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干啥都懒洋洋的。
何司务长说姚二芳干脆和小江同志一起过得了。
姚二芳怼他,“你以为我不想,小江同志打得了野猪,抓得了特务,生得了娃娃还做得一手好饭。。。”
何司务长:好像谁不想一样,现在部队的人羡慕谢指导员的都有一个加强连了。
江嫦回家的时候,正巧看见何司务长双手背着,站在自家院子里,仰头看向杏花树,口中念念有词:
“几处早鹰争暖树,上面还有乌鸦住。”
江嫦看着扑扑簌簌往下掉的杏花,道了一声“糟糕”连忙往家跑。
刚进院子,就瞧见树上掉下一只黑鸟。
“嘎嘎嘎!”
江嫦连忙上前,将将在它落地的时候扯住了它的翅膀。
“嘎嘎嘎!”惊魂未定的小黑豆不忘骂骂咧咧。
而垫脚就够得着的树杈上的窝里,苍耳鹰小胖毛冷冷看着江嫦手里的乌鸦。
江嫦将小黑豆捧在手心。
胖毛扑腾翅膀过来,落在江嫦的肩膀上,气场全开地盯着乌鸦。
因为落在江嫦手里,小黑豆有了底气,“嘎嘎嘎”骂得很脏。
胖毛如同高冷邪魅的男主一样,冷冷瞧它,如果会说话,肯定来上一句:
“很好,乌鸦,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过后我会好好和你算账的。”
何司务长看着乌鸦腿上的纱布,恍然大悟道:“小江,这乌鸦是你养的啊,你可真行,再养下去,家里都成动物园了。”
江嫦不好说乌鸦的来历,张嘴道:“它可不是一般的乌鸦!”
何司务长点头,高深莫测道:
“看出来了,它是一只蛮横的乌鸦,逞凶斗狠的乌鸦,它面对你家胖毛的时候毫不畏惧,仿佛有后台一般。”
江嫦嘴角抽抽,得咧,您的语言功底可真是丰富,大院儿文豪非您莫属。
姚二芳她们几个早就见过小黑豆了,此刻她们对江嫦的嘴里的春宴更感兴趣。
江嫦说:“你们先洗菜,我来给两个小家伙谈谈心。”
何司务长说:“咋,小江同志还搞政治工作呢?”
姚二芳嫌他嘴贫,让他陪马主任聊天去了。
老寡妇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忙开了,而江嫦也给胖毛和小黑豆划定了地盘。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王老头的 血脉关系,她自来这个世界,对动物的感觉总是莫名其妙地亲近。
最先是黄毛和白毛,两个人的行为和表情,她总能读懂一些它们要表达的情绪。
后来是黑毛,明明鸡是头脑简单的动物,她也能从它的斗鸡眼里感受比较强烈的情绪。
后面的这些也多多少少能感受些许。
赶明天,她得打电话问一问老王头。
江嫦正在琢磨,就听外面有人喊:“小江姨,你的电话!”
是巧巧,她穿红花小薄袄子,两个小辫子跑起来一跳一跳的。
江嫦跟着她去了家属院的供销社,门口一群人挤在一起,晒太阳嗑瓜子扯闲篇。
冬虎娘看见江嫦,热情招呼道:
“哎呦,小江同志,好几天不见,听说你去省城做大买卖去了?”
江嫦停下脚步,看着一片其乐融融的状态,不忍破坏,笑眯眯道:
“哪里哪里,是去给组织上派来的经济小组做饭去了。”
“啥?”
有人不信,他们知道江嫦做饭好吃,但去省城给北平来的人做饭。
这就很难让人相信了。
江嫦一脸真诚道:“真的,等胡团长他们回来你们就晓得了。”
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冬虎娘的笑容就更加真诚了。
她现在想明白了,打不过,我加入还不行吗?
看一看和江嫦交好的姚二芳和巧巧娘,人家天天去江嫦家里听收音机。
据说果干坚果管够,酸奶瓜子随便嗑,巧巧石头几个时不时地去蹭饭。
还有董老太,动不动就和江嫦家换东西,小董赛里湖捞的活鱼,拿去也能换一块羊肉。
弄得她眼睛都红了,她比那个小脚董老太差哪儿了!
江嫦和几个相熟的家属刚寒暄了几句,就听里头的售货员大姐喊道:
“小江同志,电话!”
江嫦抬脚进了供销社,身后冬虎娘扯嗓子道:
“哎呦,小江同志瞧着身段可真好啊,瞧这大屁股,怪不得能一胎生三个。。。”
江嫦迈门槛的脚一顿:谢谢你,听听你这话说的。
你这是肚脐眼放屁,你怎么想的!还想得这么骚气!
江嫦从大姐手里接过电话,电话里传来陌生中带着一丝扭捏,扭捏里带着一丝紧张,紧张里还带着一丝熟悉的声音。
“嫦嫦!”
江嫦的鸡皮疙瘩顿时起来了。
而看似在擦着货柜,实际在竖着耳朵偷偷的大姐也“嘶”了一口。
江嫦急了,这是什么毁灭人性的称呼。
“外公啊,您可悠着点,这电话有内部监听呢!”
王老头喊完不敢自己愣住了, 躲在门口偷听了程晓晓和杨宜丰也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自小跟着老头的,什么时候见过他这副扭捏模样。
嫦嫦?
还尝尝呢?
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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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最强后援外公出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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