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马内,蒋海棠有些纳闷的问朴帅:“你干嘛非要帮别人赛车啊?”
朴帅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觉得丁可榛的家里条件如何?”
蒋海棠愣了一下,随机回答道:“应该不错吧,不然那小丫头也不可能开着这种豪车来找他。”
“应该不错?”朴帅失笑问道:“那什么样的算很好呢?”
蒋海棠被问得有些不耐烦,瞪了他一眼:“不知道,搞得你好像了解人家家庭条件一样?”
朴帅咧咧嘴:“我虽然不清楚,但起码有个底,他家肯定不简单!”
“吹牛,你怎么知道的?”蒋海棠不信。
“吹牛?你知道那小丫头开的车值多少钱吗?”
“应该跟我这辆车差不多吧?”说起自己这辆车,蒋海棠可自豪了,这匹小红马花了她养生馆三年的盈利,才买下的。
听了蒋海棠的话,朴帅明白,这女人压根不懂车。
见朴帅不回答自己,蒋海棠更加开心,这就更证明了自己小红马的价值。
“说不定还没有我的车贵呢,我的可是法拉利!”
“人家可是宾利!”朴帅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蒋海棠眨了眨眼睛,“宾利?没听过啊?”
朴帅彻底无语了,“那你听过什么车?”
“宝马、保时捷、奔驰…”蒋海棠开始掰着指头数起来,“对了还有劳斯莱斯!”蒋海棠终于说出了一款高档车。
“除了劳斯莱斯,你说的其他车,跟宾利相比,都是垃圾!”
对于朴帅的话,蒋海棠不信,反驳道:“连电视广告都打不起,这车能卖几个钱?”
“就因为不打电视广告,所以才卖的贵!”
“为什么?”
朴帅:“因为电视广告是给平民百姓看的,厂家知道平民百姓买不起这种豪车,所以就没必要做广告,他们只需要在富人阶层打出招牌就行了,自然会有人来买。”
对于朴帅的这番言论,蒋海棠觉得有点道理。
“那辆宾利很贵吗?”对于车,蒋海棠确实两眼一抹黑,一点不懂,她自己的小红马,还是在弟弟的推荐下才忍痛买的。
“贵的要死!”如果朴帅没看错的话,他记得自己以前看过的杂志上有说过,宾利厂商几乎不生产轿跑,全世界的宾利轿跑不超过二十辆,每一辆的价格不低于千万。
“一千万?”蒋海棠惊呼起来,“那小丫头开的车真的这么贵?”她很难想象,自己的小红马还没人家一半贵。
“还只是保守估计。”
“天呐,那得有多少钱?”蒋海棠的眼睛里开始泛起小星星来。
朴帅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她的脸蛋,“醒醒,又不是你的车!”
蒋海棠赶紧收起花痴的表情,娇嗔道:“按你这么说,那小丫头和傻大个家里很有钱咯?”
傻大个?听见蒋海棠这么形容丁可榛,朴帅失笑。
“嗯,反正不简单,京城里藏龙卧虎啊!”朴帅感慨一句,不过很快他又联想到另一个人,白小瑛。
白小瑛家里也是京城的,但她平日里的穿着打扮,都跟一般人家差不多,要不是上次让自己盛饭,他也感觉不出白小瑛的不同来。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蒋海棠看着朴帅不吭声,伸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一脸柔情地问道。
朴帅身子一抖,回过神来,呵呵笑道:“没什么,只是在想看什么电影罢了!”
说到看电影,蒋海棠的心情又重新兴奋起来,连忙提议说:“去看恐怖片,我一直都不敢一个人看的!”
“恐怖片?”朴帅瞥了她一眼问道:“那你可以让蒋全陪你看啊?”
蒋海棠嘟嘟嘴:“鬼才愿意跟他去!”
听着蒋海棠的话里一股子怨气,朴帅好奇道:“为啥不跟他去?”
说到这个问题,蒋海棠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苦起来,说自己怎么怎么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蒋全拉扯大,接着大骂蒋全是白眼狼。
“白眼狼?”朴帅摸了摸鼻子,好像朴惠彬也这么骂过自己。
“嗯,就是白眼狼!”蒋海棠鼓着腮帮子,气哼哼地说道:“他个白眼狼,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需要姐姐了。”
“要是这样,那在养生馆我对你嗯哼,他还要跟我拼命?”
说到养生馆,蒋海棠脸色又再次红晕起来,“那是他心中对我有愧!”
