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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上门逼婚

出了门外面更冷些,天上寒星零星几点,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寒气。

心里憋闷着,高寄走得很快,不多时便走到药铺。

不一会儿高寄再出来手上已经提着好几个药包,急匆匆往回赶的时候与时宴碰上。

披着墨色披风时宴骑着快马,见高寄行走在夜色中他勒马道:“高兄。”

高寄顿足,转头便撞入时宴的眸光中。

“宋娘子病了?”

时宴扫眼看到他手上药。

“生冻疮了。”时宴点头,又道:“我行走江湖听到过一个偏方,老姜、辣椒、花椒熬水,每日泡泡可治,高兄或许可以试试。”

高寄眉眼舒展,道了谢。

如此模样时宴忍俊不禁,“你待宋娘子不似通房丫头,倒更像是如珍宝的夫人。”

高寄浅笑。

“好了,我今夜是来同你道别的。临近年关,家中母亲想念,我得回去见见她。”

高寄颔首,“时兄路上小心。”顿了顿又道:“棠棠感念时兄相救之恩,给时兄的母亲做了抹额,还有暖筒,时兄随我回去取吧。”

“宋娘子的手艺十足的好,那就却之不恭了。”

时宴一伸手将高寄拉上马,两个大男人共乘一骑很快到家。

宋幼棠取来东西细致的包在锦缎的包袱里,时宴见了便知她用心,谢过两人临走之前从腰间取下一羊皮酒囊扔给高寄道:“幽州天寒难挨,觉得冷的时候就喝口烈酒吧。”

高寄接住酒囊,尚带暖意。

当晚高寄熬了药汁儿给宋幼棠泡手泡脚之后将她塞入被窝,宋幼棠累了一天进入香香暖暖的被窝就跟猫儿似的犯困。

等高寄的功夫她已经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高寄上床来了,掀开被子却不是来抱她而是将她手拿出,下一刻她长冻疮而发痒的手感觉到一丝清凉。

她掀开沉重的眼皮见高寄给她抹雪白色的药膏,像他给她调制护手的玫瑰膏子一般,只不过那个是香香的,这个则是一股药味儿。

擦上药舒服很多,宋幼棠呢喃两声便睡着了。

高寄给她擦完药后用细纱布将她的十根手指细细包了,确保药都包裹在手指上。

但包完之后原本小萝卜似的手指显得更大了,半点儿瞧不出从前的纤纤细指的模样。

高寄心疼得小心将她的手护在手心儿。

如此高寄接连数日给宋幼棠泡手脚擦药,宋幼棠的冻疮倒是控制住了,已经有了变好的趋势。

他回来得早,宋幼棠做晚饭的时候他原本在书房温书,但没一会儿坐不住了拿着书去厨房陪着它。

腊肉香肠等挂厨房的横木上,被烟熏得发黄又透着晶亮,看起来十分诱人。

他和她要过年了。

高寄添了一根柴禾,目光回到书上,宋幼棠切菜的声音落在他耳中,也似琴音一般高雅动听。

这样真好,有棠棠真好。高寄想。

原本会在如此和顺温馨的过年,但距过年还有七八日的时候还是出事儿了。

申明蕊逼着高寄娶她,这次还有姜氏跟着上门,俨然有种高寄必须从命的意思。

宋幼棠给母女俩上了茶,便推至一旁。

今日正好高寄休沐,她们打听好了专挑今日上门堵人。

高寄坐在下首,姜氏轻呷一口茶道:“寄哥儿如今过得越发不如府里了,这茶可远不上从前蕊儿给你的茶叶。”

申明蕊甜甜一笑,“表哥,我给你带了你爱喝的茶,我去给你泡。”

“倒也不必。”

高寄道:“棠棠很会煮茶便不劳烦表妹了。”申明蕊目光流转在宋幼棠身上道:“是吗?那挺好的。我也爱喝茶,既然妹妹擅煮茶,今后便劳烦妹妹了。”

一口一个妹妹,姜氏微微蹙眉,借放茶盏的间隙看了一眼女儿,申明蕊却装作没看到一般。

“棠棠是我通房,如何担得起表妹的一句‘妹妹’?”高寄道:“表妹称她姓名也好,称宋娘子也好,莫要叫妹妹,免得被人误会。”

“寄哥儿怕被人误会也晚了。”

姜氏道:“明湘嫁席当日,众目睽睽之下你拉着蕊儿进了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们申家也是诗书人家,姑娘们的名节比命重要。蕊儿与你共处一室,名节受损,今后再难嫁人。”

顿了顿她目光落在高寄身上,“便是宣平侯娶妻纳妾皆遵礼而行,原以为寄哥儿也是知礼之人,没想到我们在家中等了这许久都不见寄哥儿上门商谈此事,这才不得上门。”“怎么?”

她目光幽冷,面色不虞道:“寄哥儿想不认?”

高寄不语。

姜氏冷笑,目光似刀子一般似将高寄割肉刮骨,“寄哥儿可是看我们好欺负?”

“我们申家上上下下数十双眼睛可都看着呢!若不认,那便去州府衙门,去宣平侯府问问侯爷此事应如何办!”

“舅母这么大火气,是害怕我不认?”

高寄嗤笑,目含精光,“也不必担心,”他声若淬冰道:“我本没什么好认的。”

“表哥!”

申明蕊忽然的站起来,双目含泪,“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她凄婉哀怨的目光似丝线将高寄缠绕起来,高寄眼中却尽是厌恶。

“我与表妹清清白白,其余话我也不必多说。”

高寄起身道:“舅母表妹请回吧,”

“高寄,你欺我申家无人吗?”

姜氏怒极拍桌。

“不敢。”

高寄讥讽道:“虽然你们三房无用些,但申家尚有三品重臣,还有侯门主母,怎么能算无人呢?”

姜氏气得浑身发抖,高寄却越发不留情面,“您若实在嫁不出去女儿,可绣楼招亲。何必一门心思将女儿塞给我?”

“高寄,你如今连计文院的职位都丢了,连白身布衣都不如,凭什么瞧不上我蕊儿?”

宋幼棠面色一变,高寄丢了计文院之职?怎么没听他说起?

那这段日子他依着时辰上职,又是去了何处?

高寄不防姜氏戳破此事,阴郁之色更浓,“舅母莫要再在我身上打算盘,我绝非你们板上鱼肉。”

“请回。”

这是高寄给她们最后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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