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就把江嫦扛起丢在床上,压上去就啃。
“不行,刷牙,刷牙。”
江嫦其实还是很喜欢酒香的,但她不喜欢酒肉香气啊。
“我回来的时候,刷过了,还洗干净了。”
说话间,身上的制服扣子已经解开了一排。
江嫦本想推开他,手却摸在他的腹部,腹肌没有了,只有肋骨了。
她不知道这一个多月,他们经历了什么,但江嫦能看见,这帮人今天的状态虽好,但个个都老了五岁不止。
她突然想起前世一句说烂的话:你可能觉得岁月静好,那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这也算是活久见了,怪不得她的觉悟都提高了。
江嫦走神的工夫,身上的衣服没了,后脑勺是被大手扣住,略带酒香的吻让人微醺。
随着另外一只箍住她腰肢的手慢慢往下探的时候,吻很凶,有点像饥饿在绝境里的孤狼,想把人吞吃入腹。
漆黑安静的夜里似乎能让人把所有隐藏的心思都释放出来,荷尔蒙在没有光线的地方总是能够大胆肆意地疯长。
“疼。”
江嫦的抗议,这特么是拿她当烤羊腿咬呢,大腿上又没有孜然,能有什么味儿。
谢元青按住她安分的脚,在她软软的抱怨中,渐渐地忘记要温柔,只想听见更多的声音,似乎才能驱散这一个多月直面死亡的压抑感。
江嫦的手,摸到了谢元青背后新添的伤疤,幽幽叹一口气,微微放松了一下身体。
算了,既然打不过又舍不得,那就加入吧。
脑子白光闪过的时候,谢元青感觉有人在他耳畔,轻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娇软,他的名字仿佛带了钩子一般,在他耳廓中勾缠住了他的灵魂。
江嫦的唇擦过谢元青的耳畔,让他觉得自己刚刚落下的软绵感又变得汹涌无比,抚在他伤口上的手,似乎要将他灼烧。
“江嫦。”
他艰难开口,声音低沉喑哑,没有餍足,只有渴望和急切。
江嫦按住想要翻身的人,抬手在黑暗中描绘他的轮廓,抚摸他粗糙的肌肤,划过他急切滚动的喉结。。。
“谢元青?!”
这轻声的呢喃,让谢元青觉得自己鼻腔里都是江嫦熟悉的味道,他的本就沉沦的脑袋开始发昏,迫切地想要掌握身体的主动权。
无止境的黑夜冲击着本就没有的理智,心脏跳动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血管的血液仿佛随时可以在空气中开出朵朵鲜花的血花。。。
“江嫦!?”
“嗯!?”
第二天早上起床开始,老寡妇第无数次地看向卧室的房门。
“小江,小谢这身子有点弱,要不咱杀一只鸡给他补一补?”
江嫦隐晦地揉了揉腰,捂嘴打个哈欠,“多杀两只。”
鸡可不多了,老寡妇舍不得,“为啥。”
江嫦看着红光满面的老寡妇,违心道:
“这段时间也辛苦您了,得让您也补一补。”
老寡妇听着小江的话,觉得身体暖暖的,点头就同意了。
有鸡必须吃。
谢元青睡醒的时候,先是闻到空气里浓郁的鸡汤味道,扭头又发现自己床边趴着三个小脑袋。
“爸~~”
小团子乌溜溜的眼珠转动得飞快,抢先喊爹。
旁边的小香香不甘示弱,“玩~~”
只有中间的小圆子撇嘴看他,一言不发。
谢元青伸手去捏小崽的脸,“怎么了?”
小圆子惜字如金了句:“丑~~”
等一家人坐上饭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客厅里的风扇吱吱呀呀地转动,吹去酷暑的寒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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