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下春闻言,娇俏的小脸顿时拧在了一起,不满地朝着白曜撇了撇嘴。
“当家真是的……让你帮我抓红头发帅哥你也不抓,现在你找到这么好玩的,更不管我了。”
竹下春懊恼地蹲下身。
“嗐呀……要是来偷报告的是红毛就好了,那当家就不得不抓来给我玩了。”
白曜随手甩开眼镜,重新架回鼻梁上,眼镜的银丝框正正好好能将那颗泪痣掩盖。
在泪痣的下缘,还有一道未长好的红痕若隐若现。
“我又没拦着你,想抓自己去抓啊,我可以给你善后。”
竹下春一听这话,嘴立马撅的能挂酱油瓶,她耷拉下眼皮看向白曜,语气鄙夷。
“你都说了塔维亚双煞哪有那么好抓,还让我自己抓。”
“呵,”白曜不屑地扫了她一眼,“没本事就别总想着玩,继续多练练。”
竹下春被白曜这话气得愤愤,怒气盈盈地朝着地上狠跺了两脚,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抱怨。
“当家!”
白曜没有再理会竹下春,双手插兜、迈着优雅的步子擦过她身侧,径直朝医院外走去。
午间温热的风吹起窗帘,阳光悠悠照进桌前的一方天地。
“唰唰——”
圆滑的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这空旷安静的屋内清晰可闻。
程翊刚洗过澡,围着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刚进屋内,便看见白色方桌前,有一抹靓丽柔和的身影,柔顺微卷的发丝随意散落在肩头,鬓边两缕被风吹的撩起,妩媚动人。
面前的桌子上堆着一厚摞书,医书、闲书、纸笔,基本快堆满了整个桌子。
女孩的纤手轻轻摆动着,沐浴在阳光中轻柔落笔。
程翊迈着懒散的步子悄悄走到陆浅身后,弯腰环住她的手臂,轻柔问道:“在干嘛?”
陆浅拢起一侧的头发,仰头看向程翊,莞尔一笑,“写点笔记。”
程翊抬眼看向桌上,皮质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的都是德语加汉语的书摘。
陆浅的字很娟秀,写得也很随意,中文是行草的笔体,笔画细致,灵动有力。
字如其人,想必就是形容她的。
在笔记的侧边空白处,还有一些江栾给她改过的批注。
程翊顺带扫了一眼江栾狗刨式的字迹,嘴角不禁抽动了一下。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字还是一点没长进。
程翊拉过一旁的椅子,挨到陆浅身边稳稳坐下。
“你写,我看着。”
他大手一伸,轻搭到陆浅身侧,粗糙的指腹正巧划过陆浅柔顺的发丝。
那丝滑的触感让他心焦。
程翊本来就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身边有这么块好肉,天天只能看不能吃,他早就受不了了。
但陆浅还沉浸在医书里,完全没有注意到程翊逐渐灼热起来的目光。
因为江栾的专攻方向就是医药学,所以要给他当助理,比起学医,更像是在学化学。
江栾给她的这些药书和护理书已经是很基本的了,但对她这个零基础人员来说还是难了些。
陆浅正冥思苦想时,一个低哑的声音悄悄传入耳朵。
“我问过江栾了,验血报告明天就出。”
“啊?”
程翊冷不丁这么一句话,吓得陆浅音都带颤。
程翊冷瞥她一眼,“啊什么啊?”
“……”
陆浅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脸瞬间就红了。
她当然知道程翊这话什么意思。
这两天二人住在一起,程翊一逮到机会就对她又亲又咬,还总说一些下流的话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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