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她想让她男人转业到兵团,一排长不同意,喝了两杯酒两人就打起来了,大闺女看亲娘没打,就上去拉架,被一排长一脚踹得晕死过去。。。”
江嫦想到谢元青说的一排长的事儿,皱眉道:
“有的男的走到哪儿都能给人带来快乐,有男的只有走了才能给人带来快乐。”
老寡妇想了想自己的死鬼老公,半天才说:“谁说不是呢?”
谢元青中午回家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味道。
和他一起过来的何司务长吸了一口气,扯嗓子道:
“谢指导员,你家这又是做了什么好吃的,还没靠近就感觉口齿生津,让人想要赋诗一首。”
谢元青把手放在军大衣里,也大声道:“应该是熬的骨头汤?”
何司务长迎着寒风,冒着大雪喊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喝口汤兮还没完。”
谢元青:就这?比我媳妇的差远了。
进了院子,一条通往家门的路被扫了出来,两侧堆着的雪堆上,黄毛几个依旧在撒欢。
看见有人推门进来,瞧是谢元青,两只狗呲溜就跑到院子门口围着他的脚边摇尾巴。
何司务长对于这两只江嫦从老家千里迢迢带过来的狗很有好感。
感叹道:“你家这两只狗,发现你回家时候,奔向你的速度就跟三排长家狗看见屎一样的快。”
谢元青:好荒谬的比喻。
两人走到屋檐下,把身上和头上的雪都拍干净后推开家门,屋子里的浓郁香气驱散了大雪带来的寒意。
堂屋没有人,只能听见北屋里,有孩子在哭唧唧。
老寡妇絮叨:“别哭,别哭,奶粉马上就好了。”
谢元青一听,就知道是脾气最大的小团子哭声。
他转身去了卧室,把手里的单子拿出来,递给何司务长。
“今年不同往年,是驻地第一次有家属在,虽然之前也做了准备,但边疆寒冬漫长又难熬,这些物资你看看能不能采买,和团里的人商量商量,出个章程。”
谢元青是知道的,今年冬日比往年都冷,极寒的天气下,驻地物资如果送不进来,冬日只怕要节衣缩食的。
他看着何司务长拿着手里的单子仔细看,继续道:
“如果军属们有要多准备的,怎么收费?也出个章程。”
何司务长表面是在看单子,心中却是火热得突突直跳。
这次重组,所有的干部基本都是从重组的连队挑选的,机会表面平等,他也想往上跳一跳。
成团级司务长有点异想天开,但往营走一走还是可以幻想的。
如今谢指导把这个出头的任务交给他,圆滑了十多年的人,怎么会不懂是什么意思呢。
“谢指导员,你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谢元青眼眸温和,正要开口说话,就看江嫦抱着一个小崽探出头来。
“回来啦,吃午饭。”
谢元青对何司务长邀请道:“一起吃一口。”
何司务长摆手,“我得回家,大雪天的不回去,怕石头娘担心。”
江嫦看他要走,连忙道:“何司务长,你等等。”
把小崽儿放回去后,江嫦去了厨房,将煮好的羊蝎子连汤带水加萝卜装了半盆子,再在上面放上了几个二合面的馒头,端了出去。
“用羊脊骨炖的,不值什么钱,你拿回家给孩子们加个菜。”
何司务长闻着眼前浓郁的酱香中带着微辣的香气,觉得自己胃都温暖了几分。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咧嘴笑,伸手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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