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亮相的老寡妇一听孩子的哭声,“是不是也觉得奶唱得好,感动哭了。”
江嫦站在门口,看她手忙脚乱哄孩子,嘿嘿笑道:
“大娘,我觉得你是不是唱在孩子麻筋上了。”
老寡妇还当真了,挨个扒拉孩子的小薄袄子,想要去看看。
惹得江嫦连忙进厨房,才笑出声来,然后就和站在灶台上的胖毛鸟冰冷的目光来了个对视。
“小胖毛,这就是传说中的足以惊艳的表现,让人眼前一黑?”
胖毛将头埋在自己胸前的羽毛里,继续假寐。
饭桌上,老寡妇眼神灼灼,满是期待地看着谢元青。
“小谢,听说文工团今天上午就到了,是晚上演出吗?”
江嫦喝一口热乎乎的羊肉汤,吃一口大饼,“大娘,你这么关心演出做什么?”
老寡妇夹一块结实的狗鱼肉,喜滋滋道:
“唐老太昨天来找额了,让我加入她们的话剧团,说给我一个重要的位置。”
江嫦瞧着老寡妇喜滋滋的表情,又想她今天下午的唱腔,还有点期待怎么回事儿?
“你们拍什么戏曲?”
老寡妇皱着苦瓜脸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起来,就说:“白什么?”
“真的要和文工团比白毛女?”江嫦一脸敬佩,你们可真是勇敢。
现在的文工团可都是全国精挑细选的好苗子,再经过各种明争暗斗才能出头的。
要不然钟芳芳那些喜欢舞台,想要当台柱子的人会嫁人生子。
老寡妇连忙摆手,“不是白毛女,是白,白什么来着?”
她实在想不起来,最后道:“就是两条长虫的故事。”
谢元青吃块豆腐,试探道:“白蛇?”
老寡妇一拍巴掌,把炕头睡觉的小其中一个小崽吓得打个喷嚏,三人盯着小崽吧唧吧唧嘴后,呼呼大睡去后,才继续开始聊天。
如今小崽马上七个月,越来越活泼好动,除了睡觉能安静,平时都在探索这个不大的炕头。
“对的,就是两条长虫的故事。”老寡妇压低声音开口。
江嫦讶异,一条长虫的爱情故事,这个是现在能演的戏吗?
“这个想法是从哪里来的。”江嫦好奇得不得了。
谢元青说:“唐政委的母亲以前是在电影制片厂上班的,这应该是电影或者京剧改编的。”
老寡妇点头,颇为自得道:
“对对,好像就是电影,不让额唱秦腔了,改京剧了。”
大雪下了一夜,谢元青今日休息,所以没有早起。
透过晨曦的光,只能看清楚眼前人的轮廓。
以至于她的轻呼出的声音都有点断断续续。
“谢~元~青,我以为爱要用真心,没想到还废体力~”
听见这个话的人俯下身体,堵住她永远不停歇的嘴。
许久之后,才放松下来,保持不动,在她的耳畔。用江嫦的逻辑说道:
“白天想让你心里有我,晚上想让你身上有我。。。”
声音带着慵懒餍足的质感,惹得人心里痒痒的,江嫦摸着他脸颊的汗水,坏心思起。
于是一整个上午,江嫦都没有下床,为什么?
累的,冻得的,懒得。
老话怎么说来着,春宵一刻值千金,绝知此事要躬行。
要躬行的后果就是在炕上躺着。
直到中午饭后,江嫦懒洋洋地起床,送走屋里喜洋洋的老寡妇。
“小江,你真的不去看表演?”
江嫦摆手,谢元青难得休息一天,老寡妇刚好出去,她决定和孩子爹一起和孩子培养感情。
看着老寡妇裹着红色的大棉袄和一群老头老太消失在茫茫大雪中,江嫦关上了大门,阻断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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