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菜后,我端起饭津津有味狼吞虎咽起来,然后又要了一瓶白酒,给杜元超倒了一杯。
他们几个都吃不下,都是一肚子疑问。
同宁先坐不住了,问我道:“谢裴哥哥,你今天喝多了吗?”
“没啊,之前没喝啊。”
“那我见你怎么说话乱七八糟什么罗瑞打的他的?”同宁问。
“那你问他,是不是罗瑞打的?”
“杜元超,是罗瑞打你的?”同宁问青着脸的杜元超道。
杜元超点了点头,同宁又问这怎么回事?
我盯着她说道:“他和赵若飞两兄弟非礼了你嫂子也就是王姐姐,然后我们就揍了他,就这么简单。同宁啊,你还是太纯洁了啊,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看人不准啊!”
“我走了!”杜元超气道。
“真是这样吗?”同宁大声问杜元超道。
杜元超点了点头,起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同宁掩饰不住满脸的失落和失望,我说道:“还好,现在看透了他是什么人,若是等到他骗你上了床,那就后悔都来不及了!别以为人家长着一副小白脸的样子就是个好人!”
同宁说道:“我见他相貌的类型和你挺相似。”
“我也不是好人,他也不是。赢波还经常说呢,赢波说我们这种长相的人才欠揍才虚伪,赢波和严龙那种黑社会凶神恶煞的样子,人家见了就防了。我这样的人明明不是好人,却生了一副好人的样子,这样子让人防不胜防,才够毒呐!”我笑着说道。
同宁叹了一下,说:“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王琴琴说:“人心隔肚皮,没有几年的时间,哪会那么容易看透一个人呢?”
我说:“还好你还带他出来跟我见了,不然怎么被人家骗上c都不懂,看来以后你交男朋友,我还真的先要看他是什么人了!对了,你有没有被他骗上c了啊?”
同宁脸红了看了看王琴琴,又看了看我:“讨厌。”
“说啊!你要被骗了,我今晚就去把那家伙打死!”
“没有了!”
“真没有?”
“真没有。”
同宁不会骗人,我盯着了她的眼睛好久,确信她没有骗我后,起身了:“走了,吃饱了,回去了。”
和同宁道再见后,王琴琴搂着我的腰走着问我道:“我被人家摸了,你就生气,去把杜元超打成了那样,是吗?”
“他动我女人,我当然要揍他。”
王琴琴在我腰上掐了一下:“谁是你女人!”
掐完她就跑了,我追了上去:“你敢掐我,等下我让你求饶!你还死不承认不是我女人!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进宿舍后,王琴琴抱住我,她的身上香味变得异常浓烈。让我几乎要沉醉在这香气中了。突然她停止了拥抱,近距离的盯着我看,然后把她的双唇靠近我的嘴巴。我一下忍不住了,对她的亲吻也给予热烈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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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已经是中午时分,周六,我们可以休息一天。我一个人赤x地躺在被子里面,四周空无一人。回想起晚上的疯狂,突然感觉像是做梦,一切都那么的缥缈。有时,我现在还在想,也许那晚真的只是我的一场梦而已。联系到了和森美的那一晚,我的心突然变得空空的,森美走之前一晚,也就这么和我掏空身体疯狂的玩了一夜,而后便消失于我的世界之中,去嫁了人。
我慌了,急忙给她打电话。
“你在哪?”电话接通后我问道。
“我啊?”
“是啊!你一早就去哪里了?”
“我男朋友过来看我,我。我要去跟他见见面,逛逛。”她的语气中带着抱歉。
“哦。”我挂了电话。
难怪她昨晚如此异常,除了她性 欲旺盛,大概还因为是觉得对不住我,想要弥补我?我睡觉了把我又弄起来,挖空我身体,这算啥弥补?唉,女人心,海底针,天知道她到底想什么呢?
弄了一包泡面吃了后,抽了一支烟,接着又爬上c蒙着被子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一直睡到了天黑,我的腰还是很疼。我起来又抽了一支烟,想着王琴琴现在见了她男朋友,或者和她男朋友手牵手逛街着,或许两人在床上翻滚。我的心很沉,愈是不想去想就越是要想,干脆给罗瑞几个打了个电话,唱歌AA制!
