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教授可不是一个情绪外放的人,却隔三差五瞅过来一眼两眼的。
搞得江嫦以为小赵教授在给她打暗号呢。
现在想想每每小赵教授看过来时候,葛乐清乖巧的模样,复盘一下张平给她介绍葛乐清的背景,一切都能对上一丢丢。
老寡妇不知道展会上有葛乐清参加,听见江嫦给她说话,还有几分讶异。
但很快点头道:
“确实!”
肯定完后,瞧见葛乐清傻站的模样,皱眉道:
“那女大学生当初指认我们是T务的时候,不是理直气壮的嘛,现在怎么傻了。”
江嫦附耳在老寡妇身边说了 两句,老太太一抹袖子两眼放光,抬脚之前又犹豫道:
“小江,我这样不算是故意找麻烦吧。”
江嫦给她加油鼓气,“老太太,你大胆的往前走,莫回头!”
“好嘞!”
老寡妇昂首挺胸进入战场,她先弯腰抱起地上哭唧唧的孩子,强塞给孩子爹,语重心长道:
“好巧啊,孩子爹,你在首都咋也改不掉孩子到处丢的毛病呢!你知不知道,咱们首都人民觉悟高,爱干净,乱丢垃圾是要罚款的!”
周围人看得眼睛冒火星子,静等老太太的下文。
老太太看胡国富一脸诧异的表情,咧嘴笑出一口大牙道:
“刚听你说,你爱孩子如命,怎么忍心看孩子在地上快要哭气不管呢?”
说完把哭声渐小的孩子又朝胡国富身前递了递,顺便对胡国富挑眉。
胡国富看着一张坑坑洼洼的大饼老脸怼在面前, 心中暗叫倒霉。
自己下了火车,打冯灵珊这个傻小姐主意不成,差点被人揍死。
后来靠着两个孩子在街上向一些面善的傻子乞讨勉强活下去。
即便是这样,他也觉得首都真好,要饭一天,都比在乡下挣得多。
更加坚定了自己不想回去的决心,好在功夫不负苦心人,他在首都大学辗转这些天,终于打听出葛琴琴的下落。
以为改个名字就能逃脱他的五指山,做梦。
胡国富还在恶狠狠想的时候,老寡妇已经“不小心”揭开了怀里婴儿脏兮兮的襁褓。
“哎呦,你这狗东西果然还是丧尽天良啊!”
老寡妇一声尖叫,刺得过来维护秩序的保安脚都发软一下。
人来人往的长安街可不光只有本国人,展会才结束,还有好些老外呢。
老外也喜欢看热闹啊,商场经理得到消息下楼时候,已经看到好些老外在人群外面指指点点。
如今正是要展示国家好形象,吸引外资的时候,在他管辖范围发生这种有辱形象的事情,他当然知道后果。
于是安排保安有也让人去叫了公安。
众人随着老寡妇叫声,看向她手上的襁褓。
只看见枯瘦如骨的婴儿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伤痕,大多是掐的,还有红肿流脓的伤口。
“怪不得孩子老哭,这是怎么照顾孩子的。”
“哎,没娘的孩子苦呗,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照顾孩子。”
冯灵珊看说这话的是个妇女,一脸悲悯模样,朝她阴阳怪气道:
“刚才说人家男人心疼孩子,现在又说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照顾孩子,这是你男人还是你祖宗,这么向着他?”
一句话几个正要点头认可那妇女的人后退几步,顺便把替胡国富说话的妇女凸显出来。
妇女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指着冯灵珊想要说什么。冯灵珊冷哼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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