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嫦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母亲在谢家出事后四处奔走的困局。
那时候谢家根基浅不说,谢老爷子为人也刚正,很是看不惯新政,无意发了牢骚,又被亲儿子举报,才落了如此下场。
人类总是善于总结的。
江嫦看不得他伤怀的模样,毕竟美男忧伤的侧脸实在勾人。
于是摩挲他的腹肌,不正经道:
“那三个小崽往后可就享福了。”
谢元青的刚想应是,就觉有手作乱。
“刚才不舒服?”他语气喑哑,眸子暗沉沉的。
江嫦咂吧一下嘴,想说一句隔靴搔痒,又觉得这话实在粗鲁,闷哼一声,转身给他后背。
“封神医说我比你还健壮,你忘了?”
刚才她都感觉谢元青已经忍不住了,却咬牙平复呼吸。
脑子有个不太靠谱的想法,不会是被自己当初流血的阵仗吓出心理阴影了?
这可不行啊。
她正是生龙活虎,如狼似虎需要爱的年纪。。。
谢元青反驳江嫦的话还没说出去,脖子就被人缠上。
“谢元青同志,你成日早出晚归去地铁,地铁都有谁在啊,非要去!”
谢元青看近在咫尺的人吐气如兰,顿时哭笑不得。
“地铁有女鬼,穿红色绣花鞋的女鬼。”
他语气认真,让正在细嗅他脖子敏感处的江嫦愣了一下,“好看嘛?”
谢元青听她故意泛酸,心中好笑,用力把她头抬起,顺手扯她脸颊,眉眼揶揄道:
“不及吾妻万一。”
江嫦趁机歪头,捏脸颊的手指就被入她口,舌尖抵住,媚眼如丝。
谢元青仰头在她眼尾亲了一下,压下身体悸动语气诡异道:
“是真的,穿红色嫁衣,总是在凌晨十二点,在某个地方出现,已经有好几人吓病了。。。”
江嫦微微张嘴,顺势放弃旖旎的心思,“真的?”
谢元青手指酥麻不在,略有失望,但也松口气,应她问话道:
“杨宜丰他们几个分在不同的站点,日夜守着。。。”
江嫦脑子飞快转动,搜肠刮肚开始回想前世听说过的各种鬼怪之事儿。
事情没想起来,人窝在谢元青怀里反而昏昏欲睡。
“杨宜丰托我给你带话,他帮你找了四处院子和两处洋楼,手续什么的都好办,给钱就能改房屋证。”
江嫦又来精神,自从老王头消失后,杨宜丰好似故意躲她。
她工作本就特殊,自己也因为后续的动荡尽量呆在家中守着三个小崽。
如今猛然听见房屋的事情,略显意外。
两人又说几句,就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冯灵珊坐在靠窗户的炕头,看江嫦垂眸不知在想什么,伸出白皙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道:
“想什么呢,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诡笑的。”
江嫦单手支头,懒懒敷衍道:
“胡思乱想。”
冯灵珊端了炕上小几的茶水,吹了吹,觉得温度合适,仰头喝下,十分豪爽。
“ 你家这院子真是不错,可惜你外公有事儿隐退,不然我住隔壁就不用在寒冷冬日奔波了。”
冯灵珊是后来才知道,自家爷爷找的比周大师更牛的大师就是老王头儿。
江嫦的亲外公。
据说这老头儿狮子大开口,收了自家祖父不菲的价格,事儿却没办。
可见世事难料,知天命不知己命。
江嫦好笑看她,“不许卖关子,有事快讲,我还要出去。”
冯灵珊穿高档服装,带奢侈品,人却如同地主婆一般盘腿坐在炕头,老生在在道:
“杭克泽的外公今早被人从家中带走了。”
可能是众人不想吃相难看,胡敏事暴后,王秋阳带她依旧住在大院里。
江嫦听冯灵珊的称呼,嘴角勾了勾,“不叫王爷爷了?”
冯灵珊十分坦然,“我一介商贾,这次来是为了建设美丽大陆的,可不是参与你们内斗。”
江嫦收起笑容,垂眸喝茶。
果然 ,王平贵这个老狐狸只要不存死志,是能成很多大事儿的。
以她对这人的了解,江爽和胡敏的如意算盘都要打空。
“是什么人?”热茶入口进入肺腑,确实舒服。
冯灵珊指了指上面,颇有几分感慨道:
“王老爷子只怕退休养老的愿望都要落空了。”
说完看见江嫦似笑非笑看她,顿时羞恼道:
“我爷爷说的。”
“听闻,杭家当初想要和你联姻?”江嫦脱口而出。
冯灵珊皱着眉头,一副吞了苍蝇的模样。
杭家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杭克泽,可惜他亲妈眼高,瞧不上她这个资本家大小姐。
刚好她也不是吃素的,当着一群人的面就显摆了一下自己三个男朋友。
东洋的水谷君克己复礼,南洋的李先生温文尔雅,西洋的杰克热情浪漫。。。
直接把自认为见识多广的杭家男女老少给镇住了,那些莫名的优越感都减少了几分。
还是杭克泽打了圆场才算揭过这个话题。
“哎,杭克泽虽然比不上你家谢元青,但确实还不错,本靠着王老爷子仕途许能顺遂,如今看来只怕难!”
这个江嫦知道,王老爷子当初提出条件只有两个:一个保住胡敏,还有就是不牵连杭克泽。
至于杭家其他人及其王平贵,他统统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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