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是公安的事儿,他只保证自己管辖地的民生安稳。
江嫦弯腰在小结巴身上摸索了一会儿,在他衣服里面的兜里找到了一张车票,递给了谢元青。
“果然是从省城上来的。”列车长看了一眼。
谢元青指了指桌子上的粮票问杭克泽,“你能看出什么吗?”
杭克泽一进门就看见了桌子上三摞码得整齐的粮票。
“这人是票贩子?”
他下巴微微朝着小结巴的方向扬了扬,颇有几分气度。
“这三摞得有七八万斤吧,得枪毙四五次了。”杭克泽语气里带着一丝痛快。
江嫦有些无语,这人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确实有点大,提醒道:
“你不觉得事情有点过于巧合了吗?”
杭克泽盯着桌子上成扎的粮票陷入了沉思。
谢元青上前,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道:
“别装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话还没说完,地上的瘦弱的人员就疯狂地晃动起来。
即便这样,这小子也没睁开眼睛。
江嫦颇有几分无语。
蹲下就在这小子的人中上掐了一把。
“啊!”
惨叫声响起的同时,江嫦已经躲在了谢元青身后。
她可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娇妻。
谢元青嘴角有点难压,但想到正事儿,上前对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人道:
“你都听见了吧。八万斤粮票,枪毙四五次都够了。”
“我、我、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不想死!”
谢元青冷冷道:“不想死,就老实交代。”
然后众人就闻到空气里散发出了味道,而小结巴身下有水迹渗出。
其他人表情还好,杭克泽一脸便秘,他竟然被这样的人折磨了一个晚上。
谢元青倒也没有嫌弃,快步走上前,蹲在小结巴旁边继续道:
“你们这次几个人!”
小结巴似乎吓傻了,只发抖不说话。
“我再说一次,坦白从宽,如果你大哥比你先招,那死的可就是你了。”
谢元青的声音阴沉沉的,颤抖的小结巴停顿一瞬,瞪大眼睛看向他道:
“我、我大哥、被抓了。”
谢元青面不改色道:“瘦高个,中分头,大眼睛,边疆口音。。。”
“我、我、我坦白。”谢元青的话音刚落,小结巴连忙喊道。
周围人一听,瞬间屏气凝神。
“我、我知道得不多。。。”
大舌头乘警嫌弃他磨叽,上前扯了他一把,“那就紧着知道的说,先说娘票从哪儿来的。”
小结巴:“娘、娘、娘票是啥?”
大舌头乘警气坏了,这家伙面对谢同志就乖巧如老鼠,面对自己竟然敢装傻充愣。
“快点说娘票是哪里来的,不然我揍得你老娘都不认识!”
经过了小结巴十多分钟的讲述,警务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些粮票是我们从木列勒一个边疆人手里五毛一公斤收的,收粮票的钱是全村一起凑的。”
“我和大哥负责运货首都销货。”
“几位同志,我知道全部都交代了,我、我能从宽吗?”
杭克泽此刻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事情的复杂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事儿要向上报。”他忽然起身,朝着电话走去。
谢元青没有拦他,他是部队系统的,确实不好过多地参与地方政治。
而且他还要赶时间。
等杭克泽挂完电话后,乘务长和其他人面色也都凝重起来。
杭克泽这个电话是直接打到最上边的,这些他们往日里只是听说过,可没见识过。
“当务之急是要先抓住另外一个票贩子。”谢元青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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