑出声,嘲讽的开口:“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还口口声声说没有关系呢?既然如此,祝贺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好好准备准备结婚的事情吧,我还等着喝喜酒呢。”
说罢林晚意转身拉着季知言离开了这里。
看着林晚意的背影,程让仿佛被抽干了灵魂一样跌坐在地上,抱着头痛苦的哀嚎。
如果和张怜心结婚的话,那么自己一辈子都要和这个累赘在一起。但是不结婚就没有办法收场,那么他肯定会被批斗,到时候回城就没有希望了。
在进退两难之中,程让崩溃的将所有错都推到了张怜心身上,认为都是她不择手段害了自己。
这时候张怜心穿好衣服跑了过来,发现程让痛苦的坐在地上,她急忙上前关心:“程大哥,你没事吧?”
现在的她压根没觉得有什么事情,毕竟她达成了一直以来的心愿,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在张怜心看来都是因祸得福。
“滚开!别碰我!”
程让起身将她恶狠狠的甩开,随后转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一脸泪痕的张怜心。
离开的路上,季知言忍不住开口:“还真是便宜他们两个了。”
当初张怜心可是口口声声喊着要拉他们去浸猪笼,没想到如今被抓了个现形居然什么惩罚都没有。
所以季知言心中很是不满。
“他们是知青,将来终归是要回到城里的。况且程让家里确实有些关系,而且这种事传出去对村子不好。陈支书思来想去,这无非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过他呢两个在一起,也省的去祸害别人了。而且谁说他们在一起就是好事了,我看不见得。”
林晚意开口安慰季知言。
现在的程让肯定是恨透了张怜心,将来有张怜心和他自己的苦头吃。
到时候再由她推波助澜,他们的日子必然会是鸡飞狗跳。
而林晚意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替前世的自己报仇,让他们也尝一尝这种滋味。
季知言撇了撇嘴,不再讨论这件事情,低首询问:“你真的要去吃他们的喜酒吗?”
他们自己的还没喝上,就要去吃这两个人的喜酒。
“当然不去,虽然我很想看他们彼此难受别扭的样子,但是为了我自己的身心健康,还是不要恶心自己了。”林晚意摇了摇头否认。
由此季知言松了口气。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去了食堂吃饭。
下午的时候,季知言就去地里干活了。
而林晚意则是回到了办公室里面继续干活。
无聊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自从李朵被停职了之后就没有见过她了,难不成是回去镇子上了?
如果是这样还真是谢天谢地。
还不等她高兴太久,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动静。
林晚意起身疑惑的推开办公室虚掩着的门,发现居然是张怜心在外面冲着陈支书哭哭啼啼的。
“明天就是个好日子,为什么我和程大哥不能结婚?”张怜心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
看来这张怜心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程让,还真是眼瞎了,难不成还怕他跑了不成?
想到这儿,林晚意不免想要笑,可是为了继续看热闹她急忙捂住嘴,让自己别发出声音。
陈支书看着张怜心就一阵头疼,不过还是非常耐心的回答说:“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着急的,更何况现在怎么看都是你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
“谁说是我剃头挑子一头热了?要不是我们两厢情愿能发生这种事情吗?如果不尽快结婚,就是要坏了我的名声,我可是个知青,我该怎么办啊?”
张怜心还没等陈支书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说完又开始哭哭啼啼。
林晚意光听着就头疼,心想那个程让算什么好东西,至于让她当个宝一样。
陈支书也被吵的头疼,立马没有了刚才的耐心,不耐烦的打断她说:“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还有脸哭?那个程让也是个混蛋,来都不来。我要不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加上你们两个是知青,早就把你们抓起来批斗了!”
然而现在不管说什么话,张怜心都已经不管不顾了。她现在一心就想嫁给程让,其他的压根不在乎。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回去告诉他,明天你们俩在知青处结婚行了吧?”陈支书最终也妥协下来,毕竟实在不想看她这副模样。
听到这番话,张怜心顿时喜笑颜开,收起了哭丧的表情,看来是达到了目的。
林晚意撇了撇嘴,觉得就这么结束了,自己还没有看够呢。
正当她想要回去的时候,却被陈支书发现突然叫住:“那个,林同志啊。”
“支书,您有什么事情吗?”林晚意心中油然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时候张怜心凌冽的眼神射了过来,好像想将林晚意活剐了一样,不过她丝毫没有怀疑这件事是林晚意所为,一心觉得她想要跟自己抢程让。
陈支书什么也没说,走进办公室就把门给关上了,随后松了口气说:“我就是上你这儿躲躲清闲,现在的知青还真是……早些年,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说着他就开始叹气,心中非常的无奈。
林晚意也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这件破事来找她就行。
于是林晚意开口安慰他说:“这种事情他俩两情相悦的,估计就是平常没有办法公开在一起,就采用了比较极端的方式吧。”
这些话她自己说出来都不相信。
不过也只能说。
陈支书已经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了,突然他想到什么说:“他俩都要结婚了,那你和季知言呢?你俩都已经好了这么久了,也该想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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