“有什么愧?”朴帅不解。
“哼!”蒋海棠哼了一声,不愿说话,经过朴帅再三劝慰,总算说了实话。
蒋全在上大学时,迷恋上了跆拳道,后来经过选拔,终于加入了梦寐以求的跆拳道社团。都说大学的社团里,腹黑的人多如牛毛,只要你有价值,就想尽一切办法利用你。
这不,蒋全加入跆拳道社的第一天起,就有人知道了他的身世,父母双亡,有个漂亮多金的姐姐给他钱花,总而言之有人盯上了他。
“所以呢?”朴帅接触过大学里的黑暗,他深有体会。
“你说呢?有人接近他,利用他呀!”蒋海棠没好气地说道。
“利用他接近你,贪图你的美色咯?”朴帅开玩笑地问道。
蒋海棠白他一眼,“什么啊,接近他的是个贱女人!”
原来,跆拳道社的一个女社员,知道蒋全的家庭情况后,主动接近,安慰他、鼓励他,甚至不惜出卖色相来勾引他,结果蒋全上钩了。
“哼,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到这儿,蒋海棠就一肚子火。
朴帅讪笑不接话。
后面也就跟小说电视剧里一样,女社员利用蒋全,不断让他骗取蒋海棠的钱财,来供应自己花销。
“这,这也行?”朴帅目瞪口呆,这蒋全得有多蠢?
“哼,你说这家伙是不是白眼狼?”蒋海棠挥了挥小拳头,朝朴帅比了比,好像他就是蒋全一样。
“也许人家姑娘只是拜金了一点,可能她真的爱蒋全呢?”朴帅说出自己认为最好的可能。
谁知道蒋海棠冷哼一声,“要是这样就好了,被骗点钱也就算了,谁让这不成器的白眼狼是我亲弟弟?可这个小贱货,早就有了相好的,利用阿全骗了我的钱后,都拿去跟她那个姘头吃喝玩乐去了!”
“你没跟蒋全说明白吗?”朴帅认为这就过分了,你自己花就算了,还带着别的男人一起花,这不明摆着把蒋全姐弟两个当做冤大头宰吗?
蒋海棠眼神一黯,鼻子开始酸涩,带着哭腔说道:“说了,怎么能说,可这个白眼狼他居然…他居然说我挑拨是非,离间他跟那个小贱人之间的感情。”说着说着,蒋海棠觉得委屈无比,顿时梨花带雨地低声哭泣起来。
“你…你别哭啊!”朴帅顿时头大,这要被别人看见,肯定误会自己在车内欺负了蒋海棠。
“然后呢?你可以断了这家伙的经济啊,再带他去认清那女人的真实面目啊!”
蒋海棠收拢了一些情绪,但还是抽抽噎噎:“我当然知道啊,可是这家伙居然偷钱。”
“偷钱?”朴帅无奈,没有爹妈管教,蒋全的教养上确实存在很大的问题。
“这就算了,可最过分的是,他居然把那个小贱货和她的姘头带到家里来,美曰其名请女朋友和她大哥做客。最关键的是那个小贱货居然趁我不备给我下药,想让她那个姘头强奸我!”
“什么?”朴帅的心脏猛地收缩,手脚打滑,险些将小红马开翻。
怒气顺着胸口一路向上,想要喷薄而出,朴帅红着眼,咬牙切齿地问道:“然后呢?”
见到朴帅这么在乎自己,蒋海棠很开心,俏皮地戳了戳朴帅的脸庞娇笑道:“当然是没有得逞啦,姐姐我这么冰雪聪慧,怎么可能上当?那个小贱货很风骚的请我喝茶,我就觉得不对劲,于是让她先喝,结果自然穿帮啦!”
朴帅好气又好笑地凶她一眼:“那你有没有告诉蒋全?”
蒋海棠撅着红唇,“没有,就算告诉他,他也会认定我在挑拨离间,颠倒是非,在他心里我这个姐姐就不如那个小贱货!”
“那现在呢?蒋全还跟她在一起?”
蒋海棠无奈地点点头道:“当然了,我现在每个月还要丟五千块打发他。”说着她自怨自艾起来:“谁让我们家没男人做主,就他一根独苗呢!”
“那以后就让我这个姐夫来做主!”朴帅笑道。
蒋海棠娇媚地白他一眼:“谁说你是姐夫?”
朴帅咧嘴:“你自己说要让我娶你的啊?”
“呸,不要脸!”蒋海棠啐了他一口,没有反驳。
朴帅心思飘荡,食指大动,左手把住方向盘,右手直接蝴蝶穿花般的搂住蒋海棠的蛮腰,将她一拽,拉倒在自己怀里。
“你干嘛?”蒋海棠刚要起身,却被朴帅突如其来一吻给定住了身子。
浅尝即止,朴帅这次换了一个套路,毕竟在开车,考虑到性命安全,他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在蒋海棠的嘴唇上轻啄一口。
“你…你…”蒋海棠娇羞的在朴帅胸前捶了几下,力气跟挠痒痒似的。
此刻,朴帅的心情大好,又是一脚油门下去,同时方向盘来回打转,竟然在马路上表演起漂移绝技来。
“啊,你慢点,慢点!”蒋海棠惊呼不断,同时心疼自己的小红马,生怕它经不住朴帅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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