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徐安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位将领,继续道:“而我,将亲自率领另一队士兵,趁机攻占他的大本营。待熙德发现中计返回时,迎接他的将是我们飘扬的大旗。”
计划既定,全军迅速行动起来。
薛平率领的前锋部队,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熙德的大本营,他们按照徐安的部署,故意在攻击中展现出一定的混乱与无力,引诱熙德上钩。
果然不出所料,熙德见对方攻势疲软,以为有机可乘,便亲自率领大军倾巢而出,誓要一举击溃这股“疲弱”之敌。
然而他并未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踏入徐安设下的陷阱。
山谷之中,薛平的部队,在熙德大军追击下且战且退,他们利用地形优势,不断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
熙德见状愈发得意,以为胜利在望,却未察觉到自己已远离了大本营。
与此同时,徐安率领的另一队士兵,悄无声息地接近了熙德的大本营。
他们行动迅速而果断,在大本营守军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之际,便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很快,徐安的大旗,便在熙德的大本营上空高高飘扬起来。
战斗愈发激烈而胶着。
薛平在山谷中,巧妙周旋与熙德的大军周旋,时而猛攻时而撤退,始终保持着对敌人的压力与牵引。
而徐安则在大本营中,稳扎稳打逐步巩固阵地,并准备迎接熙德的反扑。
终于当熙德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并准备撤回大本营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当他率领残兵败将匆匆赶回时,映入眼帘的,却是徐安那面鲜艳夺目的大旗,在微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他宣告着胜利的消息。
熙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视着那面大旗,仿佛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
“徐安!你这个卑鄙小人!”他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冲破重围但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
他的士兵们士气低落,战斗力大打折扣,在徐安大军的猛烈攻势下纷纷倒下。
熙德本人,也在一场混战中被俘虏,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
当战斗终于结束时,整个战场一片狼藉。
徐安的士兵们,欢呼着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而熙德则被押送至徐安面前,等待着他最后的审判。
徐安望着眼前这位曾经的对手,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熙德将军,”
徐安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有力:“战争已经结束了。你可以选择投降,并接受我们的宽恕,或者继续顽抗到底,但那将毫无意义。”
熙德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屈与愤怒,对于徐安的劝降,他冷冷一笑,坚决拒绝。
“我熙德,生为西牙人,死为西牙魂,岂能向尔等投降!”
他的声音虽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徐安望着熙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对于这个熙德,徐安其实已经猜到,他不会接受自己的劝降,但现在还不急于杀他,这个人很重要。
深吸口气,徐安并未强迫熙德接受自己的条件,而是下令将其妥善关押,以待后处。
处理完熙德的事宜后,徐安与薛平聚集于营帐之中,商讨起如何处置,那近两万西牙俘虏的问题。
营帐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将军,这些俘虏留在身边,无疑是个巨大的隐患。”
薛平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若不尽快处理,恐生变故。”
徐安点了点头,眉头紧锁。
他何尝不知会有这样的困扰?但直接杀害这些俘虏,也不是简单的事情,毕竟一次性屠灭两万人,是个浩大的工程,还有一点下徐安也觉得,这些人或许会有其他的用处。
杀了他们简单,但是若有更好的用法,为何要拒绝?
薛平见状,沉默片刻后提议道:“那不如将他们分散安置于各地,严加看管。但此举需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且难以确保万无一失。”
徐安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个提议并不满意。
“此法虽稳妥,却非长久之计。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既能解决眼前困境,又能顺应民心之策。”
正当两人陷入沉思之际,一名斥候匆匆闯入营帐,带来了一则意外的消息。
附近的一些,曾经遭受西牙人压迫的蛮民部落,得知西牙人战败被俘的消息后,纷纷表示愿意接收这些俘虏,作为他们的奴隶,以弥补过去所受的苦难与压迫。
徐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办法。”
徐安看向薛平,“让蛮民来接管这些俘虏,既能解决我们的困境,又能顺应民心,让西牙人尝尝自己曾经施加于人的苦果。”
薛平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君上高见!此举不仅解决了俘虏问题,还能加深我们与蛮民之间的联盟关系。”
徐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于是,徐安立刻下令,召集那些愿意接收俘虏的蛮民部落首领,前来商议具体事宜。
不久之后,营帐内便聚集了众多蛮民首领,他们或高或矮、或胖或瘦,但眼中都闪烁着对自由的渴望与对过去的复仇之火。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与协商后,双方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
由蛮民部落,负责接收并看管这些西牙俘虏,作为对他们过去所受苦难的补偿。
同时,徐安也承诺,将提供必要的支持与援助,确保这一过程的顺利进行。
当这一决定传开后,整个军营内外都沸腾了起来。
士兵们为徐安的英明决策,而欢呼喝彩,蛮民首领们则满怀感激地,接受了这一安排。
而那些曾经,趾高气扬的西牙俘虏们则面色惨白、惶恐不安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被关押的熙德,听闻西牙人,将被转交给蛮民作为奴隶的消息后,愤怒如火山般爆发。
他瞪大双眼,血丝遍布,仿佛要喷出火焰来。
然而,沉重的枷锁,束缚了他的身体,使他只能无力地挣扎,发出绝望而无助的嚎叫。
他拼尽全力,用头猛烈地撞击着冰冷的铁柱,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那是他对自己无能的愤怒控诉。
然而,尽管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也只是让自己陷入了昏迷之中,未能如愿以偿地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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