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书转头问:“爸爸,占有欲是什么啊?”
沈靖想了想,“儿子,就是一种心理现象,自己喜欢并珍惜的东西,不允许别人去碰触。”
“那、那我想当公主的第一大内总管,但是我又不想别人当,这个是不是占有欲哇?”
沈靖的表情一言难尽,“不是,儿子。你可能只是单纯的爱犯傻。”
沈嘉书:⊙ω⊙
池风潇听到父子俩的对话,问池浅:“浅宝,你呢,你对谁有过占有欲没有?”
“有啊。”池浅一脸忧愁,“我占有欲最严重的几次,就是经过银行,觉得里面的钱都是我的。”
“路过肯爷爷,觉得里面的鸡都是为我而炸。”
“看到蛋糕店,觉得里面的蛋糕都应该进我肚子。”
“你知道我用尽多大的自制力,才约束住自己,没有带走那些属于我的东西吗?!”
池风潇:“……你还挺敢想。”
顾婳计上心头,看着对面不太和睦的陶季文肚子,笑问:“陶老师,你和陶砚是吵架了吗?”
陶季文:“没有,只是起了点小小的争执。”
陶砚嗤嗤两声,“说的真好听。”
顾婳劝道:“父子俩没有隔夜仇的,有什么矛盾说开来就好了,憋在心里只会让彼此难受。要知道,有些人连爸爸都没有呢……啊,抱歉,浅浅,我不是在说你,只是有感而发。”
她这话一出,在场沉寂了片刻。
池浅咬着荔枝,轻飘飘说:“是啊,没有爸爸算什么,有些人爸爸妈妈都进监狱了呢,刑期那么长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哎呀不好意思,我就是故意在说你呢。”
顾婳:“……”
这个贱人!!!
“原来你没有爸爸啊。”陶砚看向池浅,眼神中带着嘲讽,“难怪之前说话那么没教养。”
池浅:“有病治病,别点我,我又不是兽医。”
杜润心里带着点幸灾乐祸,“浅浅为什么没有爸爸啊?是去世了吗?”
池浅:“你为什么没有脑子啊,是没长出来吗?”
杜润噎住。
文微微拍他胳膊,“你干嘛?这么伤人的话都问得出口?”
她想起昨天烧烤的事情,看杜润的目光透着丝丝打量。
杜润顾着看好戏,并没有发觉。
顾婳收拾好情绪,一脸自责的样子,“对不起浅浅,刚刚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池风潇直接道:“不会说话就把嘴焊起来,在这装什么无辜?真当别人是傻子?”
洛子川:“有时间关心别人的爸爸,不如去监狱里为你父母多尽点孝心。”
顾婳泫然欲泣。
凌乾的保护欲瞬间爆棚,“婳婳一时失言而已,你们用得着这么咄咄逼人吗?!而且她又没说错,池浅就是个没有爸爸的野——”
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完,上空闪过一道雷光。
电闪雷鸣间,牧场上刮起了风。
凌乾和顾婳正好坐在风口上,火堆烧起来的烟灰扑了他们满脸,呛得眼睛嗓子干疼。
“咳!咳咳咳!”凌乾趴地吐出一口黑水,嗓子里面火辣辣的痛。
就在他们以为快要下雨的时候,风停了,一切重归宁静。
“那里……那里是不是有个人?”洛帆指着不远处的山坡上问。
一道修长的黑影站在那里,身后的黑色披风随风猎猎作响,整个人一动不动宛如木桩。
池风潇极目远眺,“谁啊?牧场的工作人员吗?站那里也不怕被雷劈?”
池浅看了眼,“怪眼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
刚说完,那道身影动了,一步一步朝着这边走来。
顾婳的系统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爆鸣:“这里怎么可能会有……滋滋滋……滋滋……”
顾婳:“系统?系统你怎么了??”
系统:“内部进行维修中,请宿主耐心等待。”
“另外,这个人很不好惹,绝对不能惹,请宿主离他远点。”
说完,系统就没了声音。
顾婳一头雾水,尝试呼唤了几次系统,都没有动静。
那道身影已经近前。
他浑身包裹在黑色斗篷中,脸庞和手部缠满了白色绷带,看上去充满诡谲和邪异的色彩。
露在绷带外的左眼猩红冷漠,死气沉沉,浸满了森森寒意。
封爻抬起手,染着鲜血的绷带垂落下来,边缘形成比剑刃还要锐利的弧度。
随后直直刺进了顾婳和凌乾脚边的土地,深入五寸。
他开口:“管好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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