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姝出事?
哈哈哈,不会是死了吧?
那他非得放两挂炮仗庆祝一下不可。
“快让芸儿进来。”
蒋芸儿走进来,旁边跟着青竹。
“芸儿,怎么了?”
蒋芸儿面色忧虑,轻声道:“侯爷,青竹说知道了关于夫人的秘密,一定要来告知侯爷,所以芸儿便带她来了。”
苏云姝的秘密?
路行舟眼中掠过一抹不耐烦,“说吧,什么事。”
“扑通!”
青竹往桌前狠狠一跪,声音清脆:“侯爷,奴婢亲眼见到夫人偷人了。”
路行舟瞳孔骤然紧缩,但并未发怒,只道:“何时的事?”
“就是现在。”
青竹字字珠玑,十分笃定,“方才奴婢陪小姐在外面散步,亲眼看到有一男人进了夫人院子里,到现在都没出来。”
“奴婢还瞧见,那人是从窗户跳进去的,若他坦坦荡荡,何必跳窗呢?”
“岂有此理!”
“哗啦!”
路行舟把桌上所有的书本全部掀翻在地,怒不可遏。
他虽然不喜欢苏云姝,但也不能容忍她给自己戴绿帽子,当他死了吗!
蒋芸儿做出一副惊吓模样,娇怯怯的捂着胸口,故意道:“青竹,你可瞧清楚了?千万别冤了夫人,女人家名声最重要。”
表面听去,蒋芸儿是在帮苏云姝开脱,实则却是再添一锤。
是啊,女人家名声最重要,苏云姝居然还敢偷人,这不明摆着不要脸吗?还连累了整个侯府。
“刷!”
路行舟拔出挂在墙上的宝剑,咬紧牙根道:“青竹,你随我去落心院走一趟,若情况属实,本侯定要亲手宰了这对奸夫yin妇!”
“芸儿,你也跟着一起去,事成之后,你将是侯府绝无异议的正位夫人!”
这话正合蒋芸儿的心意。
她刚才还在想,该找个什么借口才能跟着路行舟一起去看热闹呢。
而苏云姝那边,正如青竹所说,“奸夫”果真又来了。
苏云姝简直欲哭无泪,“殿下,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她可真是纳了闷了,晚上休息前,苏云姝特地叮嘱柳儿把门窗全部关好,千万别打瞌睡,更不许让任何人进来,为的就是防着盛封询。
她实在太累了,想好好睡个整觉。
虽说上次云雨是前天的事,可苏云姝压根就没休息过来,身上依旧酸软无力。
盛封询面露不满之色,“你不用管本宫是如何进来的,本宫只问你一句,你为何再次失约?”
“因为我想休息。”苏云姝生无可恋的吐出这句话。
“殿下,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精力充沛,你看我这脸色就知道,我根本就没休息好。”
盛封询怒火稍减,嘴角却猛地冷扬,“怎么,路行舟来过这了?”
他这话带着浓浓的醋味,恨不得能熏死十里外的苍蝇。
苏云姝撇撇嘴,“他忙着请罪受罚呢,哪能顾得上我。”
“且他院里多了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他不得跑前跑后的照顾吗,恐怕他早就把我这个正位夫人抛之九霄云外去了。”
“那不正好么?”
盛封询抱住苏云姝朝她那边挤了挤,躺在身侧,“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你就有合适的理由跟他和离了。”
“什么?”苏云姝一皱眉,没听懂。
盛封询说话总是没头没尾的,苏云姝跟不上他的思路。
盛封询也没解释那么多,开始办正事。
没一会,苏云姝就被脱了个精光。
她在心里惆怅的叹了口气,忍不住朝门外看一眼。
今晚的情况和前天重合了,而且苏云姝也更有经验了。
只要她不喊出声来,柳儿就不会发现,明天一早让盛封询早些走,便可瞒天过海。
但今晚的情况好像还真有点不一样。
盛封询正挥汗如雨时,苏云姝恍惚听见外面似乎有动静。
再仔细一听,是稀稀拉拉的脚步声,速度极快,朝落心院而来。
“殿下等等,有人来了!”苏云姝赶紧推他一把,盛封询却像没听见似的,更卖力了。
“殿下,别闹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真东窗事发,将军府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盛封询不满的轻哼一声,掰过苏云姝乱转的脑袋,“专心点,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
“先办正事。”
正是情动时刻,盛封询才没工夫理会外面的乱子。
再者,他一早就猜到路行舟今晚会过来了,当然不慌。
苏云姝紧张到极点,偏偏抗不过盛封询,只能被动配合他。
柳儿也听见动静了。
大门被人拍响,“开门!”
路行舟果然来了。
柳儿心中一紧,十分疑惑。
侯爷怎么会到她们落清院来?
这时候他不应该搂着蒋芸儿睡大觉吗?
“快开门!!”
路行舟才没那么多耐心,每耽搁一秒,他心里就更焦灼一分,手里的宝剑已经蠢蠢欲动了。
“夫人。”
柳儿朝屋内喊一声,苏云姝却死死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她怕自己一张嘴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无法解释。
柳儿又喊了几声,苏云姝都没有动静。
门外的路行舟也不等了,“咣咣”两脚把门踹烂,走了进去。
柳儿赶忙跪下行礼。
见路行舟要入正院,苑柳儿赶忙道:“侯爷,夫人今天有吩咐要早点休息,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连我都不能进去吗!”路行舟心内怒火中烧,“这府里到底谁当家,她一个女人难道要凌驾在本侯爷头上不成?!”
柳儿心中不悦,但苏云姝始终没有动静,这让她很没底。
只能安抚道:“夫人今日身子不太痛快,理应多多休息,若侯爷闯进去只会打扰夫人休息,不信侯爷在外喊一声,夫人没有任何动静,定是睡熟了。”
“放屁,她明明在里面偷汉子!”
柳儿震惊抬头,怒火涌出。
“侯爷说话是要讲凭证的,我家夫人三年来一直勤勤恳恳的操劳家事,侯爷怎能这样污蔑她!”
不怪柳儿,她是真不知道苏云姝和盛封询的事,苏云姝每次去找小倌时都会把她支开。
路行舟懒得废话,手起剑落,砍掉门上的大锁。
他率先闻到的,是一股淫靡的承欢气息。
“贱妇,老子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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