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瞧谢指导员家的三个小崽儿俺高兴。”
一排长多喝了几杯,看谁都不顺眼:
“谢指导员三个崽儿,你高兴什么?”
何司务长伸手比个三,嘿嘿道:
“俺娶婆娘到生三个娃,用了七八年,人谢指导员八个月完事儿,让我感慨万千啊。”
何司务长给谢元青满上,搂他肩膀道:
“老话说得好,春风得意马蹄疾,要请全队人吃席。谢指导员年轻有为,前途,完后就不知道能不能在一起再像今天这样吃酒喽。”
谢元青举杯,爽快道:
“今天大家伙能来,是我谢元青的荣幸,虽然部队重组,但大家伙都住一个院儿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往后该怎么处就怎么处。”
其他人纷纷拿起酒杯 ,喝完杯中酒后,何司务长似乎有点醉了,含糊不清道:
“小江同志的手艺能下酒,这茅台虽然不是唐政委家那种是特供的,但味道没什么区别啊,今天吃好喝好,心情好。”
一群人走出老远,还在何司务长嘴里嚷嚷道:
“欲买桂花同载酒,竖着喝完横着走。”
谢元青喝得也有点多,他安静地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看着江嫦和老寡妇忙碌收拾残局。
起身想要帮忙,又摇摇晃晃坐下。
“哎呦,小谢,你快去洗洗睡吧,被熬着了,省得头疼。”
谢元青摆手,含糊道:“不行,我要帮我媳妇收拾碗筷,她做饭辛苦了。”
正在扫地的江嫦嘴角翘起。
老寡妇撇嘴,“这是我一个守寡多年的女人该听的脏话吗?”
老寡妇将两人赶回房间,决定孤独地来收拾这余下的残局。
谢元青躺在床上,眼睛微眯,脸颊泛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任由江嫦给他擦脸。
“江嫦~”
声音要命地好听,江嫦拧毛巾的手一个用力,差点把毛巾干废,只觉得自己下身的血流汹涌几分。
“江嫦~”往日温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尾音不经意间拖长,勾得人心发痒。
江嫦脑子里闪现出一个画面,几句话。
“女~人~会~撒~娇,老~公~魂~会~飘。 ”
“女~人~会~撒~娇,老~公~扭~断~腰。”
江嫦恶寒地“呲”了一声,把各种画面从脑子里甩出去。
可她抬眸就对上了谢元青盈盈水光的眸子,眼尾染着几分绮丽的红晕。
心肝颤抖了好几下。
“江嫦~~”谢元青歪头看她。
江嫦过气,用毛巾给她擦脖子,人就被拉了一下,扑在谢元青身上,然后被死死抱住。
感受满是酒香的炽热怀抱,江嫦庆幸:
还好老娘买的是茅台,感觉这个拥抱都昂贵了几分。
谢元青抱了一会儿,收回手,捧着江嫦的脸,眼神迷离道:
“江嫦,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江嫦:有这么明显吗?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谢元青似乎看出江嫦的疑惑,眼里的水雾褪去,宛如一抹被擦亮的光闪耀得人眼睛疼。
江嫦:我怎么不知道?
谢元青捏了捏她已经好了的脸颊,含糊道:
“江嫦,我也好喜欢你啊。”
江嫦:我喜欢你脸红红的样子,更喜欢你气喘吁吁的样子。
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在熄灯号之前,哄着把身上擦了一遍,丢在被窝里。
江嫦自己洗好,爬上床的时候,捂嘴打哈欠,倒头就睡。
不过片刻的工夫,身后就被人搂着,迷迷糊糊中她习惯性地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第二日一早,院外嘈杂,江嫦睁眼,感觉被窝没有往日的冷清,反而温热舒服,不自觉地蹭了蹭。
蹭了蹭~~
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后杵着。
她幽幽扭头就对上一双惺忪且安静的眼眸,正静静地和她对视。
“早上好啊,小谢~~~”
谢元青线条流畅的轮廓在窗户透进来的光亮中十分养眼。
“早上好,江嫦~”
恰好这个时候,窗外传来老寡妇呵斥几个毛的声音。
“一大早上的,竟然敢招蜂引蝶,家里养你们就够废粮食的,竟然还敢带母狗来家吃饭。”
“汪汪汪~”
“让你们发浪,让你们管不住自己狗裆,让你们浪费家里粮食。。。”
“咯~~”
老寡妇一边絮絮叨叨,一边给狗盆和鸡盆里放猪食。
三毛们哀声载道,但不敢埋怨。
尤其是黑毛和白毛两个,成日里在家属院晃荡,才知道真的有狗吃屎。。。
小床上小崽有了动静,江嫦一骨碌起来,拖着鞋直奔对面小床。
谢元青起身“嘶”了一声,低头才看见自己胸口和腹肌上不明痕迹。
尤其是细长手指摸到脖子上红痕的时候,垂眸迷糊的模样,真是长在人的心上。
江嫦收回偷偷摸摸的目光,十分殷勤地低头看醒过来的小崽。
心中暗自给自己找借口:忍不住摸你不是我的错,都是你胸好腰好惹的祸。
谢元青揉了揉发疼的脑子,正要开口说话,江嫦道:
“哈哈,天亮了,我们聊点成年人之间的话题?”
谢元青半靠在床头,挑眉看她,静等下文。
“你今天不去部队了?”江嫦面色如常问。
谢元青:果然,我就不该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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