同样的场景,就好像每天活着吃着同样的白米饭一样,抽着同样的烟一样的相似。又是一大群朋友,一大群女人,一大堆啤酒,一大堆杯子,一大堆零食。
有个女孩,穿着粉红色的T恤,我没看她的脸长得怎么样,不过倒是让我想到了粉红色的森美。我点了一首歌,抢了他们手中的麦克风,切了他们的歌。
在一大群人的嘘声中唱了一首老土到掉牙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往事如风,痴心只是难懂
借酒相送,送不走身影蒙胧
烛光投影,映不出你颜容
仍只见你独自照片中
夜风已冷,回想前程如梦
心似云动,怎堪相识不相逢
难舍心痛,难舍情已如风
难舍你在我心中芳踪
我早已为你种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从分手的那一天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我喜欢的是歌词,借酒相送,送不走身影蒙胧,烛光投影,映不出你颜容,难舍心痛,难舍你在我心中芳踪。
唱完后,这群家伙又给我鼓掌,我拿起一支啤酒:“很难听吧?要不要再恶心你们一次?”
“随你!”赢波喊道。
我笑了笑,干了一支啤酒。
一会儿后,罗瑞过来我旁边坐下来,指了指一大堆女孩说道:“看,那堆,刚认识的,有没有对上眼的?”
我摇了摇头:“最近肾虚了,没兴趣。”
罗瑞笑道:“是不是被那个姓王的少妇吸干了,眼袋发黑,双眼无神,全身发软,看来,真要被吸干了啊!”
“差不多了。”
“怎么,不叫少 妇来玩玩吗?是不是她觉得我们比她小,不好意思来啊?”罗瑞问。
“她去见她男人去了。”我叹道。
“已婚?”
“未婚。”
“兄弟,管她已婚未婚,这样的女人毕竟年龄比咱大,我建议就是。玩玩就成,别当真。”罗瑞拍了拍我的手臂。
“这我自然明白,可就是心里不舒服。虽然明知道两人迟早分开,但也来得太快了。”我叹道。
“那今晚你那么反常,是因为她?”
“因为她,更因为森美。”
他给我一支烟:“和你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很多,但没有多少个真正适合的。你瞧吧,森美那样的女人,受过伤害难以痊愈的女人,这种女人十分值得同情。因为少不更事走了眼所托非人,被坏男人活活抛弃玩耍,结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和她交往,你会很累,因为王浩伤了她,却要你来买单。在她的心目中,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好男人,好男人已经死光了,所以你活着来见她,再把她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真爱。”
“靠。你什么时候成了爱情专家了?”
“这不都是从我们一段又一段的失败感情中悟出来的嘛。还有哦,就之前我们两个和她们在一起的那两个,晴和芸。我观察了好久,还有我们两以前交往过的不少女人,都是爱钱如命,贪得无厌,这类女人,仗着有几分姿色,到处骗吃骗喝骗钱,有的男人犯贱心甘情愿的给她们花钱,咱不提也罢。幸好她们和我们早日撇清,否则,跟这样的烂女人接触多了,咱不倾家荡产也要脱几层皮,因为呢,这样的女人只有那些有钱的领导养得起,一个月没有上万收入碰不起。”罗瑞继续叽里呱啦的。
“经历了爱情的创伤,让你娃变得如此愤世嫉俗。悲剧啊!”我叹道。
“也没有那么夸张, 只不过我也和你一样,变得不相信爱情了,却钟情于玩乐肉体游戏,情感却无处可依托。”
“是的,有得玩,那就玩,你情我愿,又不是去强迫人家。”我说。
“不过你也要看开点才成,像你和这样的少 妇交往也好,或者是森美那样有钱人家女儿交往也好,亦或者是有些拜金女也好,反正呢,迟早都是要分手,结局就是没有结局。玩归玩,不要投入真感情,她们离开,爱走就走,咱也不难受!”
“你小子难受了多久?”
