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嫦绿豆汤喝到第二杯,老寡妇如同红球一样跑进来,关门,拍胸,一气呵成!
“大娘,被狗撵了?”
江嫦的话音刚落,就听院子外面狗叫声起,夏红星脸色瞬间就变了,起身往外走,“我去看看。”
他刚走到院门口,旁边破了个篱笆洞里就钻进来一、二、三、四条狗。
其中一只个头大的白狗目光警惕的看着分外显眼的江嫦和老寡妇,冲着夏红星呜呜了几声。
“这是大白?”江嫦问。
夏红星没想到江嫦还记得自己家的狗,“是它,后面三只小的是她今年生的崽儿。”
老寡妇急坏了,“管他什么大白小白,小江,快打死!村里的狗都有疯狗病的。”
大白好像能听懂老寡妇的话,顿时朝她呲牙咧嘴:
别以为你穿上红衣,烫了卷发,老狗我就不知道你就是当初和我抢骨头老寡妇,狗子我呀,凭借气味认人的。
江嫦此刻也不敢嘲笑老寡妇精心摆弄的羊毛卷炸毛,“大娘,这是大白啊,白毛和黄毛的亲妈。”
老寡妇躲在江嫦身后,指着大白身后三只小狗道:
“你知道赖大老娘是咋死的不?被它们亲爹咬了后得了疯狗病死的。她听说她咽气后,尸体被咬得东一块西一块,死无全尸啊!”
江嫦眼睛瞪圆,“大娘,你才回来一个小时,在闲言和碎语之间,你选择碎尸?”
夏红星听完顿时有些头大,村里的老娘们儿嘴巴太大,好事儿不说,坏事倒豆子一样。
“大娘,赖大娘没了多少年了,这狗才三个月大呢。”
许是有江嫦在,老寡妇有底气不害怕,脑子也恢复正常了,但被两日四狗盯着,很尴尬。
刚才冬瓜奶说她小孙子明天满月,要请我们吃饭,她们一帮人在商量送什么礼呢,四只狗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帮老娘们“嗷”一嗓子四散跑开了。
老姐妹一边跑一边指着小黄狗对她喊:老姐姐,这小黄狗和咬死赖大他娘的那公狗长的一模一样啊!
老寡妇把事情经过讲给两人听,最后总结道:“四只狗兜里凑不出一毛钱,凑热闹还挺行!”
江嫦看大白转动的狗眼,仿佛在说:要钱一毛没得,要狗毛随便薅!
“咚咚咚~”
院门敲响的同时,夏红星指挥大白带着几个小狗朝屋后去。
“老村长死后,村民们念他的好,依旧让夏老三当赤脚医生,这次打狗运动,他表现得最积极。”
夏红星有些愧疚,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两家都不好过,但村子里的老人认死理儿,觉得不管老村长怎么死的,不能断人后路。
而且村里确实没有人比夏老三懂医,大家伙儿有个头疼脑热的,总不能去镇上卫生院吧。
他本就年轻不服众,改革开放后,夏老三汇集了周围村里一帮二流子,今天偷东家的鸡,明天打西家的狗,十里八乡的闹腾许久。
村里人村里解决,都没想着报公安什么的,反而让他们越发的猖狂。
“他自发组织了一帮人,搞了什么打狗队,嚣张的狠,村里的狗都被他们吃的差不多了,我家大白白日躲山上,晚上回来混口吃的,今天可能是村里热闹,它们忍不住跑出来了...”
他话没说完,门口就有人喊起来了,“村长开门啊,大白天关门做甚?”
“就是,农村大白天关门做甚?你媳妇不是带着孩子去娘家喝喜酒去了嘛!”有几个混小子叫唤,发出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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