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嫦出现在客厅时候,正在打闹的三个小崽歪头看了看自己亲妈,咧嘴笑,伸手要抱。
然后瞅见一张俊脸的亲爹,显然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指着她身后的谢元青咿咿呀呀。
江嫦扭头看心虚摸着鼻子的孩子爸,狐疑道:
“你惹他们了?”
谢元青摇头,“我日日夜夜守你,没空关注小崽。”
语气里带着故意让人察觉的委屈。
谢老爷子斜睨一眼孙子,对江嫦露出个僵硬的慈爱笑容,“小江,快来爷爷这边坐。”
江嫦顿觉鸡皮疙瘩起来,心中觉得老爷子还是不苟言笑的时候最慈祥。
现在这模样像极了不怀好意的反派老登,还是颇有权势的那种大佬。
“小江!”
从外面买菜回来的老寡妇,看见江嫦俏生生的站在堂屋里,手里的东西顿时一丢,嗷一嗓子就跑过去。
“热乎的。”
她在江嫦身上上下起手,感受她手心的温热,哽咽不已。
江嫦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黏糊的时刻,“大娘,你买鸡了?”
老寡妇打了个哭嗝,“你咋知道。”
江嫦视线看向院子里扑腾的鸡,“你的鸡要跑!”
老寡妇转身就跑出去,嘴里还嘀咕道:“五块钱呢,我精挑细选好久。。。”
谢元青看江嫦松一口气,嘴角也勾了勾。
一向内敛老邢感受到院子里热闹的气息,不禁也露出个笑容。
江嫦和三个孩子腻歪一阵,发现每个人都眼神灼灼的看自己,里面全是赤诚的关心,让她心中暖意融融。
厨房里,老寡妇如同跟屁虫一样,一刻不停跟着江嫦身后。
“小江,你瞧这首都的土豆,长得就是比咱老家的周正啊。”
江嫦看老太太手里的土豆,无奈道:
“据说首都的土豆萝卜,大部分都从西北来的。”
老寡妇嘿嘿一笑,一把扯起一只低头耷脑的母鸡,没话找话道:
“小江啊,看看这首都的老母鸡,是不是比边疆的有素质。”
正在生龙活虎颠勺的江嫦看了看,深以为然地点头道:
“确实是一只娇羞的老母鸡。”
老寡妇喜滋滋道:
“我这就把娇羞杀了,给你炖汤补一补。”
江嫦看她提着可怜的老母鸡风风火火出去,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擦掉的不知是一直含在眼眶里的泪还是额头上的汗。
就这样的江嫦心中感动的时候,就听厨房外面就传来老母鸡咯咯的惨叫,然后戛然而止。
“你能给我们小江吃,也是个有福气的,因为我们小江就是有福气的。”
江嫦嘴角抽抽,倒也不必给她拉仇恨,她怕这只鸡头七回来找她。
一顿团圆饭,要把之前几天的黑暗全部驱散。
吃完饭后,三个小的被老寡妇哄着午睡,谢老爷子拉着谢元青的去了书房。
老邢和王学柱在摘院子里的红彤彤的石榴。
江嫦握着电话,手里摩挲着古朴的鱼鼓,安静的等着那头有人接通。
就在她面露失望,即将挂掉的时候,电话被接起来。
“我是杨宜丰,请问找谁?”
“老王头儿呢?”江嫦没有掩饰语气里的期盼。
杨宜丰呼吸一滞,“你醒了啊。”
江嫦没有绕弯子,“杨宜丰,我外公呢?”
如果说一开始老王头儿对她的爱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知道她的态度后,老头儿简直无法无天的偏爱。
这样理直气壮宠爱她的亲人,在她生死不知的时候,怎么会不守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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