“和芸分手后。我起码喝了跟司马光砸缸那样大的缸,三缸白酒才缓过劲来。妈的,我算是看透了爱情,有钱才有爱情,钱就是爱情的基础,没有钱免谈!”
“呵呵,这话倒是挺对的,爱情啊,是在男人女人相互对上眼头脑发昏想上c了得前提下发生的,却是在基于金钱的前提下得到维持的。”
“看开点,那个少 妇,确实是个不错的伴侣,走了她,再找一个好了。”
“行。怎么样都行,只要咱不难过就行。”
“我靠!你们两个贱人,唧唧歪歪的是不是在躲酒啊!”那边被女人包围着的严龙喊道。
罗瑞指了指脚下十几支啤酒空瓶:“是啊!我们两个在躲酒呢,你要不要也过来躲一躲!”
“你们两个搞同性恋啊?互相灌醉对方,然后图谋不轨对方是不是?快点过来!几个美女说要分边石头剪刀布!”
“不是吧,老大不小了还玩石头剪刀布?”
“快快快。”
我也被扯了过去,年轻就是好,年少轻狂,幸福时光。
几圈下来,能喝的灌成半死,不能喝的灌得趴下。酒是世界上使用最为广泛的催情药了,半醉大醉后,又是一对一对狗男女开始干一些平时清醒时不好意思干的事情,再发展下去,就不知道这群人哪对哪对到哪儿一夜七次郎去。
后来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来宿舍的,躺倒在床上,给王琴琴手机拨过去,提示已关机。想必他们现下已经哼哼哈兮结束睡着了吧。
我握着手机,衣服都没脱,沉沉睡了过去。
周末过后,周一上班,我昨夜整晚睡不着,一早就到办公室写方案。
王琴琴来上班了,一身新衣服,发型也换了,从我面前走过时,抬眼看了我一眼低头进了办公室。我想,她对我的心应该也换了吧。
方案已经全部做好,现在是最后的阶段,检查了。等检查完后没有任何纰漏,改完了后我就交到路兰手中让路兰实施方案。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傍晚下班,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下班前给我发短信约好去哪儿吃饭,我心里本来就有些火气,自己一个人去食堂随便吃了些东西,然后回宿舍。
没想到的是,在宿舍里面,王琴琴做好了饭菜,等着我回去。
看到桌上的菜,我心里的火消了许多,她也不说话,给我打了饭。我说我吃过了,她给我换了一个碗,拿一双筷子给我,问我喝酒还是饮料。
啤酒,我说。
心不在焉的吃完了饭,她收拾碗筷,我坐着看书。
她收拾完了后,从我后面轻轻抱住我。
半晌后,她告诉我说她想和她男朋友分手。
我怔住,我知道我舍不得王琴琴,可是我和王琴琴难道能有结果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么沉默着。
“他跟我打电话,感觉出了我对他的态度和从前不一样,就千里迢迢过来看我。和他在一起时,我却没有感觉到跟你在一起时的那份温暖和安心,也许我和他之间少了不止是激烈而已。”王琴琴脸贴在我的背上。
我心里很纠结,一方面希望她不要和她男人交往,一方面又怕自己将来拖累了她。
“我跟他说了分手,他不同意。他问我说是不是有别的男人,我说我等他等得太久,消磨掉了所有的耐心,到了我这样的年纪还没有结婚成家生子的女人,最重要的不是事业有成,我只想找一个能和我天天在一起的人陪伴我,我受够了一年只能见几天的这种爱情。”
“那你和他算是正式分手了?”我问她道。
“没有,他说他一定会娶我的,叫我给他一点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王琴琴那时候说的这句话,就是想让我明确的跟她表态,到底要不要她,她想知道我有没有为她考虑过,有没有为我和她的将来考虑过。只是那时的我没有表态任何意见,她又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你自己做主吧。我说。
她松开了抱着我的手。
我转过来,抱住了她,她试图推开我,我用手轻轻抚摸揉动她的身子,嘴唇吻着她的脖颈时不时在她耳垂边吹气。
多管齐下,她很快的就把那些烦心的事儿抛弃到了一边,正要把她的衣服掀起来,她握住了我的手说:先洗澡。
没办法,只能先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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