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临开?”
“我......我来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付淑真撒了一个谎,她心里说我总不能说是特意来找你的吧,你个傻小子。
“哦,来你坐这里。”严克非说着替付淑真掸了掸座位上的土。
“谢谢。”付淑真说着挨着严克非坐了下来。
“淑真,有个事情我要给你说明白。”
“嗯,你说。”
“我以前谈过一个对象,叫邱怡可,都快要去她家见家长了,不过她......她前不久为了救我......”严克非说着又伤心起来。
“没事,我知道的。小邱姐姐她是好样的,我挺敬佩她的,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付淑真说着抱住了严克非的手臂。
“我感觉挺愧疚的。”严克非呆呆地看着天空说。
“没事的,明天你带我去她墓前,我去看看她。以后咱们把她的父母照顾好,就像自己的父母一样的照顾好......”付淑真动情地说着。
“好。”严克非说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小亭子旁的水池,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芒,微风吹过,粼粼波光如诗如画。水池边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严克非和付淑真静静地坐了很久。
“谢谢你,淑真。你回去吧,别让你姐挂念。”严克非说着站起身来。
“好的。你也回去吧。记着我们要天天联系,不准不理我。”付淑真嘟了一下小嘴说。
“嗯。天天联系。”严克非重重地点了点头。
“再见。”付淑真挥了挥手向常委楼走去。
严克非一直看着付淑真进入单元门,付淑真也在单元门前回头看见了严克非,两个人又互相挥了挥手。
付淑真作为南湘省省长付国臣的掌上明珠,自幼就生活在一片阿谀奉承之中,她听腻了恭维奉承的假话,看腻了趋炎附势的表演,面对众多的追求者她并没有迷失自己。
她知道容颜可以老去,权势可以消失,只有真情才是永远。但是她的高官背景,致使她的众多追求者要么是贪图她的家世,要么是贪图她的美貌,仿佛都带着某些功利性,谁持有的才是一片真情呢,让她根本就看不清,所以她对于一众追求者大多都是敬而远之。
眼看付淑真年龄越来越大,付淑真妈妈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的心情都是一样的。付淑真爸爸工作忙,哪里顾及到女儿的婚事,只有一切全凭付淑真妈妈操心。
最近又有人通过付淑真妈妈给付淑真提了一门亲事。
付国臣省长以前有位姓钱的老同事,曾官至北鄂省省委副书记,两人共事期间合作不错,两家也小有交情,钱老虽然现已退休,但两家仍然可谓是门当户对,他们家的儿子叫钱龙飞,长得一表人才,现在就在南湘省做生意,靠着他父亲以前的关系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春风得意。
这位钱大少与付淑真从小就认识,平时也没少追求付淑真,但付淑真就是看不惯他财大气粗、优越感十足的公子哥习气,根本就不给他好脸色看。
对于这门亲事,付淑真父母都比较满意。
“淑真,妈妈给你说点事情。”付淑真妈妈推开她的房门,把一杯热牛奶轻轻地放在她面前。
“说什么,要是说钱龙飞的事情就免谈。”付淑真仿佛知道妈妈要说什么,先出言堵住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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