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身上护理也不能少,不然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觉得痒。
痒就要挠,挠就要破,破就要起疙瘩,痒痒挠挠,周而复始,无穷尽也。
黑暗中,江嫦宽衣解带,衣服噼里啪啦,闪着耀眼的花火,不知道还以为她在偷摸学电焊呢。
衣服脱掉后,江嫦身体微微瑟缩。
边疆昼夜温差大,这几天白天二十多度,夜晚只有十多度。
她手脚麻利地擦身体,脑子里胡乱地想着事情。
白日里听姚二芳说,最近部队请了水利的专家过来,研究怎么把赛里湖的水像自来水一样连通到家属院里。
如果这样,就不用每日去湖边挑水,用的时候总是抠抠搜搜的。
擦拭完的身体,被周围的冷空气一激,让她这种畏寒的人身体立马抖三抖。
如今她是洗澡靠勇气,洗衣靠毅力,起床靠爆发力,出门靠洪荒之力。
江嫦一边吐槽一边给自己擦雪花膏,顺便想着已经扩建完成的家属院规模。
脑子突然有个想法突然一闪。
“吱呀!”
门被推开的声音,江嫦思绪被打断,灵光一闪被闪没了,她头也没回地对老寡妇说:
“大娘,刚好,你给我涂一涂后背吧,我感觉后背又长小疙瘩了。”
门被推开后,江嫦脑子里想事儿,反手递过去的雪花膏没有人拿。
“大娘你可别替我心疼这雪花膏了,我现在能这么光溜溜地站着,靠的是勇气,是毅力,但马上就要用完了。”
手上的雪花膏被拿走,江嫦才松一口气。
老太太哪里都好,就是有这个年代所有人都没有的毛病--——双标。
给自己老脸抹擦脸油,一坨一坨的,给她抹个背,一点一点的。
那句话这么说的来着,“我和老寡妇心换心,寡妇和我动脑筋。”
“大娘,你待会儿多给我抹一点,这玩意儿现在不精贵,我和谢元青说了,等他回来买一箱子。。。”
江嫦生怕老寡妇又对她节俭,要不是自己抹不到后背。
而后背又因为坐月子时候起的小疙瘩时隐时现,她哪里能让老寡妇对她的身材指指点点。
“大娘,你手咋这么冰,和谢元青的鬼爪。。。”
江嫦一句话没说完,身体微微一僵,脑子就有些短路了。
“谢、谢元青?”强装镇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嗯。”
皇帝新装的江嫦:“你咋进来的?”
面无表情的谢元青:“大娘在厨房吃夜宵,听到动静给我开的门。”
江嫦:“呵,那个,那个,黑灯瞎火的你能看见吗?”
谢元青:“今夜月光甚好!”
这要命的声音,江嫦觉得自己鼻子痒痒的,血气方刚的血从脚底加速度地往上涌。
“别动!”嗓子哑得太要命,让人微醺啊。
谢元青连夜回来,推门看到的不是一路想象的画面,而是沐浴在月光下的圣洁背影。
他承认,他无法移开视线。
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里,窗外是月光透过清透的纱帘,影影绰绰形成一道皎洁的光幕。
窗边的婴儿床上,三个婴儿甘甜酣睡,更多的余光笼罩在女子圆润细腻的身上。。。
后来他看过许多名画,也阅读过很多书籍,依旧没有文字和具象能表达那一刻他的震惊。
江嫦感动吗?不敢动!
她如今的境地着实有一丢丢尴尬,大方转身打个招呼吧,感觉皇帝的新装着实有点不太礼貌。
羞涩跑到床边滚进被子里,不是她江大厨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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