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边上,赵峥看着庆月走路撞到了门板上,然后好似没有知觉一样,换个位置继续走,又在门框上撞了一下后,这才找到了正确的路。
他脸上满是惊讶地看了一眼赵闲。
正巧,赵闲这会儿也是满脸惊讶的来看自己。
“愣着干嘛,快去瞧瞧,这妮子莫不是生病了?”
“是!主人!”赵闲立刻顺着楼梯快步走了下去。
赵峥再度往外边看去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好似丢了魂魄的庆月,马上就要迷迷糊糊走着,掉进荷花塘里了!
“庆……”
赵峥这话刚出口,庆月的身子就已经歪斜着,要一头扎进荷花池里。
“完了!”
赵峥惊呼一声,却不曾听到庆月落水的声音。
竟然是大黑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一口咬住了庆月的衣袖,猛地扯着庆月都已经踩空倾斜了的身体,夸张的一个托马斯回旋,动作飘逸且潇洒地坐在地上。
“啊?”
庆月惊呼一声,这才像是回魂似的,看着边上蹲坐在地上,吐舌头,哈哧哈哧喘着气的大黑。
“好家伙!”赵峥真的是隔着窗户关给大黑叫好。
“庆月!你是病了吗?”
赵峥大声喊着。
庆月忙站起身来,看着窗户上探出脑袋朝着自己的喊话的主人,高声道:“没有,是我走神了!”
末了,她却在心中补充了一句,主人,病的不是婢子,是您啊!
“管家,你没事吧?”
这会儿,赵闲赶了过来,关心的看着庆月。
庆月从内心感到一阵恶寒,两个大男人,怎么可以……
“我没事!”庆月立刻道。
赵闲忽然感觉眼前的庆月今天有点奇怪,但究竟是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好像……大抵是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主人这边需要采购一批药材,价格不低……”
庆月强忍着恶心,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点头道:“知道了,账房这边直接支取现银就成……”
赵闲想着要把这些伤口彻底消除,就需要重新撕裂伤口才行,便又说道:“除此之外,还要准备一些滋补的汤药,这样伤口长得快些!”
庆月闻言,又是一阵恶寒,都已经搞出伤口来了?
“这……”
她偷瞄了眼一眼赵闲,却发现赵闲走路很正常啊,完全没有那被啥了的不适感啊!
“当然,这种药剩下的,你也可以用!”
赵闲想着,这种药的美白效果,那也是一绝!
“我——”
庆月脸都白了:“我……我也要用?”
自己是个女人啊,自己完全可以用正常的通道啊!
赵闲看着庆月一副宛若被雷劈了的样子,惊讶地点头:“对啊,主人肯定会让你用的!”
庆月脸色发白,一扭头,就看见了赵峥也到了。
赵峥拍了拍大黑的头,对着赵闲道:“这汪汪队立大功了,奖励他和小母狗单独相处三天!”
“汪——”
几乎从来不叫的大黑,听到这个令人兴奋……不,令狗兴奋的消息,也忍不住快乐地叫了一声,吐着长长的舌头,哈哧哈哧喘着气儿,对着赵峥摇头甩尾。
“是,主人!”赵闲踢了一脚大黑,大黑立刻跟了上去。
“真没感冒?”赵峥伸手摸向了庆月的额头。
若是往常,庆月自然觉得无所谓,可是现在,她发现主人竟然有这样奇葩的爱好后,浑身上下,那真是哪哪都别扭啊!
可……
她还是没有避开。
她心里很清楚,相对于那些其他牙行里的姐妹,自己现在真的像是生活在天堂里一样,哪怕……主人有这样不走寻常路的爱好。
可……也罢,赵闲身为男人,都已经愉快的接受了,自己本来就是被用的女人,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无外乎就是……换个通道罢了而已。
于是,感受着主人那温暖的大手落在自己额头上,庆月的脸又红了。
这件事情,她似乎已经完全在心中接受了。
“这也没发烧啊!”
赵峥嘀咕了一句。
“赵闲说的那种,能祛除我身上的陈年旧伤,不管购买药材需要多少钱,你都别心疼。”
赵峥打着折扇,表情少见的严肃。
庆月这话愣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赵峥又道:“五年前,我身受重伤,失去了记忆,身上这些伤疤可能会牵扯出要命的东西,所以必须想办法去除……”
“还有,日后不要单独出门,只要是出门,身边至少都要带着两个人,知道了吗?”
庆月木讷的点头:“知……知道了!”
赵峥看着庆月的异样,摇头一笑:“小妮子,也不用太害怕了,五年前,我身上那么重的伤,都活下来了,现在还怕什么?再说了,我那秀才的头衔,不日朝廷就会册封下来。”
“到了那个时候,谁还敢对我不利?”
看着挑动眉毛,意气风发的主人,庆月不知道死机了多少次的脑子,忽然蹦出来了一个念头:
“刚才会不会是一个误会?”
她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可是她是从牙行那边出来的人啊!
自然懂得,如果男男之间,真的发生了那种奇怪的事情,肯定不可能没有任何不适感的吧?
