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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做衣裙

桌上已画了好几张纸,妙容与宋幼棠边画边商量着什么。

她在老夫人身边伺候针线久,很得老夫人欢心,因此宋幼棠愿意听取的她的意见。

毕竟衣服做好是取悦她,而不是膈应她。

忽然书案上投下一片阴影,有一种大山压下的逼人气势。

宋幼棠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道:“公子。”

绣稿被拿开放上食盒,哪怕高寄伪装得很好,宋幼棠还是看出来他不高兴,甚至在发怒的边缘。“用膳。”

他一开口宋幼棠便乖乖放下笔,歉意的对妙容笑笑。

妙容正想说话,高寄一记眼刀扫过来,妙容立马识趣道:“请姨娘用用膳,姨娘辛苦,奴婢晚些时候再来。”

说完妙容离去。

食盒却没有在书案上打开,而是人被带离了书案到了饭桌前。

一碗松茸鸡丝粥,两个包子,一碟小菜,一份牛乳糕。

高寄亲手将东西一样样拿出,勺子塞到宋幼棠手中,又夹起热气腾腾的包子道:“咬一口。”

里面是虾肉、猪肉、鸡肉混合着蔬菜包成的,滋味鲜美,宋幼棠很喜欢。

妙容回寿岳堂回话的路上碰见了高舒音,她正往寿岳堂去,淡春眼尖看到妙容便告诉高舒音,高舒音便刻意放缓了步子等她。

“五姑娘。”

“这方向,是去哪儿了?”

高舒音慢悠悠道:“听说今早,溶月院的人去见祖母了?”

“是,宋娘子来了寿岳堂,老夫人见了她。”

“她去做什么?”

“请老夫人鉴宝。”

“她能有什么宝贝?”

不怪高舒音瞧不起,高寄突然发迹,能有多少家底?

妙容却想起箱子里的那套珍贵的头面,还有宋幼棠拿出给老夫人做衣裳的料子和珠宝。

大公子的身家可能远比她所想的还要厚。妙容不好回答,听得高舒音又问,“你又去做什么?”

“老夫人让宋娘子与奴婢一起做套衣裳除夕时候穿。”

高舒音面色陡然一变,“她今日做了什么?”

明明祖母之前那般讨厌她,怎么会突然让她做衣裳?她的衣物素来是妙容经手,外面做的都不肯穿,怎么会信任宋幼棠?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高舒音的心中升起。

宋幼棠乖乖吃过饭,剩下了两块牛乳糕进了高寄的肚子。

高寄见不得浪费食物,大约是因为盈光离世后过得不好。

宋幼棠垂下眼眸,心中越发坚定要将此事办好。

吃完之后她又回到书案前,修改绣稿。她伏案修改极认真,冬天天黑得早,高寄怕她伤了眼,在书岸前点了几盏灯照明。

怕打扰她他又回书房下棋,书房内安静极了,他抬眼伺候在一旁的长庆立马直腰听候吩咐。

如此几次之后长庆摸不着头脑了。

这公子究竟是有吩咐还是没吩咐?

他耳边听得轻轻的“啪”一声,棋子入盒,高寄起身长庆忙跟出去。

却见他家公子直奔姨娘所在的耳房。

妙容不知何时来了,此时正要走。

听得说话声高寄在门口顿足。

说话声从屋内传来。

“姨娘手巧,做出来老夫人定然喜欢。”

妙容说得是真心话,宋幼棠画的绣稿比她的要心思灵巧有意思得多。

外加她在一旁指点按着老夫人的心意修改,如今整件衣裙可以说是长在了老夫人的心尖儿上。

“老夫人喜欢就好。”

妙容的夸奖她受得起,也不假谦虚。

两人又说了一些配色丝线上的事儿,讨论得热闹细致,屋外吹着寒风的人却等不得了。

长庆以为是高寄怕冷道:“小的去给公子拿狐裘?”

高寄不说话,面沉如水,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长庆识趣的不敢再说话,只静静的陪着主子在寒风中站着。

屋内谈话还在继续,高寄偷偷瞧一眼,明明都准备走了,怎么话跟说不完似的?

屋内妙容听宋幼棠说着需要注意的细节。

心中却在想着,宋幼棠手艺好,明明可以靠自己将衣裙做完,虽说会辛苦些但功劳会全数都在她身上。

况且,从她那条快绣完的披帛来看,她早已准备好给老夫人做衣裙。

而她却愿意将功劳分她一半……

府内争功,抢好处的多不胜举,可宋幼棠却能做到分功,妙容心中对宋幼棠刮目相看,自然也愿与她多说几句话。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男子低声咳嗽。

这声音宋幼棠一听便知道是高寄的。

想想下午大公子担忧宋姨娘饿坏,着急赶人的目光妙容心上了然。

“今日辛苦姨娘了,奴婢便先告退,今夜便开始动针。”

妙容福身行礼离开。

出去果然看到高寄与小厮等在门外,且两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善。

妙容脊背一僵,走时感觉后背都被目光戳出个窟窿。

那是长庆幽怨的目光,高寄早进屋了。

在高寄进屋时宋幼棠手中的绣稿已经放下,她乖巧端庄的等着高寄进来。

一进来宋幼棠便道:“公子来了。”

见他面色不好,宋幼棠心中转念一想道:“公子可用晚膳了?奴婢陪公子用晚膳可好?”

“这时候你倒是想起我了。”

男人开口声音透着股子妇人一般的幽怨。

开口说话了,便有转圜余地。

宋幼棠上前小拇指勾勾他的小拇指,高寄绷着不搭理她,宋幼棠又轻轻勾勾,还娇声唤,“伯源~”

他的字宋幼棠素来都是在床上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唤,带着讨好求饶的意味。

此时娇软的声音唤出,令高寄骨头一酥麻,想起海棠小帐内的旖旎缠绵来。

嘴角不自觉翘起个微小的弧度,宋幼棠却抓住这点机会踮起脚尖亲亲他的嘴角。

“你亲过了。”

脚跟儿刚沾地,宋幼棠听得高寄道:“该我了。”

大手扣住她后脑勺,霸道又温柔的吻令宋幼棠飞速沦陷。

一吻罢了,宋幼棠云鬓微乱,气喘吁吁,双颊染上海棠色,明眸水光潋滟。

这时候了,还吃什么饭啊。

高寄想着将宋幼棠登时打横一抱着,直奔小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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