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破碎的笔山,刘文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那笔山,虽然不是五十万买的,但也花了十好几万啊!
就这么...摔了!
之前,他可是看到了唐大年眼中那不可掩饰的喜色!
就这么被陈红给破坏了!
可恶啊!
这臭女人,手脚咋就那么粗糙呢!
“阿...阿文...对不起啊,刚才我一不小心......”
看到笔山摔碎了,陈红也有些慌了。
五十万呢!
这刚送到,要是刘文反悔了,要她赔,那可咋整?
再说了!
如果不是摔碎了,拿去买,随便也是几十万啊!
能买多少好东西啊!
至少买陈菊那一万多的包,就能买好几十个!
不过,刘文家这么有钱,应该不会要自己赔的吧?
再说,都已经送出手了,刘文好意思要赔么?
她扫了一眼,看到了王林的时候,她顿时怒火滔天!
“王林!你这个废物!买什么不好,偏偏要买一个破砚台!你不拿这破砚台过来,我会摔吗?我不摔的话,会带落阿文送的笔山吗!”
满堂哗然!
连刘文,也愣了愣!
这陈红,还真他妈是个奇葩!
这也能怪到王林的身上去?
“妈!”
唐语嫣也气得不行。
这也能怪王林?
找不到推卸的地方了?
不过,她还是没发火,长叹一声道:“王林他也是一番心意啊。”
“一番心意?”
陈红冷哼一声,逮到了推卸的地方,她可不会放过。
她自己心中都佩服,这竟然也能扯到那个废物的身上去!
只要把责任撇干净,那就行了。
管他合不合理呢!
“唐语嫣,你还帮着这个废物说话呢?你们结婚,他给过我彩礼吗?之后给我我们一分钱花吗?你就是被他骗了!现在又因为他,这五十万,就没了啊!”
“五十万啊!我的亲爹啊!不行!这个笔山,一定要他赔!必须赔!”
唐语嫣彻底无语了。
“一个假笔山,摔了也就摔了。”
王林满不在乎。
一个假笔山而已,有必要么?
这句话,如火上浇油!
陈红彻底控制不住了!
“假的?你这个废物!居然说五十万的笔山是假的?你赔!我要你赔!”
她嘶吼着,张牙舞爪的向着王林冲去!
在陈红冲过来的时候。
王林突然一蹲。
陈红差点就摔了个狗啃泥。
她回过头来,怒视着王林!
而王林,手中拿着一块碎片,笑道:“鬼手李,制作于2000年......”
“不知哪个傻比,花五十万买了个两千年的假货。”
听言,唐大年和刘文急忙向着王林的手中看去。
只见得笔山碎片的内部,写着一行黑色的小字,正是王林念的那一句。
刘文脸色铁青。
铁证如山,他也无法辩解了!
“卧槽!这笔山是我爸买的,他肯定被骗了!”
随即,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陈红也回过神来,脸色有一阵子不太好看。
不过她随即一想,反正已经碎了,五十万已经没有了,还管他真假呢?
可她看到王林脸上那淡淡的笑意,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对着王林大骂道:“你笑什么笑!即便是假的,也比你那垃圾堆里捡来的强!”
“算了阿姨,唐叔,等回头,我一定给您送个真的过来!”
说完,刘文瞥了王林一眼。
这王八蛋!
要不是他,即便那笔山是假的,唐大年和陈红也不知道。
该死啊!
听到刘文的话,陈红笑得合不拢嘴,随后她瞪着王林道:“废物!听到了吧!阿文还要送个真的过来!你这个废物!真的一无是处!”
王林无奈摇头。
这个丈母娘,还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自己拿个真的来,反而被说成了是假的。
刘文拿了个假的,她反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陈红骂骂咧咧,看到那砚台还没摔碎,顿时就想把它摔个稀烂!
凭什么阿文的碎了,你的不碎?
不公平!
要不是你拿这么一个破玩意儿过来,会让我未来的好女婿这么难堪?!
摔碎你!
她抓起地上的砚台,双手高高抬起!
正当她要摔下去的时候!
“住手!快住手!!!”
一道痛心疾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哎哟!魏老哥!你来了啊!”
看到来人,唐大年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看到来人,陈红也把砚台放在桌上,跟在唐大年身后迎接。
来人,满头白发,下巴的白胡须,垂至胸前。
年纪虽大,但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这魏老,在江城的古玩界,颇有一些名声,唐大年和他是在讨论字画的时候认识的。
这一来二去,因为都爱喝酒,也就熟络了。
唐大年之前邀请过他,可没想到,他会来。
魏老快步走进客厅,没有理会唐大年和陈红,直接来到了桌前。
小心翼翼的端起那块砚台。
他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才道:“这成色,这雕刻的功力,还有底部的这几个落款,加上缺的这一角,真的是大千张用过的那块砚台啊!”
魏老爱不释手!
“我听说,这块砚台去年在省城嘉德拍卖行拍卖,被江城的一个大老板一百三十万买走了,没想到这宝贝!真的在江城啊!”
“唉!只是可惜了!老唐,这砚台,怎么有裂纹啊?”
魏老满脸痛惜!
这么好的宝贝,怎么就有裂纹了?
看这样子,还是刚刚摔的!
这砚台,就只有这么一块啊!
坏了就没了!
唐大年和陈红早就呆住了!
“巍...巍老哥...你...你说什么?这砚台,真是大千张用的那个?”
唐大年大脑一片空白!
这砚台,是真的?
那疯婆娘,把这真的砚台,摔破了?!
魏老拿着砚台,来到唐大年身边,道:“这砚台虽是大千张先生用的,可真正的出品时间,要追溯到清初!这可是皇家用品啊,你看这些印章!”
说完,他又拿起一个小手电,打开照着砚台,道:“这是和田翡玉雕刻,大千张就是最后一任主人,之所以看不出来,那是因为这砚台经过长年的浸染,变黑了!”
灯光下,砚台黑里透绿!
“唉!只是可惜!可惜啊!怎么就破啊!”
魏老万分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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