那……
她想着赵峥和自己说的这些话,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会不会……自己看到的样子,就是主人让赵闲看身上的伤口呢?
而仔细想来,赵闲那会儿,似乎正在蹲着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
我——
赵峥看着庆月的微红的脸,忽然变得血红,红得要滴血一样。
一双可爱的耳朵,也如同雄鸡的鸡冠子一样,赤红充血!
不仅如此,这种红,还在向着庆月的脖颈,甚至于胸口处缓缓蔓延过去。
赵峥惊讶之余,忍不住打趣着开了一句玩笑:“你这样子,就像是中了奇淫合欢散一样。”
这么一说,庆月头都羞得不敢抬起来了。
“此外,让人去订做酒坊的匾额,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做天仙醉,外加两个雕刻的门联,你记好了。”
见红着脸的庆月点头,赵峥这才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庆月粉眸一惊:“主人,这简直是顶好顶好的诗句啊!”
“嘿嘿,小丫头,这当然是顶好的诗句了,拿出来做对联,可是很唬人的啊!”
“除此之外,你再让赵忠去别的酒坊,买一些普通的酒水,到时候我们不可能只售卖这种蒸馏酒,从上到下价位的酒水,都要兼顾到。”
赵峥沉吟着:“至于天仙醉内里的陈设,该如何布局,还需要我们先去看过再说,这个也让赵闲去找木匠大工,让人跟着我们一并去看过后,听着我现场与他说要求。”
“另外,我们家中酿酒这个过程,可以直接用其他的低价的烈酒直接蒸馏,根据酒水的不同口感,到时候我亲自来尝过后,再确定价格!”
庆月满目惊讶:“主人,还能这样啊?”
“其实,就是一个单纯的蒸馏提纯的过程,客观而言,并不难。”赵峥眯眼一笑:“可偏生,也就是这个蒸馏冷却凝液的过程,就难住了许多的人。”
“除此之外,先前我制作的兔毛牙刷,你这里已经熟练掌握制作流程了吧?”
庆月立刻点头道,“不仅兔毛牙刷,就是主人说的那个牙膏,婢子也按照主人说的,让乔竹和栗茶两人负责这事儿,她们已经制作出来了第一批牙膏,婢子用来刷牙后,效果极好。”
赵峥闻言,立刻盯着庆月的牙齿看了看,一颗颗整齐的光洁小牙齿,模样可爱。
为了让主人看得真切,庆月红着脸呲牙,赵峥忍不住俯下身低头细看。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投射到了侧边的墙壁上,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身材娇小可爱的婢女,勇敢地仰着头。
魁梧高大的主人,宠溺地低着头,和婢女的影子相互重叠,宛若两人在热情蜜吻一般……
“主……”赵闲这边刚走过拐角,就看到了那极其香艳蜜吻的夕阳投影。
跟在他身边的,还有赵忠和赵信两人。
两人的眼神瞬间就变得犀利了起来!
赵闲回头看了看两人,三人立刻轻手轻脚地就要往回走去,生怕打扰了主人的雅趣。
“闲哥儿,这会儿,没意外了吧?管家将来最低成就,那也是个二姨太啊!”
走远后,赵忠立刻眉飞色舞地说着:“若是得主人恩宠的话,那可就能摇身一变,直接成为夫人了啊!”
赵闲抚摸着下巴,听着隔壁院落里大黑吭哧吭哧弄得小母狗嗷嗷叫的动静,点头道:“不错,告诉其他的人,以后对于管家,可都拿出对待夫人的尊敬来!”
“是!”
两人点头称是。
“行了,打扫新店的事情,晚些时候我去跟主人说,你们两个先下去,这会儿咱们可不能打扰了主人的雅趣。”
“东篱遛狗黄昏后,有暗臭盈袖……”赵峥看了一眼在墙角拉了一堆屎的二黑,嫌弃地踢了一脚,对着庆月道:”让赵闲找时间,把这不省心的玩意儿训好了,自个儿回去茅房里拉屎,别在墙角花园这些地方随地大小便。”
“噗——”
庆月红着脸笑了,提高声音招呼乔竹来打扫掉。
“主人不知道,大黑二黑三黑真到了茅厕里,会去吃屎的。”
“没喂饱吗?”赵峥印象中,喂饱了就不应该吃屎了啊!
庆月红着脸笑着说:“当然喂饱了……可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赵峥一听,看着被逼到了墙角的二黑,又是恨铁不成钢地踢了几脚,边踢边骂:“叫你吃屎,叫你吃屎……”
原本,二黑是狗背贴着墙,歪着脑袋,吐着舌头,两眼外翻,任由主人大发淫威,半点声音都没发出的。
可是,大黑和小母狗恩爱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二黑终于情绪决堤,伸长了脖子,凄惨的“嗷呜!嗷呜!”的嚎叫着……
无独有偶的是,三黑也在远处,听着这声音,竟然也忍不住趴在墙角呜咽了几声,抬起爪子,神色痛苦地遮住了自己的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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