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快下班了,我在办公写材料,别的同事都出去办事了,科长找了我,叫我去帮他退火车票。
他妈的,他自己的破事,让我去帮着跑腿,我心里不乐意,表情却很愉快的接受了任务。
退火车票必须要到火车站退票窗口,我坐公交车到火车站,退票后拿了钱放好,出了火车站门口,已经灯火阑珊。等了老半天,公车却没来,干脆走到火车站对面马路的银河大酒店门口,拦了一部的士,开了后车门坐上去,有个人也跟了我上车,一屁股坐在我身旁,砰的关上了车门。
谁和我抢的士了,我扭头过来,一个一身酒气的长发美女坐在我身旁,身材妖娆,紧身的套裙勾勒得身材极好,她的身体靠着我,一只白皙的手拿精致的包包,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让我不禁脸红心燥。我推了推她:“喂,喂。”
司机扭头过来,眼珠子不动了,视线停在了美女那若隐若现,问:“去哪?”
司机把我们当成一起的了。
我推了推醉酒美女:“喂,你去哪?”
她把头抬起来,睁开一双长睫毛大眼睛,看了看我,然后就要吐,司机大喊起来:“不要在我车里吐!你把她带下车。”
司机把我们两个都赶下了车,我扶着她开了车门下车,司机一脚油门就溜之大吉,我靠,真没职业道德。醉酒美女蹲在路边,干呕了几次,想吐又吐不出来。我想一走了之,一是自己良心过不去,好多人都看着我们两,大多都是大老爷们的。二是怕她出现什么意外,三是私心了,这女的真的是好漂亮,我从来没接触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蹲在了她旁边,问:“你没事吧。”
她看了看我,然后又干呕。
我给她递过去一张纸巾说:“你给你朋友打个电话来接你。”
她没说话,看来真的醉得不醒人事了,嘴里不知说些什么,我打量着她,漆黑蜷曲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随意披散在细腻白嫩的脖颈上。她穿的是春装,一件小披肩下面是一件玫瑰红色的连身套裙,显得风情成熟,这让我不由得心中一热。
她试图站起来,我伸手过去扶着她起来了,凹凸有致的身段紧紧贴着我的,我被她搞得有些心猿意马,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头靠在我的肩头,如兰气息混着酒味刺激着我的耳孔。
得把她送回家,我想到这就问:“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她唔了一声,因为我搂着她的腰,之前,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现在由于我一边问话一边摇着她,让她反而把提着包的手抱在了我的脖子上:“不,我不回家,我还要喝酒…”
她一边说一边把我往银河大酒店里面拉,她全身软绵绵的,抓着我脖子,闭着眼,头往后仰,更把她胸口的山峰弄得更是高耸。
如此美女,投怀送抱,上,还是不上?她明显是醉了,上了她,她也许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是她缠着我。可是搞没有意识的女人,可不道德啊。
几番思量后,我决定,把她送到酒店开个房,让她睡下,我就走人。
我扶着她回去酒店大厅,到接待台前,跟服务员说开房。
单人房,最便宜的,六百八十八。
真够贵的,我身上没那么多钱,就问她:“你带钱了吧。”
她靠着前台柜台,把包包放在柜台上,打开包包拿出一沓钱嗔道:“我还要,白酒。不要红酒了…”
靠,喝傻了。
尽管是喝醉的状态,可她却丝毫没有发酒疯那样的醉态囧现,而是什么动作都是妩媚之至高雅端庄,如同舞蹈般优美。说话的声音有点嗲,拖着音,听着很酥麻。
办了入住手续,我扶着她进了电梯上楼进了房间。
“给我拿水。”她躺在了床上。
关上门,走进屋里,感觉蛮不自在的,有一种拘束感,我倒了一杯水,过来一看,她躺在床上,那丰挺的曲线更加的迷人,这样看上去,她的身材很有韵味,这一系列的红引惑惑,我只感觉到心里蹦蹦的跳动了起来……
面对这样高贵而且身体如此火爆的女人,我的身体很不自然的有了生理反应,这一连串的强烈的youhuo,我已经没有意识去思考这是符不符合常理,也没有意识去分辩是她给予我的暗示还是其它信号,反正这种情况下发生得有点不太符合逻辑,因为我也是有生理冲动的男性,我也会不由自由的联想起女人的身体,也会不自觉的有幻想,因为这实在是让人想入非非。
我的脑子里有一种超越了常规的反应,我几乎是不相信这是真的,直到我闻到她的香味,我才发现这一切绝对是真实的存在,她的身体发出的一种幽香,特别的淡雅,可是却十分的具有想像空间,它仿佛是一种海样的清香,却又带有一种野性的荦香;它仿佛是一种安静的花香,却又有一种神秘的香味儿,让我的内心与思绪绝对的不能平静下来。
在这个夜里,在这个寂寞的空间里,在这个有着男人与女人的荷尔蒙飞扬的空间里让人无法呼吸……
我很快的有了生理高速的反应,我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她微微翻动了一下高挑的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我迎了上去,我的唇即将碰到她的唇上之际,一巴掌扇了过来:“你要干什么!?”
