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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一章:高铭身子已经腐败

原本明艳的美人儿脸上染上霞色,有种艳浓到极致的牡丹之感。

宋幼棠娇嗔一句,感觉有人在看她,抬眸四处搜寻又寻不见那道目光了。

老夫人安排了大宴庆贺,宣平侯和高澜先回去换一身衣裳。

白姨娘瞧准时机跟了出去,亦步亦趋的跟在宣平侯后面,终于跟着宣平侯进了屋。

众人皆落座,宋幼棠也去了姨娘桌。

高寄却时不时过去给她送剥好的瓜子,自己觉得好吃的点心,剥开的橙子等东西。

橙子乃是宫中赏赐,除了侯爷和老夫人,每个主子都只有一个,连夫人也不例外。高寄则将自个儿那个全剥了放在小碟里送到了宋幼棠桌上。

如此宠爱令人羡慕。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里宋幼棠吃完整个橙子。

橙子吃完宣平侯来了,一番说话之后开了宴。

方吃一会儿宫里来了赏赐,一大家子人又去前边儿领赏赐。

传旨太监还没念完圣旨便听得一声女子痛呼。

众人循声看去,高舒音正费劲儿将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开,但奈何力气太小,她气得大吼,“来人啊!”

丫鬟上前将人推开,一看脸正是高铭。

他面色苍白,某些地方甚至呈现青灰之色,看面色竟不似活人。受惊吓的高舒音忽的弯腰呕吐起来,一番干呕后她指着高铭道:“他身上好臭……呕……”

众人闻言四散,其中不乏声音道:“闻着挺香的啊,怎么会臭?”

“七公子身上全是香粉的味道。”

“五姑娘衣裙上怎么有块儿白的?”

浓春拿出手帕给她拍打着,最后闻了闻道:“是擦脸的粉。”

再看被鸳鸯跪扶着面色不匀的高铭……

浓春眸闪过一丝讶色,七公子抹粉做什么?掩盖他的青灰面色?

“将他抬下去!”

宣平侯冷声吩咐。

当即便有小厮来将高铭抬下去。

“对不住了公公,七子发了疾症,失仪了。”宣平侯刚立了功,高寄又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儿,如今还与太子亲近,公告哪敢得罪?

他笑着道:“发急症怎么算失仪?公子身体是大事儿,侯爷领了赏赐便速找大夫为公子医治吧。”

宣平侯道谢。

因高铭之事,宣平侯送走太监也没个喜色。

“大夫可来把脉了?”

大夫早被从角门领进去把脉了。

得到消息的申氏上前道:“把脉了,大夫说,铭哥儿怕是命不久矣了。”

“什么?”

宣平侯诧异道:“他才多少岁?怎么就命不久矣了?”

他目光一紧,战场上搏出来的人,如此眼神看得申氏心里发毛。“可是中毒?”

“侯爷还是亲自去问大夫吧。”

申氏福身,意味深长道:“也好去看看铭哥儿。”

圣旨交给管事,宣平侯被众人簇拥着往高铭院子而去。

高铭的姨娘在生产时身子亏损,高铭三岁时便撒手人寰。

自小高铭便是由婆子们带大,前两年刚开了院过。

和其他庶子一样,都在侯府的东南角一块儿。

宣平侯以来其他公子的院子灯都亮起来齐齐出来问安,宣平侯直奔高铭屋子。

尚未进屋便闻见一股诡异的味道。

那是浓重的香粉、血肉腐烂、以及药味儿交织的味道,闻着说不出什么感觉却令人作呕。

高舒音已经忍不住干呕起来,她白着脸扯扯申氏的袖子,申氏看浓春一眼浓春立刻和淡夏一起将高舒音扶着离远些。

“侯爷,这屋里味儿太大,不如先叫鸳鸯出来回话?”

“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从前行军打仗的时候,盛夏日腐肉堆里我也待了半月,那味道远不是你能想象的。”

申氏垂眸,宣平侯已经跨入门槛。

大夫正在施针,只是从背影都看得出,他下针十分犹豫。

“不敢下针?”

宣平侯如洪钟一般的声音响起,大夫吓得手一抖,一小块儿肉被银针带得脱离身体,但床上昏迷的人却无半分感觉。

因为,那是一块腐肉。“侯爷恕罪,实是老朽找不到下针之地了!”

宣平侯冷哼一声,大步跨入眼神却骤然一紧。

高铭赤裸着上半身,大半个身子的肉已经腐朽呈现腐泥一般的颜色,恶臭味儿便是从他身上散发出。

忍耐许久腐臭的大夫终于忍不住的翻身呕吐起来,再抬头时脸色苍白额头冷汗如雨下。

“他怎么会这样?”

宣平侯声音沉得能滴出水来。

大夫颤着身子道:“老朽学艺不精,辨不出缘由……”

察觉宣平侯似要吃人的目光,大夫改口道:“或是中毒,或是怪异之症……”

“侯爷,”他连连磕头,“公子血肉腐烂得厉害,老朽实不知其源头啊!”“施针!”

宣平侯似携万钧雷霆之怒,声音似天际滚滚雷火。

“把他命保住!”

“老朽尽力!”

“本侯不要你尽力,要万无一失!”

说完宣平侯转身外走,厉声道:“铭哥儿小厮何在?”

鸳鸯身子早已抖得跟筛糠似的跪在外面。

“呀!”

屏风之内再发出一声大夫惊呼。

申氏看盛怒朝鸳鸯去的宣平侯,自个儿折身往里而去。

片刻之后她面色发白快步走到宣平侯身旁,低声说了几句,宣平侯脸色越发难看。

忽的他抬脚一脚踹在鸳鸯心口,瘦小的鸳鸯被这一脚踹飞,吐出一口血来。

“你主子为何会变成这样?说!”

“侯爷。”

申氏抬手抓住他手腕道:“此事非比寻常,不宜宣扬,不如将鸳鸯带到屋内,我们细细审问?”

院子里人多眼杂,左右又是其他公子的院子,此时墙头门口都已支满了耳朵听消息。

门重重一关,鸳鸯烂泥似的瘫软在地。

“你自小跟随铭哥儿,他此次究竟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来。若有隐瞒作假,即刻打死!”

鸳鸯泪流满面,重重磕头。

“公子右肩和下身都受了伤,小的也是精心照料,每日上药换药不敢懈怠,怕药出问题,每次都是小的亲自买,未曾假人之手。”

“可……”他悲惧到了极点,一时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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