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申明蕊受刑和她的梦魇
凉水由申翰昀身边的小厮泼下,姜氏果然被冻醒了水入喉鼻剧烈咳嗽起来,但她躺着不动,只一双眼珠瞪着申翰昀。
凉水、口水从嘴角流出,发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花、徐两位妈妈心中一惊,彼此心中同时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夫人莫不是中风了?
申翰昀却看不见,又没听见姜氏说话,他又是冷哼,“怎么?现在觉得丢脸了?装死就有用了?”
他怒得抬起拐杖欲朝床上打下,姜氏瞪大眼珠眼睁睁看着拐杖落在她身上。申翰昀虽看不见到棍子有没有打到人还是分辨得出,接连打了好些下,姜氏疼得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花、徐两位妈妈见主子涕泪横流,既无法求饶又无法躲避,躺着跟块肉一般受人申翰昀捶打。
花妈妈挺身欲上前却被徐妈妈拉住,她看了眼花妈妈后朝一旁的大夫努嘴。
大夫还是头一次见着如此高门大户的男主人打女主人,正打算溜走,却见两位妈妈朝着他看过来。
大夫心中“咯噔”一声,天人交战后他弱弱对申翰昀道:“申老爷,夫人中风了。”
申翰昀似没听到,又狠狠打了几下才累得停下来。
他由亲近小厮扶着,对着床上的姜氏咒骂,“这就是你的报应!纵着你儿子女儿败坏我申家名声!”
“好好在家中待着当你们的夫人小姐不行,非要跑到人家家门口去丢人,这下不出一日整个幽州城都会知道,我申家出了个还未出阁便小产的姑娘!”
申翰昀这辈子爱极了的面子,被姜氏的一双儿女一点点折碎踩到了泥里。
虽为亲骨肉,但他恨极了他们!
姜氏已然瘫痪在床,申翰昀出一通气后便走了,但申明蕊他命人将她身边的丫鬟婆子全部换掉,派了自己院子里的婆子丫鬟去守着。
原本饱受申明蕊虐待的丫鬟们如蒙大赦,一个个毫不留恋的离开申明蕊奔向新的差事。
申明蕊清醒过来时不见有人进来伺候,开门发现门被锁了,拍门咒骂的时候门却被打开,进来的是申翰昀身边的老婆子,满头白发却不怒自威。“四姑娘终于清醒了?”
“玉珊呢?”
见来者不善申明蕊下意识寻找被她拿捏惯了的玉珊。
“今后四姑娘便有我们照顾了,四姑娘只管乖乖听话便是。”
“混账!”
申明蕊暴怒,“你不过一个下人,竟敢让我听你的话!”
回答申明蕊的是进入屋内的四个婆子,她们剥了她的喜服,只给她剩了肚兜亵裤。
“这红衣怕是姑娘这辈子都没机会穿上了,还是别穿着触景伤情的好。”
白发婆子将喜服随手丢到门外,浓如夜色的门外好似一盆墨一般,这抹红尚未落地便被吞噬。“老虔婆,你敢!”
申明蕊双目发红,几乎癫狂。
“四姑娘桀骜不驯,看来只有请家法伺候了。”
戒尺、藤辫、放了冰块的冷水……这些对付犯错女子的东西一样一样被拿出。
申明蕊终于知道怕了,她搜肠刮肚终于想起姜氏。
“母亲呢?我要见母亲,她不会这么任由你们这般对我的!”
眼中热泪滚滚,婆子们大笑起来。
“我的四姑娘,你终于想起你的亲娘了。可惜了,”她道:“若是从前夫人便是拼一口气也定会护着你。可是现在嘛……”
她浑浊的眼珠宛若一只老鹰一般盯着她,“夫人中风在床,自己尚顾不周全,如何顾得上你?”申明蕊身子一颤。
母亲中风了?
她的保护伞没了。
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肌肤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申明蕊晃神的功夫藤鞭已经落在她身上……
婆子们得了申翰昀的吩咐对申明蕊下狠手,却不下死手。
日日折磨得申明蕊痛苦不已,临了又给她擦药喂药,第二天又继续。实在伤得严重了,又让她养两日,待能上刑了又将将一应东西搬来一样一样用在她身上。
申明蕊从最开始的哭到后面咒骂,婆子捏着她尖细的下巴道:“我的四姑娘,你还能在这儿咒爹骂娘的,你还该感谢老爷的慈悲。”
申明蕊发狠的眼神与她的对上。
“若换做其他人家,早就给您一根绳子吊死了。”在如此折磨之下申明蕊再次堕入梦魇中。
梦中她被自己找来的地痞领后续赏金的时候将她和观月听雨抓了,他们似早有预谋规划好了路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带出了幽州上了一艘大渔船。
船明面上是渔船,实际上全是他们的人。
到船上的第一晚,她们被剥光了衣裳丢到所有人住的船舱里面。
观月听雨为了保护她被打得惨叫连连,洁白的身体上落下如密雨的拳头。
但面对八九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们的反抗显得无比孱弱无力。
那一夜她们沦为他们的玩物,她悲愤欲死却又被他们捆在柱子上,每日撬开她的牙齿喂她吃几口饭维持生命。
如此在船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船停了。
趁着他们下船之前清点物品的功夫观月听雨掩护她逃跑,她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裳,在大雨中疯狂赤足狂奔。
很快她们被发现,观月听雨为阻拦他们被打得血肉模糊,在地上直成一滩烂泥。
她见此惨状双腿发软竟跑不动跌坐在地,被他们拎小鸡似的拎回去而后剥掉衣裳,丢到他们装鱼的木桶中。
冰冷的水、滑溜溜的鱼、充斥鼻腔的鱼腥味成了日夜纠缠她的噩梦。
她白日被放在鱼桶里隐匿,夜晚便成他们的乐子。
他们逼她吃他们吃剩的饭菜,逼她赤身裸体给他们跳舞,逼她像青楼女子一般媚笑讨好,不然就和观月听雨一般下场。
跟随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她的尊严、骄傲、乃至她的人生都烂得稀碎。
为首的人某次告诉她,“你一单生意,差点儿要了我们兄弟的命。”
“臭婊子,你得豁出命给我们兄弟压惊。”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似腻了她。她便被他们卖到了一处下等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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