我大吃一惊。
“你想干什么!?”她怒问我。
她会不会打我一顿?或者大喊大叫强,一大群人围过来把我抓起来?想到这,我马上夺路而逃。
“se狼!”她喊道。
我加快速度,开门后出了门就跑。
到了外面,才打了个的士。
一路上,我都 在想,妈的还好跑得快。
靠!
晚上做了一个梦,梦了一宿那个醉酒女人,搞得自己睡不好觉,上班路上哈欠连连。
出了风光秀美树影斑驳的宿舍区,转左进入工厂工作区域,最后的那一栋楼就是我的战场。这个鸿途木业厂区是鹏飞企业筹备了两年,今年才动工建设的,每一栋楼每一处建筑甚至每一棵树每一棵草都那么崭新,来到这里的两千多号员工一个一个也仿佛获得新生似的,我指的不是那种刚坐完牢出来重新做人的新生,而是进入这个崭新环境里面的新生,职员们每天动力无比朝气蓬勃。
我则是在五个月前我们农林大学学校安排进来的,刚进来的时候工厂新建阶段,进度完成了百分之七十。我们进来的这些新员工每天要干的事情很经典,扛木头,卸货,搬家具,扛机器……学校收了我们一人四百块钱介绍费给我们介绍了这一份工作,说好我们进来就是技术工人的,哪知道一进来就是干的这些苦工,整天灰头土脸跟土拨鼠似的。弟兄们一贱就笑,牙齿白白比黑人过之犹不及:“你们今天扛电线杆啊?”
“是啊,你们在干啥?”
“拉钢筋……”
“好苦啊。”
“这算什么?那边的兄弟在挖新建员工俱乐部的地基,那才苦!”
“是吗?哈哈哈哈……他们真可怜啊。”
“嗯,明天就轮到他们来扛电线杆,我们去挖地基了……”
“……”
当下便有一大半的同学受不了苦,连工资都不要就逃之夭夭了。之后每打电话给我,开口就是工厂的这个关塔那摩基地建好没?幸好逃得快啊。
进来一百三十多号我们学校的同学,走了一百一十多号人,剩下的这十来个,不是不想走,而是没办法走!我也想走,可走不了,没地方可以去,回到城市里,一个是没地方住,一个是重新找工作,那我只能继续留在关塔那摩基地每天扛木头挖地基做灰头土脸的土拨鼠,记得那天扛木头被一根钢钉穿过脚掌,去医务室包扎了一下还被组长拉回去扛木头,那次第,怎一个苦字了得……
那些人走后的第四个月,这个厂区完工度百分之九十,厂区大清洁一个星期后,风景秀美闪闪发亮。老子也不用再面朝黄土背朝天,从一个月八百块钱工资的临时工一跃提升跳到了月薪一千八车间普通员工的职位,又过了不到一个月,又从月薪一千八普通员工的职位试聘跳到了月薪三千的仪器操作办公室任操作工。
进电梯的时候不小心脚尖踢在电梯门关合脚下那条缝隙上,一个趔趄便冲进电梯里,一头扑在某女人波涛汹涌软绵绵的胸怀上。
“啊!”一女声高音尖叫。
啊啥啊呀?我差点摔死都没叫,你叫啥啊!抬起头来,我愣了一下,这个窈窕丰满身着灰色工作服,貌若天仙的大美女不就是……昨晚喝醉G引我的那个狐狸么?
她美目圆睁,仔细打量了我,用一种仿佛我强过她又恰好被她遇到的口气咬牙切齿说道:“是你!”
我原本开头要道歉,见到她,我愣住了。
她看到我游移在她衣服领口的目光估计还联想到了昨晚那不堪入目的那个场景,气得脸都憋红了:“给我道歉!”
“对,对不起。好巧。”
“昨晚的事,你最好不要提起!”她微微侧头横眉冷对,口气非常的不友善不温柔。
听她这么一说,我胆子大了起来,嘻嘻的闹她。
“那我给你扯开我工作服,当扯平好了,你看了我腹肌,再摸一下以后谁也不欠谁了,咋样?”我一边笑还一边做扯开自己衣服的动作。
“无耻!下流!”这下可彻底激怒她了,她大步流星跨出了电梯外,回眸奸笑:“我不想看到你腹肌,更不想看见你,你完了。”
“哦。”我轻描淡写的回道,继而胜利的笑了起来。
电梯门悠悠合上,狐狸在电梯外睁着一双大美目邪恶地对我眨了眨眼。飞媚眼啊?我也会!可惜电梯门合上了,不然我还真想一边表演扯开衣服的手势一边对她抛媚眼,气死她!
电梯里只有她留下的淡淡香水味。
不过,她在我们厂里干什么?
究竟干什么的?
世界上怎么还有那么巧的事情?
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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